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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也就是解語的師傅和鍾師道執掌兩宗的時候,甚至有合同為一家的趨勢,他們二人的特殊關係,眾人也都是心知肚明。因此花間派雖對外往來不多,但對補天閣的一切卻比任何其他宗派還要清楚,而且祈北和蘇南也經常到花間派,對這主人心上人的寶貝徒弟自然也愛屋及烏,疼愛有加,所以解語與祈蘇二人感情極為深厚。
既然鍾師伯那麼說過,那這兩位叔叔肯定不會違揹他老人家的意思,任何其他外人都不會明白鍾師道在魔門的至高地位,也無法領會他那無可比擬的奇異魅力。
墨玉如今就戴在他的手上,那是誰也否定不了的事實,雖然解語也知道他是蜀山劍派唐夢杳的徒弟,但就是她自己都無法相信他真和鍾師伯沒有半點關係,更不要說祈蘇二人。
他們一旦認定了他是鍾師伯的弟子,一旦承認了他宗主的地位,若沒有他開口,他們真會一直跪在這兒。
看到男人慢慢的向前走去,解語心中也不由暗自著急。看了看跪在地上沒一絲反應的二人,又看向前方的男人,她幾次張嘴又幾次合上,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喊了聲相公。
聽到解語的聲音,我回頭向她一看,卻見她眉目微鎖,望向我的美目中帶著一絲絲企盼和哀求。
“你們都先起來。取”我停下腳步,目光轉向二人,平靜的說道。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離去,不過就是試探二人而已。
我隱隱感到我與魔門以後是脫不了關係,先是解語,現在又是這補天閣。
從解語第一次詢問我鍾師道的時候,我便有了一些疑惑,我習的居然魔門功法,師傅送我的禮物居然是魔門的宗主信物。
如今補天閣的人再現,我居然又莫明其妙的成為了他們的宗主,至於究竟是為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看來,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並不是偶然,而是一個精心的佈局,師傅就算沒有參與,至少也是知情人。
我不是懷疑師傅,我也沒有懷疑她的理由和資本,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自己是白道中堅,卻又要她的弟子是魔門巨孽。若真有那麼一日正邪相爭,她會狠心和我刀劍相向嗎?
“謝宗主。”祈北和蘇南起來之後,垂手恭敬的站在我的兩旁,都沒再說話。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莫名的疲倦和困頓,真的很想再回蜀山,找她問個明白。
儘管她在我心中勝過一切,但是我想做個人,而不是她的木偶。
是的,我想做人,而不是木偶,任何人都休想將我玩弄與股掌之間,哪怕是她。
那一絲心痛之後,驀然變得無比清晰。
我不要再仰視她,我要坦然的與她對視著。那需要可以藐視天下的信心,而只有實力才是自信的來源。
轉來轉去,終於又回到原點。
這個世界真的就那麼簡單,誰擁有實力,誰就擁有說話權。
花解語密切的關注著自己的男人,他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沒能瞞過她的眼睛。她沒有去打擾他,很多事*的是各人的領悟,對同一件事,一千個人就會有一千種看法,而也只有自己才能找到最佳答案。
在他所有的女人中,她應該是陪他最久的,但就是她都還沒完全弄明白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就像是一團漆黑的深淵,隨時都在變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引導他朝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
看著他那清晰的目光,她知道他又成長了,不同與以往任何一次。
看著現在的他,她突然想起一個人,那個師傅痴愛了一生的男人。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會像師傅一樣,愛了一生,等了一生,最後卻是什麼也沒等到。
她不由打了個寒顫,早已寒暑不浸的她,在這寧夏的午夜竟有些寒冷。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看到她突然一個莫名的顫抖,我心中不由一驚,剛剛破身的她,又暗中隨行了這麼長的時間,該不是著涼了吧。
聽著他溫柔的聲音,望著他關切的模樣,解語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流,驅散了那絲陰涼,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對著她笑了笑,拉起她的小手,緊緊的握在自己手中。
突然想起祈北方才那句話,回頭望向他道:“前輩剛才說,尋得他的氣息方可重現江湖,今天兩位前輩暴露行藏,難道是已有鍾前輩的蹤跡?”
“宗主有所不知,墨玉作為本門宗主信物,乃本門宗主代代相傳。前任宗主確定好繼任者之後,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