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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秦婉上前,伸手把窗戶關了上去。曹管事拍了拍秦婉的背,鼓勵般地說道,“婉丫頭,黑蹤在別院,侯爺還會回來。那時,老奴自會向侯爺稟報,讓侯爺好好地獎賞你。”
秦婉臉上並無受寵若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笑著說了句多謝曹管事。回別院的一路上,曹管事走在最前面,秦婉和黑蹤在後頭跟著。
剛到後院,秦婉就看到了米糧,小丫頭額頭上全是汗水,衣袖袖口,衣襬那處都被水淋溼了,曹管事見後立即呵斥了,並讓米糧馬上回屋把溼了的衣裳換了。
米糧領聲而去,經過秦婉身旁的時候,米糧悄悄地說了句,婉姐姐,後門那邊有個壯實男子等你,臉上有道疤。
聽到疤這個字,秦婉身子一頓,臉上有疤的結實男子必定是朱大哥了。朱大哥到別院來找她了?
“婉丫頭,回你自個兒的屋,等會飯菜會送來。”曹管事一拍秦婉的肩膀,而後轉身往前院去了,昨兒個晚上趙管家對賬,賬本沒對起來,今兒個去問問情況,難不成別院裡還有人偷盜?
看到曹管事人影不見了後,秦婉兩眼四處一瞄,然後蹲身拍了拍黑蹤,而後輕輕邁動步伐往後門那處走,這會大夥都在灶房外間吃飯,秦婉出去並未有人看到,身後只跟著黑蹤。
開啟後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面容上透著些許疲憊,秦婉輕喚了聲朱大哥而後問他外面的情況。
朱凜風嘆了口氣,原本以為不會出差子,何曾想到秦婉為了避難到侯府別院當差來了。
“婉丫,你爹販賣私鹽,今日被砍了。你奶奶,二叔,還有幾個老秦家的子弟都被砍了,你二叔母回孃家去後不久就瘋了,縣裡沒再追究她,至於秦家剩餘的田地屋子,全數充公。”朱凜風一字一頓地道,秦大伯再對不住劉大娘,畢竟還是婉丫的親爹。
秦婉僵硬地點了點頭,而後扯出一抹笑,“待侯爺回來就沒我的事了,到時我依舊去開醫館。”朱凜風深深地望了眼秦婉,繼而伸手握住秦婉的手,“婉丫,心裡難受哭出來便是。”
黑蹤抬頭看了眼朱凜風,而後狗眼盯住被朱凜風握在手中的秦婉的手。
“朱大哥,你快回,我不能久留,這邊規矩多。”秦婉說罷後,掙脫開朱凜風的手,身子一退,後門被關上。
手中溫暖立時退去,朱凜風望了眼後門,眉頭緊皺,隨即轉身離去。
秦婉低著頭一路思索回到後院,剛抬頭便看到迎面走來的米糧,跟在秦婉身後的黑蹤望了眼米糧,狗鼻子一哼,隨即狗腿一邁,走到前面一丈遠處等秦婉。
米糧手裡捧著一個大木盆,看到秦婉時,米糧揚起笑臉,眼神往灶房一瞄,“婉姐姐,我剛看到有人送飯菜到你屋裡去了,你怎還在這裡?”
秦婉點了點頭,“在後院走了走,還未吃。你拿著木盆是要去打水?”秦婉狀似不經意地問道,米糧的神情卻是突地一變,變得十分警覺,腦袋左右一望,而後邁著步子湊到秦婉跟前,踮起腳來朝秦婉耳根子處輕輕地道,“婉姐姐,今兒你要小心些,我剛在灶房裡聽到訊息,侯爺今兒晚上說不準會到別院,你要注意著些,侯爺重規矩,若是做錯了事,輕則要被趕出別院,重則打板子斷腿呢!”
靖易侯爺的狠厲秦婉早有體會,那天去尋找黑蹤,一不小心入了禁地,這禁地幾位管事並未和她支會,雖則從輕發落,除卻照料黑蹤之外,要幹些粗活,粗活秦婉又不是沒幹過。正在思慮間,秦婉的手肘被米糧猛地一拉,米糧的眼睛募地變得神秘了起來,見四下無人,米糧繼續輕道,
“婉姐姐,侯爺挺神秘的,別院中那處禁地叫清泉池,旁人不得入。幾個打掃丫鬟私底下說,侯爺幫著皇上打江山之前,做過賣棺材的生意。我當時聽的時候,著實駭了一把,侯爺賣棺材。”
米糧說到後面聲音越發小,恰巧一股冷風吹來,秦婉不禁哆嗦了下。米糧身子離了秦婉,臉上謹慎的表情放鬆回到笑臉盈盈的模樣,“婉姐姐,我去井邊打水,今兒個要燒很多熱水,你快去吃飯。”米糧說罷後,捧著大木盆往井邊方向走去。
米糧的話迴盪在秦婉腦中,靖易侯爺賣過棺材,此話不假,清泉池那處的木屋裡置放的可不就是棺材。靖易侯爺還不是侯爺的時候,做的是棺材生意,棺材鋪的掌櫃。秦婉抬手拍了拍腦袋,這個靖易侯爺大抵是不好相處的,今兒晚上回來也好,回來了黑蹤便不會亂跑,別院眾人懸著的心也能放下,恰巧外頭的風波差不多也過去了,出別院經營醫館指日可待。不知現在娘和翠翠怎麼樣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