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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事情還是會回到原本的發展道路上。”
她拍了拍我的背:“君上需要你。”
說罷,輕柔地起身,慢慢地走遠了。
我怔愣著思索她的話,一坐又是晌久。
“軍師。”一個黑衣人忽然躥至我面前。
“何事?”
“君上下令提前五日出兵。請軍師前去閱兵。”
提前五日?!
閱兵臺上,馳晏背手而立,見我來微微點了點頭。
“君上欲提前五日出兵?”
“兵貴神速。四日準備足矣。”
“是。”我輕聲答道。
“軍師,看我怖軍如何?”馳晏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一人能敵北唐十人。”我沒有誇張。
“的確。”他的笑容入了眼底。
“君上可有天下之心?”我試探地問道。
“軍師你呢?”他看了我一眼,眸中有著睥睨的光芒。
有著這樣的軍隊,這樣的實力,這樣的才幹,誰人沒有雄心?何況馳晏意在四界。
我意識到,前方站著的這個黑袍男子,已經成為了天下名副其實的魔。為了那個人,他要這世界償還一切,哪怕賠上全天下的人!這樣的魔,心念早已根固。除非歲月倒流換他一個愛人,否則他便堅決令這四界陪葬!
要阻止他?除非卸了他的左右手,一劍刺穿他的心口!
心口……我的目光忽然被他胸口的一塊紋石吸引。
藍色的淚滴形寶石被烏黑的金屬抱攏著,在陽光下並不惹眼。可是一旦注意到它,便一定會被它的神秘之感深深吸引……而它對我而言還有著一種奇特的熟悉感。
……我的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夜間,我用藥水搽臉,使得麵皮修復得更加真實,同時散出了一道法力,通知小和尚提前發兵的事情。
熄了燭火,我已換上簡形黑衣,遁身出門。
水婼晴、太后和馳晏三人都住在東面。我飄行至水婼晴的屋子,發現並無人在,便回身向太后處去。
三人竟都在那裡。馳晏小品著茶,翻看著一本書。水婼晴幫著太后一起縫製一件黑衣,似乎是馳晏的衣裳。
我更加小心地躲在暗處,以防產生小小的動靜讓馳晏產生懷疑。
“今日婆婆與軍師似乎聊了很久。”馳晏看似無意地提到。
“我們挺是投機,她也詢問了我一些問題,是個難得的人才。對君上而言是正需要的幫手。”
“能力還行。倒是能讓婆婆看重,可見此人品性還不錯。”
“是了。”太后緩緩收針,手摩挲著袍子心口地方,“這裡還要用黑絲紋一個神淚的花紋麼?”
神淚?!我不由得一顫。
“要。”馳晏頭也不抬便答道。
“嘿呀,君上對著花紋還真是有很深的執念。”水婼晴笑道。
“好看。”馳晏一笑,不置可否。
“來,再把它拿給我看看。你總是不
願意做些新衣,紋飾什麼的我還是記不住……”太后將馳晏放到袍下的神淚取出,放在燈下細細打量,“真是神物。每次看都捨不得挪開眼。”
“呵。這有什麼。若不是還需要用它……等事情結束,這神淚便給您老人家做配飾。”馳晏滿不在乎地道。
“這可樂壞我這老身子了。神物做配飾?狐族裡我便可以史上留名了。哈哈。”太后笑得很是和藹,手拿著針頓了一下。
氣氛和睦得就恍如一家普通人,晚間圍著燈閒聊幾句,做做雜事。
我悄悄地離開,不再看下去。
神淚……我捂住了心口,前世的回憶竟層層沒頂。
原來就是神淚控制的怖軍麼……可是馳晏幾乎時時刻刻貼身戴著,我又有什麼辦法拿到它呢?而它又到底是什麼?為何我的心情會如此沉重,甚至有種豁然欲出的悲哀之感。
之後的幾日,馳晏常常來找我商談具體用兵的事項。我時而講講自己的看法,但馳晏的計劃幾乎是完美的,根本無須我插手。
而每晚我也會將馳晏的策略簡單地告知小和尚,讓他們好及時做準備。而他也回給我一切妥當,讓我放寬心
。
日子恍然就到了交戰的那一日。
站在城門不遠處,我看見司空驚絕依舊帶著那騷包的頭盔,旁邊站著蕭御景……還有……子淇?
有些恍惚。思念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