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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措辭。
“初蘿!”
初蘿腳步停滯半拍。
但沒有應聲。
江熾往前幾步,繼續慢吞吞地開口道:“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我可以陪你去試試。”
初蘿:“不。”
“電視裡,那些跳冰舞的舞者,很多都像你一樣,比較瘦。我覺得那個可能更合適你。”
他語氣很認真,有種超出了年齡的真誠,“舞蹈藝術家可能就該是你這個樣子的。”
……
再說起往事,初蘿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
“……可見,江熾從小就很會忽悠人。我那時候也真是好騙,都不懂藝術家是什麼意思,只覺得可以上電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就轉專案了。哎,但凡有個小學文憑,都不至於被說動。”
說著,她轉過身,手臂搭在場邊扶手上。
目光遙遙地落在虛空中,似乎在思考什麼,並沒有確切焦點。
安妮一直安靜在旁聽,直到這會兒,才笑著開口:“我覺得挺好的啊。”
初蘿“嗯”一聲,側了側臉,看向她。
“什麼挺好?”
安妮:“滑冰挺好的。不一定要走專業、比賽拿冠軍,至少你現在看起來很瘦很漂亮,身形體態也很好。”
因為花滑、冰舞,都算是半個舞蹈類的專案,舞蹈也是必練專案。
初蘿從小打好了基礎,哪怕不練了,現在看起來也是瘦條條的。
雖然個子不算很高,但四肢修長,形態又十分挺拔,像只雪白漂亮的天鵝。
兩人對上視線。
初蘿點點頭,“是,所以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從懵懵懂懂,到寒暑交替後一天天長大。
那個討厭的江熾,像是她人生裡最重要的春天,在森林裡劃開一條小路,引著她走過一個又一個岔口,走過山川河流,走過無窮無盡的黑夜與白晝。
初蘿討厭遺忘。
所以,她依舊清晰地記得,那天在雪道邊,她被江熾說動後,傻乎乎地跟著他一起去找教練請假、換衣服。
林英來之前,她還問了江熾一個問題。
“江熾,你同情我嗎?”
小江熾目光清澈澄淨,像雨水洗淨後的天空。
他反問:“當然不啊。為什麼要同情你?”
……
初蘿沒忍住,抿唇,輕輕笑了一下。
但下一秒,她想到了一樁事,又覺得奇怪,表情有些狐疑。
“安安,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我之前跟你說過這件事嗎?”
安妮撐著扶手往前滑了兩步,聞言,又顫顫巍巍地回來,回到初蘿面前。
她溫溫柔柔地看著初蘿,點頭,“嗯。”
初蘿回憶片刻,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和安妮講過這些陳年舊事。‘
自從放棄花滑後,她很少再會和人提到花滑相關的事情。
難道是之前,在學校裡閒聊,隨口說出來的?
這好像也正常。
畢竟她總是說起江熾。
初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