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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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與你們合作,而是怕死後進不了祖墳。”
“可你要知道,你要是不說出來,你的同伴還會接二連三地死在我手下的。你就行善積德吧!”
秦福生哼了一聲,道:“死一個,也許我們的人會以為是意外,死兩個就會警覺的。這可是我們的根據地,只要你們不離開這,早晚會被我們的人查出來的。”
“這當然是要冒險的了,我們也是不得以而為之,誰叫鄭守義是條大魚呢!聽說鄭守義現在是湖西軍分割槽副司令員了,那更得要殺了。”
秦福生嗤之以鼻,“既然你知道鄭守義現在是湖西軍分割槽副司令員了,你想,我們的人會讓你們輕易得手嗎?我勸你們就此打住吧,別因此誤了卿卿性命。”
美惠子陡然色變,用手指著秦福生的鼻子,惡狠狠地道:“那我告訴你,不達目的我誓不罷休,這塊硬骨頭我啃定了!只是你看不到我最後的微笑了。”
“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我們的人都是吃乾飯的?笑話!你最後的微笑,可能就綻放在你生命最後的那一瞬間。”
美惠子怒不可遏,“殺掉他!”
董大川就在秦福生的胸口猛刺一刀,鮮血噴湧。
秦福生掙扎幾下還是倒下了。
董大川放下秦福生,拿著一張鐵鍁就到廚房南的垃圾堆旁挖坑,坑挖得很淺,不三不四,也僅能放下一個人。不一會兒,秦福生就被埋在那,上面覆蓋了些垃圾,就和原來的垃圾堆融為一體了。之後,董大川又鋤了幾鍁浮土,到東屋把秦福生噴在地下的血滲了幾次,然後用笤帚掃了掃,就為這次暗殺劃了一個句號。
炒的是豆角辣椒,美惠子一邊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和馬老嫗拉家常,像什麼也不曾發生一樣。吃過飯,洗刷完畢,就和董大川上床休息了。
董大川道:“殺一個沒弄出鄭守義養傷的住處,殺兩個還是沒弄出鄭守義養傷的住處,再殺第三個是不是就能弄出鄭守義養傷的住處了?我看也不一定。鄭守義現在養傷的住處那一定是個秘密,怕是沒幾個人知道。剛才被殺的那位說的對著呢,鄭守義現在是湖西軍分割槽副司令員了,防範一定很慎密,能是輕易得手的?”
“到現在了,我們之所以還沒找到鄭守義,是運氣不好,而鄭守義的運氣又是太好,說不準我們曾經和鄭守義擦肩而過呢。中國有一句古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耐著性子吧,我堅信找到鄭守義養傷的住處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水抹殘紅2》86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剛才被殺的那位說的對著呢,‘死一個,也許我們的人會以為是意外,死兩個就會警覺的。’也許他們的人現在以為剛才被我們殺的那個人,因為天晚了住在農戶家沒回去,可到明天就會露餡的。他們的人肯定要追查的,而我們倆又是生人,自然就會被列為懷疑的物件,到那時可就麻煩了。”
“你怕了?”
美惠子的聲音讓董大川脊樑骨冷颼颼的,就小心翼翼地道:“不是怕,而是提醒你如何面對。”
“如何面對?”美惠子沉吟片刻,“只能是加快具有針對性步伐。我們之所以到了這一地步,一定是工作思路出現了問題。就說被我們殺掉的那兩個人吧,殺他們之前,我們可是沒考慮他們是否有知道鄭守義養傷住處的可能,一看是穿八路服裝的人就動手了,盲目性太大。雖然知道鄭守義養傷住處的人不會太多,可是,不可能就那幾個當官的人知道啊!把鄭守義養傷住處尋找到的一定不是那幾個當官的,而是當兵的。如果知道了是哪些人去尋找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董大川脫口而出,“騎兵連!”
美惠子一骨碌爬起來,興奮地道:“對!應該是騎兵連。這裡離沛縣城南可是一百多里地呢。就是地委和獨立團與鄭守義聯絡,也一定是騎兵連的人。”
“那我們就抓一個騎兵連的人好了。當然,能抓到一個幹部那就更好了。”
美惠子就把燈點亮了,“那就看誰順手了。事不宜遲,趁現在還沒打草驚蛇,我們這就去獨立團駐地。”
“去獨立團駐地?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你還想企求上兩次的機會啊?做你的大頭夢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穿上夜行衣,子彈也要帶足。”
兩人束扎停當,出大門就消失在黑夜裡了。
秦福生遲遲不歸隊,班長就報告給了排長,排長就報告給了連長薛虎,副營長賈厚利正好也在場,從小馬的死,聯想到離開“新月客棧”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