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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君公子駕到,爾等還不下跪拜見。”
齊靈兒好笑地看向呆若木雞的刑部武士,故意虎著臉喝道。
“撲通。”
卻是一名武士滿臉惶恐,一時沒能反應的過來,竟真的跪倒在地,半晌才回過神來,他連忙地站起身來,偷偷打量著面色鐵青卻不敢多說半句的侍衛統領,滿臉躁紅。
“咯咯咯咯”
看了眼笑得喘不過氣來的齊靈兒,周繼君微微搖頭,抬腳向前走去,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雷鳴般的馬蹄聲,而從天頭亦傳出幾道破空聲,正是金吾衛察覺到異常,急匆匆地朝這趕來。
“靈兒,你一直說要為師父殺人,今日為師準你在這大開殺戒。”周繼君淡淡地說道,隨即張口吐氣,武道蛇人騰身而出,如今的它已有十五六歲的少年一般高大。
“武道,照看好靈兒。”
說完,周繼君抬腳走進刑部,重甲武士紛紛退讓,竟無一人敢阻攔。在他身後,大煜兵馬已然趕到,女童左手執長鞭,右手舞飛刃,穿梭在大軍之中,半柱香時間未到,刑部外的校場上已然血流成河。
刑部內先是大衙,之後是官員起居室,再往後則是那終年死氣沉沉的大牢。
周繼君信步走進大衙,只見衙堂上,數名官員正伏案處理公務,這些文官頭戴高冠,品秩不低,然而卻穿著簡樸的衣衫,竟隱約透出幾分清貧。而在堂下,兩名衙衛正拖扯著一名囚犯走上來,卻是正要開始審問。
“何人擅闖刑部”
眼角餘光捕捉周繼君的身影,上那名官員頭也不抬,張口問道。良久不聞回應,他放下手中的鐵筆,皺眉抬頭,目光落到周繼君身上,他的臉色陡然一變,陰晴不定,良久,他深吸口氣,微微欠身,拱了拱手道。
“原來是君公子大駕,不知有何貴幹?”
“來找一位故人,聽說玉濯街的楊家被關在這裡。”
周繼君看向那名中年官員,眼露奇色,在這衙堂之上,其餘的官員和衙衛無不面如土灰,驚懼之色現於言表,唯獨那人卻從容鎮定,也只在開始有些驚訝,旋即平復。
“玉濯楊家所犯的乃是勾結反賊之罪,如今看來似乎並未抓錯。來人那,提楊家四口上來。”
那名官員重重地拍下驚堂木,張口喝道,可君公子在前,那些衙衛哪敢亂動,偷偷望向周繼君,打量著他的臉色。
“也好,那便將他們請來吧。”
沉吟著,周繼君頷道,衙衛們如釋重負,紛紛踉蹌著向內衙跑去。
“不知這位大人尊姓大名,身處何位?”
周繼君看向那名沉著臉絲毫不給自己面子的官員,嘴角浮起一縷意味深長。
“不敢,下官名叫宋清滁,忝為大煜刑部右侍郎。”
宋清滁不卑不亢地說道,他的目光從周繼君身上移開,望向那個面露喜色的犯人,重重地拍下驚堂木。
“堂下何人”
眼見那官員竟然不理會自己,自顧自地審起犯人來,周繼君微微錯愕,隨即輕笑一聲,走向堂側的太師椅,坐定後,自有一名滿臉諂媚之色的官員獻上一盞新煮的茶水。周繼君雖隱於天吾山不問政事,可每五日都會有人向天吾山送來軍情,有關於戰事的有關於朝政,亦有關於大煜和白家的情報。宋清滁是大煜少有的能臣,聖德元年被提拔為刑部右侍郎,斷案公正無私,幾無有冤假錯案,斷案講究驗、查、看、想、問、閱,宋清滁正是依此而行,多年來甚得民心,口碑極佳。
“小的,小的名叫皮二。”
那名嫌犯小心翼翼地望向兀自飲茶的男子,眼見他朝自己望來,心中不由得大喜,匍匐在地上,大聲乾嚎著。
“小人冤枉啊,小人沒有殺那陳老頭。”
“啪”
又是一聲驚堂木響起,宋清滁冷冷地盯著皮二,沉聲說。
“肅靜上月十五日,子時三刻,你在何處?”
“小人在家中酣睡。”
皮二有些畏懼地說道,他低下頭,眼珠子滴溜打著轉。
“是嗎。”宋清滁冷笑一聲,他翻開手中的案卷,看向皮二道,“你竟敢欺瞞本官,十五日子時三刻,你分明在青樓尋歡作樂,本官早已派人請來那日陪侍的粉頭,你可要喚她上堂對證?”
“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小的說謊只是怕丟人,並無他意。”
皮二頭如搗蒜,連連叩,可心中卻一陣輕鬆。他那晚的確夜宿青樓,爾後利用時差前往拼頭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