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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想拿電話,他拉開她的手。“你瘋了?想被抓去研究?”
“什麼?”
“萬一洩露風聲,傳得到處都是,你會被抓去醫院研究。”他隨口說道。
“才不會。”她難過地直掉淚。“我想回家。”說罷她就要起身,卻讓他壓住肩膀不能動彈。
他皺著眉頭,一臉凝重。
“你讓我回去。”她抽噎地說。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沉默。
“我想回去。”她又說了一次。
“你這樣怎麼回去,別忘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很難相信有附身這種事。
可他又無法解釋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那不告訴他我是他女兒。”她抹去眼淚。
見她臉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一時間他的情緒錯綜複雜,有點理不清現在的感受。
她是雲夢蕾,但又不是,身體是,靈魂不是,臉蛋是,表情神情又都不是,這……他都不知道怎麼跟她相處了。
“拜託你,好不好?”她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你要用什麼理由回去?”
“……就說我們是她同學,最近才知道她過世,所以來給她上香。”她找出一個理由。
他搖頭。“你一定會崩潰。”
“不會的。”
“那你現在馬上把眼淚收住我就相信你。”
她急忙擦眼淚。“你看,沒了,沒了。”
“你爸媽一定很疼你吧!”
“嗯。”她猛點頭。
“他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沒想到白髮人送黑髮人,想來也令人難過。”
聽到這話,想到父母對她的好,鼻頭一皺,眼淚又掉出來。
“你看,又哭了,隨便講兩句溫情一點的話你就受不了,見到他們你一定崩潰。”
她邊哭邊打他。“怎麼這麼壞啊你,用……用這種爛招數,陰險小人。”
他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知道是爛招數你還哭。”見她一張臉哭得都快皺了,忍不住問道:“臉不是很繃嗎?還能哭成這樣。”
“不要你管,求人不如……”她打個嗝。“求己,我自己去。”
“沒錢你怎麼出門?”他提醒她。
“我走路。”她揚起下巴,有志氣地說。“不然搭便車,叫好心的人載我,說我被丈夫毒打,從他的魔掌下逃出來,叫他們救我。”
他忍下住勾起嘴角。“你是不是連續劇看太多,很會演嘛!”
她一邊抹淚一邊說:“我很有演戲細胞的,你再欺負我,我就演受虐婦女給你看,叫警察來捉你。”
他笑出聲。“怎麼,你要把自己打傷來告我嗎?”
她愣了一下,隨即道:“非到必要關頭,我是不會採取這種激烈的手段,哼!我就說我受的是內傷。”自己打傷自己這種殘忍的行徑她是做不來的。
他繼續笑,不敢相信他們會有這麼荒謬的對話。
“看我的臉就知道,被你打到顏面神經失調,都不會動,嘴唇也闔不起來。”她補充一句,用紅腫的大眼睛瞪他。
笑聲由他口中迸出,他實在不明白跟她講話為什麼都會變成這樣,完全脫離常軌。
“你再笑吧!笑死你好了。”她推開他起身。“我要回去了。”
“等等。”他笑著拉住她。
“你不要攔我。”她生氣地說。
“你自己一個人回去會搞得天下大亂。”他不能放任她這樣亂跑。
“你要跟我回去?”她燃起一線希望,有他在她比較能控制自己。
“我考慮……”
“耍人啊!”她瞪他。
“聽我說完,先找你弟吧!一個一個來。”
她眨了下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件事我要慢慢調查,基本上我只相信一半……”
“你——”
“聽我說完。”他皺眉。“雖然這件事很不可思議,但也不能排除是你一手安排的,說不定你在吃安眠藥之前就找了人來跟你演戲,你家人都是你安排的。”
“你瘋啦,我安排這個要幹嘛!”她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腦袋裡面到底裝什麼?”
“理性,還有各種可能性。”他冷靜地回答。“什麼事如果都只想一個可能性,照單全收,那是被牽著鼻子走。”
她張嘴講不出半句話,最後只能搖頭。“你厲害,我被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