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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江湖,他們的職責主要是經營燕家的牧場,防範牧場被其他勢力騷擾,特別是北邊的突厥,但只要行走江湖必然引起轟動,他們每一個都是牧場數千男人的驕傲。
黑甲黑馬,他們就是天山燕家的象徵。
他們當中任何一個放在江湖中都是第一流的高手。我還記得師傅當初曾這樣說過,若以前的燕家沒有燕雲十八騎,便沒有今天的燕家;若今天的燕家沒有燕雲十八騎,它的實力將至少減弱過半。
燕雲十八騎最厲害之處,並不是他們每一個人的武功,而是他們每一個都是最懂燕家的人,最懂草原的人,最懂牧場的人,最懂馬的人。
燕雲十八騎在燕家是最神秘的存在,在當今的江湖,那依然還是一個傳奇,一段延續了近兩百年的傳奇。
能將無瑕從他們九人手中搶走,就是燕迴天本人也無法辦到,燕迴天最多也就只能同時對付他們四人而保持不敗,對付五人便有些吃力。以此推測那兩人的實力,他們當中任何一個當都不在燕迴天的之下。不知何時,江湖中竟突然冒出了這麼多不知名的頂尖高手。
這樣的絕世高手,來去無聲,要想從現場有所發現,幾乎不太可能。唯一可能留下的線索便在燕雲十八騎身上,他們既然和那兩人交過手,那對他們或多或少應有一些印象,特別是燕雲十八騎這樣經驗豐富的高手,應該能獲得更多的資訊。
聽我這麼說,韓禹不由苦笑,有些敬佩的道:“燕雲十八騎在江湖上確實獨一無二,當時一見情勢不對,他們幾乎將所有的可能都留心注意下來,更將那兩人的特徵記得清清楚楚,但卻沒有一個能與我們所知的當世高手對應上號。”
我不由默然,敵暗我明,這無疑是最糟糕的形勢。
“不過那兩人臨行前卻是留下了一句話。”
“什麼話?”韓禹話剛一出口,我就接了過來。其實就是我不問,他接下來要說的也是那一句話,只是我脫口而出並不是多此一舉,而是心情急迫的自然反應。
“他們說他們主子有意邀無瑕作客,要我們無需牽掛。”說到這裡,韓禹俊朗的面孔不由再次出現苦笑。無需牽掛,那話也只有他們才說得出口,一個女孩身陷未知險境,與她相關的人,誰能不牽掛?
我不由同樣苦笑道:“若只從無瑕本身安全來講,這倒也是實話。”
“若我所料不差,這次劫走無瑕的人和謀害柳將軍和燕伯父的當是同一批人。”
聽我這麼一說,柳清影和韓禹都不約而同的留神聽著我的話。其實他們兩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猜測,他們注意的是我後面要講的原因,以證實那種猜想的正確。
“整個局勢就像是一盤棋局,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為下個步驟作準備,直到最後才現出真正目的。沒了柳將軍和燕伯父,他們的絆腳石依然存在,金陵軍系依舊還有柳系,飛馬牧場依舊還是燕家的飛馬牧場。他們謀害柳將軍和燕伯父不過是那個棋局的起點,劫走無瑕也不過是達到目的的手段,他們的真正目的在於你,柳姨。”我的眼睛緊緊盯著柳清影,這是上次輕薄觸怒她之後我第一次這麼坦誠的看她。
“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你和柳將軍的關係,更沒有人不知道你是天山燕家的女主人。若金陵軍系沒有柳將軍,若天山燕家沒有了燕伯父,你變成了這兩家的當然第一人。一個失去了哥哥的妹妹,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妻子,在他們看來,那是最容易控制的人,因為你不可能不在意你最後的親人——無瑕。”
“所以我們暫時不用擔心無瑕的安危,因為他們真正的目標在柳家在軍方的影響和燕家的牧場,未達目的之前,他們絕不敢動無瑕一根汗毛。我們現在最應該關心的不是怎樣尋找無瑕,而是考慮他們接下來可能的行動,以及我們應該怎麼應對,才能既不讓他們得逞,又能要回無瑕。”
柳清影和韓禹不由相對一視,我說的與他們想的在結果上差不多,只是邏輯更加嚴謹。昨晚他們一得到訊息就馬不停蹄的趕到浣花溪,一路奔波勞苦,幾乎沒怎麼休息,思緒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特別是柳清影,關心則亂,她一再告訴自己要鎮靜下來,但是出了這樣的事,她又怎可能真正靜下心來。
“一直以來,我們處處被動,其原因就在於敵暗我明。我明,那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畢竟我們所處的位置和身份都無法改變。”韓禹眼中不由精芒一閃,沉聲道,“敵暗,那卻未必就一直能暗。”
“就是他能暗,我也要讓他跳出來。”柳清影銀牙一咬,就是粉身碎骨,她也不會讓那些奸佞小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