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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進來遞了張紙條與孃親,孃親看後大驚,聞言問道:“那人可真是出自景康侯府?”裴彥清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孃親的臉色就更白了一分,回想起來那時就有股透明色,但卻未能注意。王氏把字條給她後,裴彥清一時無法接受的脫口道:“不可能,他答應我段日子就登門提親!”竟然私定終身!王氏聞言眼睛倏地瞪圓,不可置信的瞪著裴彥清,那模樣很是嚇人,裴彥清還沒反應過來,母親就一口血噴出,暈了過去。裴彥清在孃親被自己氣的病危與心儀之人欺騙的雙重打擊之下有些恍惚。裴彥馨注意道‘暫時無礙’四個字,卻沒有其他人那般樂觀,沉吟道:“|孃親此時不適宜移動,就先在石霜寺歇息吧。”裴家眾人沒有異議,父親遣了大哥回去取母親的換洗衣衫,孃親就這般住了下來。
第 069 章 求證
盛夏的雨水滴落在山間樹梢,然後順著樹葉經絡緩緩滴落在山澗小溪間,溪水沿著岩石縫隙歡快的淌入後山的湖泊,泛起朵朵漣漪。
清晨的陽光尚未穿透霧氣,只有幾許悄悄滲透進來為後山深處披上一層迷濛的光暈。
‘咯吱’‘咯吱’。。。。。。
腳踩木屐,身穿小小素色襦裙梳著雙螺髻的女娃腳步輕快的走過,不時會從地上撿起個石子丟進湖裡泛起層層水花。
望著湖裡因受驚四散遊走的魚兒,女娃發出清脆的笑聲,層層的迴盪在山間。
女娃未曾為景色逗留,接著快走了幾十步,推開一扇木門閃身進了小院。
她熟門熟路的先進了書房拿了幾張草紙,又來到院子中央的幾個木架子前,踩著小杌子掃了簸箕裡的草藥一眼,然後衝著某一樣伸手抓了一把略微一掂量就快速的放進攤開放在一旁的草紙上,接著依次抓了幾樣,微微沉思片刻,認真的點了點頭,最後仔細的把草藥包好,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轉身出了小院。
她離去時沒有之前的悠閒,而是腳步不停的快速朝石霜寺西北一排屋舍走去,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巧看到一個亭亭玉立的十五六少女等在那裡,偶爾跟伸手的青衣婢女說幾句話,不過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朝前面的小路上望望。
直到女娃的小小身影出現,那少女立即停止說話,臉上露出抹笑容迎了上來,“你這丫頭總是起的這般早,我還想跟你去常和師父那裡長長見識呢,哪知一睜眼就沒了你的影子,只好來這裡等著了。”
“大姐昨晚照顧母親太累了,應該多歇息呢!”
女娃烏溜溜的大眼睛一彎,笑眯著眼道。
“我哪裡睡得著!”
女娃這般說,少女臉上強露出的那抹笑容反而維持不下去了,木著臉神情落寞的接過女娃手裡藥包,轉身就往後面的廚房走去,“福姐兒,我心裡難受!”
這少女和女娃自然是就是裴家兩姊妹裴彥清和裴彥馨了。
這裡是石霜寺的廚房,石霜寺和尚少地方大,裴家跟住持玄機在廚房裡借了見房舍專門給王氏熬藥。
裴彥馨見狀心裡也跟著微微一酸,抬頭看了眼裴彥清身後的玉婧,連忙跟了上去。
她們自從那天王氏病危,住進石霜寺已經一月有餘了。
裴彥清仍沒有從驚嚇和打擊中走出來。
裴彥馨抬頭打量利索的生火煎藥的大姐,見她眼底烏青心裡嘆了口氣。
一向性子爽利豪放的大姐漸漸沉默不語,神情懨懨。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裴家千金竟也靠忙碌來逃避心裡的痛苦。
大姐不僅是為了害的母親病重難受自責,還有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被心儀之人欺騙的事實。
這一個月來,她躲在石霜寺裡不聞不問,一心一意的伺候孃親,開始幾天不眠不休沒有心力想著些,隨著王氏病情漸漸穩定,她反而漸漸的想起之前王氏的話,一日日的心思不寧,整宿整宿的躺在她身旁翻來覆去的。
故此裴彥馨才說讓她好生歇息。
她心疼大姐,此時聽她話裡痛苦不堪,沉思片刻道:“大姐既然放不下,為何不親自去查探清楚呢,如果事實不幸言中,那你就趁早快刀斬亂麻斷了這份念想,若是孃親誤會了,您在找孃親好好說說,想必也不是難事兒。”
孃親王氏昨日已經醒了過來,裴彥馨心情舒暢了不少,也樂得動腦子勸慰大姐,雖然知道這趟她必定失望而歸,卻總比逃避在自己痛苦裡好得多。
長痛不如短痛,總是要痛一回才算圓滿。
裴彥清聞言眼睛一亮,心思全在裴彥馨的話上,卻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