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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完全記錯了。
只是,我們都回不去了。
許承安自始自終沒有說一句話。
兩人上了飛機。簡白坐在座位上,心中不安,卻又不知道能做什麼。
她知道許承安看見了那張照片,可她還能怎麼辦?她還不夠討好,還不夠曲藝奉承委曲求全嗎?
她想開口,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也解釋不出什麼。
等到了北京,許承安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離開,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裡。
她苦笑了一下,坐在窗前看著外面。
這片住宅區很是安靜,外面綠樹成蔭,有鳥兒在歌唱。
可她簡白,現在都成什麼了?還要怎麼做,他才能滿意?
許承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
他明顯喝了不少酒,有著兩分模糊的醉意。
他推開臥室門,卻看見簡白就坐在床頭,看見他回來,忙起身走過來,露出笑容:“你回來了?”
許承安別過臉去,說:“你回自己房間去。”
簡白覺得簡直是難堪之極,她甚至想當場就離開永不回來,不想面對這種羞辱。只是想著父親,把心中的情緒又強行壓了下去,看著許承安不耐煩的扯了領帶往浴室走,忙跟在他後面,小心的說:“要不要我幫你水?”
許承安轉過身來,順手就將几上的花瓶砸得粉碎,眼中有著無法隱藏的怒意,一步步向她走近,抓住她的肩膀就推到床上。
“簡白,你是不是認為只要我每天晚上睡了你,你就可以救出你父親了,你就可以心安了?行,我成全你。”他粗暴的去解簡白的衣服。
簡白微微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抗。
許承安看著她予取予求的樣子,看了片刻,推開她,坐起來。
“你把你那些偽裝的順從柔情都收起來吧,我不需要。你也不過是表面的心甘情願罷了。”許承安頓了一下,說著。
簡白慢慢睜開眼,整理了一下衣服,坐起來,下了床:“你可以告訴我,我還得怎麼做,你才能滿意?”
最後一句,她終於提高了聲調。
不能哭,不能流淚,就算心裡再苦澀,也得做出心甘情願的樣子。她還能怎麼做?已經把她逼到這一步了,她還能怎麼做?
許承安別開臉:“你什麼也不需要做。簡白,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給你做到。你不需要裝作柔情的樣子,這樣的柔情,我寧願不要。”他停了一會,又說:“我想一個人休息,你回房去吧。”話語中有著一分疲憊。
等簡白的腳步聲遠去後,許承安方坐下來,卻毫無睡意,只是靜靜的抽著煙,直到煙燃到盡頭。
她和他在一起,就只為了她的父親,到底。
而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想著那個江海源吧。
突然心中一陣疼痛,那麼痛,刺痛了他的心。
怎麼也無法入睡。
自那日後,兩人再沒同房。
簡白回到了學校上課。學校的同學,只有很少人知道她是簡書達的女兒,所以對她和以前並沒有太大區別。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至少表面上還和以前一樣。
一開始她是每天晚上都回去,漸漸的變成只有週末才回去。
許承安很少回去,兩人也很少有見面的時候,好像這樣互相避著不見也好。
只是漸漸的江海源開始和唐菲公開的出雙入對,也有人來告訴她說那兩人好上了,簡白表面上並不在乎。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卻覺得寒冷,冷得徹骨。
只是再怎麼冷,也沒有人陪在她身旁。
到了開庭審判的那一天,簡白和媽媽都去了。看著被告席上簡書達憔悴的樣子,媽媽暗自流著淚。
簡白心情緊張,緊握著扶手,手卻有些發白。
許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