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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畫上的人物活靈活現,可觀之繪畫卻非染墨,而是一種很奇特的手法君子採百家之長,對於繪畫一道周繼君也微有涉獵,雖無法如當世大家般作出美輪美奐的畫卷,可對於繪畫的手法還是瞭解通徹薛府中的繪畫非染墨非火繪,無印文陽文,卻彷彿貼在牆壁上般,筆墨簡單,寥寥幾筆就將內中人物景緻刻畫得入木三分壁畫長約二十丈,前後銜接,彷彿在記敘一段故事
“這天地穹宇間從未出過什麼節度使,牆上的壁畫也古怪無比這到底是在哪兒”
心中微微恍惚,周繼君收回目光,就聽耳邊傳來琴簫聲,悠悠揚揚,不絕於耳
不再多想,周繼君順著琴聲向裡院走去,走過第二進方見著侍女奴僕,他們穿梭在庭院中,見到周繼君都是恭敬地一拜不多時,周繼君已來到內宅,就見院中賓客如雲,散亂紛座,正中的高臺上,幾名身著絲縷的女子奏琴**,微有發福的中年男子坐於主座,捋著鬍鬚悠然自得地賞聽
“君公子來了”
也不知是誰先叫了出來,無數道目光紛紛射向周繼君,有的驚歎,有的猜疑,而坐於主座的中年男子則哈哈一笑,起身迎向周繼君
“君公子,久仰大名”
“閣下是?”
周繼君疑惑地看向中年男子,就見他臉上浮起古怪之色,爾後哂笑一聲,挽起周繼君的臂膀向內宅走去
“莫非紅線沒和公子提過?哈哈哈,不才正是薛嵩”
“原來是節度使大人,在下眼拙,莫怪莫怪”
沒來由的,周繼君口中蹦出這麼一句話來,卻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彷彿早已安排好了一般深吸口氣,周繼君穩住心意,環視四周,就見府宅內金碧輝煌,陳設物件精美華麗,可做工卻從未見過,下意識的,周繼君心中又生出幾分恍惚,就在這時,沓沓的腳步聲傳來,門簾掀起,身形高挑的女子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這女子正是紅線,就見她頭梳烏蠻髻,上插金雀釵,身穿紫繡短袍,腳踏青絲輕履,胸前佩帶文龍匕首,額頭上用硃砂寫著太乙神名,見狀,周繼君陡然回過神來,她這番打扮模樣正應和唐傳奇中的描述
“夫君久候了,妾身已邀來君公子,憑我們二人之力,此行定不會失手”
“好,好”
薛嵩拊掌而笑,他看了眼紅線,又轉望向周繼君,捋須道
“那田承嗣覬覦吾潞州久矣,今日殺之,以免後患”
“夫君不可,那田承嗣殺不得”
“為何?”
“他欲奪夫君領地,失其大義,若他未有行動夫君先殺之,則夫君失大義,以此為藉口,那些節度使定會出兵潞州,到那時夫君危矣”
“那如何是好?”
“紅線自有良策”
聽得兩人一席話,周繼君不動聲色,待到隨紅線駕雲飛出薛府方才冷聲問道
“之前你說過出巷之路就在這薛府中,現如今又要隨你去竊金盒,紅線你究竟意欲何為?”
看了眼周繼君,紅線面色平靜,道
“公子勿急,等了結了這樁事,公子自可出府”
深深看了眼紅線,周繼君不再多眼,片刻後,兩人駕雲來到田承嗣的府邸,輕而易舉地獲得金盒,爾後迴轉潞州
馬到功成,翌日,薛嵩大擺筵席,為兩人慶功酒過三巡,紅線突然起身,朝著薛嵩作了三拜,拂袖離去薛嵩攔而未果,兀自長嘆,淚灑前襟席中清客冷朝陽獻歌雲:“採菱歌怨木蘭舟,送客魂消百尺樓還似洛妃乘霧去,碧天無際水空流”
周繼君自坐席間,時不時有人前來敬酒,酒水下肚,周繼君心情漸漸煩躁起來,彷彿有什麼事亟待去做,可又無法記起來入夜時分,酒席罷了,眾賓客散去,一輪皎月升上樹梢,周繼君對月而飲,醉意熏熏
又一日,周繼君正在庭院中散步,就見一侍女急匆匆地跑來,朝他磕頭道
“公子,老爺有請”
隨著那侍女走進內宅,就見薛嵩哈哈一笑,朝他走來,正在這時門簾掀開,沓沓的腳步聲響起頭梳烏蠻髻,上插金雀釵,身穿紫繡短袍,腳踏青絲輕履,胸前佩帶文龍匕首,額頭上用硃砂寫著太乙神名,來人正是紅線周繼君怔怔地看著紅線,心頭生起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卻模糊不清少頃,薛嵩朝他拱手而拜,周繼君也不多想,自隨著紅線飛向田承嗣處
“一世輪迴就已難辨真假,何況是被我重煉製的千百小輪迴,生生世世,只在一個故事中輪轉我倒要看過他能撐過幾個輪迴”
溪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