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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六年前,他即將斬殺周繼君時,卻被附於儒生印章中的一縷心神阻攔,待到煜德反應過來時,卻再找不到那縷心神,可那人的聲音他卻牢牢記住,六年不曾忘懷。
“那**就進入了何夕體內,卻一直隱忍不,潛伏至今日。”
煜德咬牙切齒地說道,餘光掃向天際,他後的依仗早已不見蹤影。無盡的恐慌和恨意湧上心頭,煜德尖叫一聲,重重一掌拍向向何夕頭頂。
這後一刻,何夕臉上浮起清醒的神色,他難以置信地“望”向即將終結自己顛沛流離一生的老人,嘴角浮起苦澀而又落寞的笑意。轉眼後,何夕的身體被轟成肉泥,煜德帝喘著粗氣四處尋找著,可那縷潛伏了六年之久心神早已潰散不見。
七州東海之外,無盡汪洋中的一座尋常海島上,中年男睜開雙眼,輕嘆口氣,負手遙望西南。
“爹爹,娘喊你吃飯了。對了,統王殿下剛走,嘻嘻,估計是得不到爹爹的答覆終於沒耐心了。”
時隔六年,當初就讓京城公哥們為之瘋狂的少女愈明麗動人,她赤著雪白的玉足走在沙灘上,小心翼翼地躲避著沙礫中的貝殼。
“爹爹”
走到男身旁,少女抬頭看去,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就見她爹爹怔怔地望向大海一邊,雙肩微微顫抖著,眸中隱約閃爍著點點淚光。
“怎麼了爹爹?”
洛滌塵芳心一緊,她順著周久的目光看去,在那蒼茫的大海中除了波濤和群島外,空無一物,然而,隔著蔚藍無際的大海,卻是自己曾經的故鄉,七州
眉宇間的疑惑漸漸散去,洛滌塵深吸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緊張顫聲問道。
“莫非是哥哥出事了?”
“你哥哥他他成功了。”
儒袍輕揚,中年男臉上浮起暢的笑容,身旁卻突然靜了下來,沒過多久,輕輕的抽泣聲傳來。周久轉頭望去,就見美麗的女兒已經哭成淚人,她一邊哭一邊笑,雙手合於胸前,低聲唸叨著什麼。
“好了,滌塵不要哭了。”
“爹爹哥哥他一個人究竟經歷了多少苦難做到。”
洛滌塵擦拭著臉上的淚珠,泣不成聲地說道。
“現在沒事了,一切苦難都過去了,說不定明天君兒就會來找我們了,我們一家人又可以團聚了。”
“嗯。”
洛滌塵努力擦乾淚水,破涕而笑,她又看了眼向大海盡頭,彷彿能看到那個遠在萬萬裡之外的七州,在京城之巔,她的兄長馬踏京城,當著那些曾經欺凌過自己人的面,割下煜德帝的頭顱,順手推翻了那個腐朽的王朝。
晚霞滿天,京城內外的北朝將士振臂歡呼,看著他們心中唯一的神祇一劍刺穿偽帝的心臟,爾後將他頭顱高高拋起,扔向遠方。煜德的身體從高墜下,在半空中變成一隻沒了頭的饕餮,重重地跌落塵埃。
塵埃落定,周繼君喘著粗氣有些迷茫地看向歡呼的人群,大仇得報,苦盡甘來,可他卻沒有想象中的狂喜。空蕩蕩的感覺湧上心頭,周繼君回掃過這片從今日起改姓百里的大好山河,輕聲低咳著,眼中飄過莫名的寂寥。
兩隻手搭上肩頭,一左一右,殘陽餘暉傾灑,將三人連在一起的影拖得老長。
“什麼呆呢,小君君你報了仇,小摩尼這傢伙還等著我們陪他去接那個美嬌娘呢。”
月羅剎大聲嚷嚷道,他看了眼周繼君,斗笠下的陰霾中浮起淡淡的欣喜。
“也是,如今我們得了這七州天下,怎麼也得大張旗鼓地去給摩尼娶媳婦。嗯,就讓車兒領上十萬大軍一路上奏鼓吹竽。”
周繼君深吸口氣,將心頭的煩悶散去,看向沙摩尼揶揄一笑道。
在兩人的擠兌下,沙摩尼早已面紅耳赤,可他的目光卻始終凝滯在龍歸山上,眸中溫情如水。
然而,就在這時,紫雲飄過天頭,如潮水般傾瀉向四周。一時間,萬丈高空上不見日月,只有那濃到極致的紫雲。
深紫色的濃雲籠罩天頭,從京城上空四周擴散,連綿如海漠,須臾間已將整個七州之地覆蓋。
平南府皇宮大殿,燈火通明,等待捷報的北朝文武百官驚疑地望向天頭,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起來。百里無生端坐龍椅,眸中浮起幾分憂慮,轉眼後他深吸口氣,朗聲道。
“諸位愛卿無需擔心,紫氣東來乃是天命所歸的吉祥兆,定是國御大人攻陷了大煜偽都,生擒了那個偽帝,引起天象之變。
炎州之末,靠近南海的一座小城中,天色漸晚全城寂靜,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