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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按捺住了大呼“芬里爾”的衝動。
她現在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不會說話的獸王。
狼王緩緩走向床上的神族女子。
她赤‘裸著身子,但下半身的關鍵部位和胸部都被銀灰色的捲髮擋住,身上有無數道還未止血的傷口,所以胸前那兩點發下若隱若現的粉紅,也一時分不清究竟是血跡,還是……她雪白修長的腿交疊著,髮絲上凝結著未劃開的藍色冰粒,冰冷閃亮有如她的雙眸……
狼王看著她,冷漠的紫色瞳仁沒有絲毫波瀾起伏。
原本以為芬里爾會停在床邊,但他卻跳上了石床,把安安重新撲倒在床上。
與此同時,狼穴裡所有的雪狼都開始貪婪地喘氣。
狼王用嘴把那礙事的長髮撥到一邊,安安完全赤‘裸的上身立刻暴露在他危險的視線中。他的身體霸道地蓋住了她,狼群們雖然看不見,卻知道他正在用沉靜卻充滿侵略氣息地掃視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紛紛低嚎起來。
被這個遠遠大於神族的軀體這樣死死的罩住,安安有一種變成菜板上的魚任狼撕咬的感覺。見他紅色的長舌伸了出來,這種感覺更加不安起來——難道它們之前不殺她,是為了把自己留給老大當晚餐?
她幾乎要大聲說出“芬里爾,我是顧安安,你不能吃我啊”的時候,狼王忽然垂下頭,閉著眼輕舔著她肩膀上正在流血的傷口,像是不想看見她盯著自己的恐懼眼神。
安安目瞪口呆。
接下來,他竟順著她肩上的傷口,一直舔到她的手臂,手腕,手指,大腿,膝蓋,小腿,足踝……只要有傷口的地方,經過他的舔舐,都會神奇地止住了血。安安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療傷,也知道芬里爾是一匹狼,但四周有那麼急促的雪狼粗喘聲,而並非源自傷口,而是源自面板和身體內部的發熱感也讓她覺得越來越古怪。
直到狼王的目光鎖定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安安心跳漏了一拍,立刻伸手擋住,搖了搖頭。她的臉漲得通紅,卻說不出“這不是傷”這種丟死人的話。
好在芬里爾是高智慧的獸類,在她拒絕後就重新覆蓋住她的身體,又一次舔了舔她頸項上被忽略掉的傷。原本冷到發抖的身體此時已經快要燃燒起來了,安安剛想要推開他道謝,他卻埋下頭,輕柔卻反覆地舔舐著她胸前粉色的“傷口”。
狼王盯著那裡看了一會兒,那兩處“傷口”卻比剛才更紅,還微微腫了起來。他不解地埋下頭,繼續在上面輕舔,比剛才時間更長,更溫柔……
與此同時,整個洞穴裡的狼都徹底沸騰了,開始長長嚎叫起來。
安安迅速捂住嘴才沒能發出奇怪的聲音。她立刻伸手推開他的頭,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這,這不是傷口。我已經好了,謝謝你。”
芬里爾抬起的冰冷瞳仁已經泛著一抹血紅,但他還是很淡然地從石床上跳了下來,讓屬下們把掛在篝火上烤乾的衣服叼給了安安。
安安默默地穿好衣服,心神不定地走出狼穴。
冷寂的月掛在懸崖的上方,狼王站在最頂端的位置上,在巨大的圓月前只剩下了一道孤傲的黑影。
安安走上懸崖,從他的身後輕輕抱住芬里爾。
芬里爾,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紳士……
“謝謝你。”狼王回頭時,她微笑著,在他額心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離開了銀月崖。
Chapter 25
傍晚時分。
紅霞落滿了帝都大道,黃昏因為有了兩側成片開花的羽萱樹而擁有了如畫的意境。大片的羽萱樹的開花像是會互相傳染一般,在短短的時間內連綿開滿了整個阿斯加德中心。一有微風吹過,銀白的花瓣像是海潮一般起伏搖擺。樹林上方露出被夕陽染紅的大理石建築頂,就像是被浪花拍打的黃金之島。
這樣美不勝收的春季晚霞中,英靈神殿門前卻發生了相當尷尬的一幕:
華納法王赫默來訪神界,法瑟王親自出來迎接,但赫默卻停在英靈神殿門前不肯前進。這樣的局面已經維持了四五十分鐘,法瑟身邊的神祗們都露出了有些窘迫的神色。斯薇更是擔心地看著法瑟。
原本赫默是懷著十分的誠意來到這裡,兄弟間的噓寒問暖面子上都還過得去。但他一問到自己的王后,法瑟就回答說“她有事不在阿斯加德,很快回來”,赫默的臉立刻拉下來了:“我早就跟她說過今天會來,她怎麼會去別的地方?既然如此,我在這裡等到她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