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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一陣步履聲,驚醒了凌度月。
半掩的木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身著青色勁裝的大漢,大步行了進來。
身後卻緊隨著許豹。
只見許豹對那青衣漢子的敬畏,凌度月已直覺地感到這青衣人身份不低。
青色勁裝人停下了腳步,冷厲的目光掃掠了凌度月一眼,卻回頭對許豹說道:“這一位就是馬松。”
凌度月放下了心中一塊石頭,敢情這青衣勁裝人,並不認識馬松,正愁無法辨認出來人的身份,他既然不識馬松,那就好應付了。
但見許豹一欠身,道:“是的。”
凌度月一抱拳,道:“兄弟正是馬松……”
青衣人一揮手,道:“在下張奉,大東主的隨身護衛。”
凌度月已瞭解大東主指的是柳鳳閣,隨身護衛,自然是十分親信的人,凌度月也記著自己是馬松的身份,微一欠身,道:“原來是張兄,不知有何見教?”
張奉道:“大東主請馬兄去一趟。”
凌度月微微一怔,道:“請我去……”
張奉接道:“不錯,請你去,馬兄可是不願去嗎?”
許豹不停地以目示意,要凌度月趕緊答應。
凌度月點點頭,道:“大東主召見,馬某怎敢抗命。”
張奉道:“那很好!咱們走吧!”
轉身向外行去。
凌度月望望許豹,緊隨在張奉身後行出。
這意外的變化,使得凌度月有些慌亂,一路上都在忖思著如何應付。
張奉行入了一座緊靠花園的院落中,直奔到上房門口,才回頭望了凌度月一眼,道:“站這裡等等。”
凌度月目光轉動,只見房門口處,站著兩個和張奉一般衣著的大漢,放入張奉,立刻擋在凌度月的身前。
左首一人冷冷地說道:“兵刃,暗器,和身上的玉瓶藥物,全拿出來。”
凌度月搖搖頭,道:“在下未帶兵刃,也未帶藥物、暗器。”
右首青衣人走上一步,雙手在凌度月身上搜查幾下,道:“見著大東主時,小心一些。”
凌度月道:“多謝關顧。”
口聽張奉的聲音,傳了出來,道:“馬兄請進。”
口氣竟然十分和氣。
凌度月緩步行入房門,只見一個身著淡紫色長袍的中年人,坐在一張鋪著黃緞子椅墊的太師椅上,身子斜靠在椅背,修軀方面,長髯垂胸,雖然他坐得很隨便,但卻自有一股懾人的威儀。
在那紫袍中年人的身後,站著兩個穿著青衫的童子,十四五歲的年紀,但兩面太陽穴卻高高突起,一望即知,是有著很好內功基礎的人。
凌度月暗暗震動了一下,忖道:“這兩個小童,都非易與之輩。”
心中思轉,人卻一欠身,道:“見過柳大東主。”
紫袍人正是柳鳳閣,微微一笑,指指旁側的錦墩,道:“請坐下說話。”
凌度月又欠身,道:“謝過大東主賜坐。”
緩緩坐下。
柳鳳閣輕輕咳了一聲,道:“你叫馬松?”
凌度月道:“是的,小的叫馬松。”
柳鳳閣道:“聽說你受了傷?”
凌度月道:“小的是傷在歐陽明的掌下。”
柳鳳閣道:“大先生的靈藥果然神奇,看起來,你傷勢已經大好了。”
凌度月道:“是的!小的傷勢已經大好了。”
柳鳳閣笑一笑,道:“馬松,歐陽明的掌力,裂碑碎石,你能在他的掌下不死,足見你修為的深厚了。”
凌度月道:“大東主誇獎,保下小弟這條命,全是大先生的靈丹妙藥。”
柳鳳閣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楊非子對重傷的手下,很少施救,但他卻肯對你格外施思。”
凌度月笑一笑,道:“大先生破例施藥,小的是命不該絕。”
柳鳳閣點頭,道:“馬松,千古艱難唯一死,但世上,卻有不少自絕而死的人,那是為了什麼?”
凌度月怔了一怔,暗道:柳鳳閣用心難測,我不能表現得鋒芒太靈。
心中念轉,遲疑地說道:“大東主,這些話太深奧了,馬某人江湖草莽,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柳鳳閣笑一笑,道:“這中間也確有著很深的哲理,一般人無法瞭解,不過這裡面卻也有著很簡單的道理,那該人人都明白,拿你說吧!闖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