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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又賣不了幾塊銅板。
“娘娘已是後宮之妃,竟然還想著揹著陛下腳踏兩隻船!”穆水清理直氣壯道。
“腳踏兩隻船?”李妍珊彎下腰,硃紅的指尖輕輕掃過穆水清的臉頰,嘴角輕彎出很好看的弧度,“彼此彼此呢……賤人!”長長的指甲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臉,滑出一道血痕。
“說那麼多謊想騙本宮,你也太高估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穆水清氣得發作時,李妍珊已是長笑數聲,蓮步輕移地離去了。
可惡可惡可惡!
穆水清一邊蹂躪著路上的花花草草,一邊返回宮宴大殿時,一道黑影忽然籠了上來,來人從背後捂著她的唇,將她往草叢裡拖。
該死的女人竟然找人暗算她!
穆水清慌張地掙扎著,用力咬著對方的手腕。對方吃痛鬆手時,她抬腳就要對著對方的命根子一踹,卻聽一道熟悉的音線冰寒道:“水清,是我。”
穆水清急忙收回力道,額頭不停地有冷汗滑過。怎麼是季桁遠!她竟然要踹龍根!萬一陛下從此不能人道,她幾百條命都不夠賠啊……
她僵硬著身子顫道:“陛下,萬分抱歉,妾身以為是歹人才做了無禮之舉……”
“無礙。”季桁遠僵硬鐵青的面容微松,恢復了以往的溫柔之色。他將她輕輕抱在懷裡,聞著那淡雅的女子體香,低頭望著她的眼神充滿著關切與心疼:“是朕不好,嚇到了你。”他怕她繼續鬧彆扭,所以特地溜出來哄哄她的。
穆水清在他懷裡不敢反抗,也不敢亂動,只是垂著眼,默默不語。這種暗中私會,被人發現,可不妙了呢……
王爺,臣妾不是故意給你帶綠帽子的……雖然你也給臣妾帶了一個……
穆水清第一次發現,這四角戀其實……是一件很複雜的事……
“這一個月,在王府過得可好?”季桁遠輕輕問,“聽莫管家說,王府的財政如今有你全權掌管,短短一個月,你就將銀子翻了一番。可是真的?“
“嗯……”穆水清驀然抬頭,啞聲道,“莫管家是你的人?”
“你不知?”季桁遠長長一嘆,“是朕疏忽大意,忘和你說了。怪不得你不跟朕的人聯絡。”
穆水清小心翼翼地問:“除了莫管家,還有誰?”
季桁遠眼裡微微一寒:“有些暗樁你不必知曉,有什麼事需要聯絡朕,告知莫管家即可。”
他抬起她的下顎,對著她的唇輕輕俯下身,誰知穆水清忽然低頭,滾燙的薄唇便落到她的額頭。他眼中微閃過一道煩躁:“水清,你還怨懟朕?”
“不敢……”穆水清小聲道,“妾身的唇上塗了胭脂,陛下若是不小心沾染了一點,被別人發現了可不好……”她可不要被別人亂吻呢,幸好她有正當理由!
見她牴觸,季桁遠以為她還在鬧彆扭,如今聽她解釋,見她一如往日一般溫順,稍稍鬆了一口。他輕輕問:“這一段時間,你與朕的皇弟同床共枕,覺得他是裝病還是真病入膏肓呢……”墨眸寒煙籠罩,似是染上一陣冰霜。
“王爺身子虛弱,終日臥病在床看書,時不時咳血……腿是真的行走不便,不是裝的……”見他狐疑,穆水清補充道,“我見過他腳腕的傷疤,很長一條,直至膝蓋,恐怕當時重傷了經脈,至今沒有復原,導致不能行走。”
穆水清知道季桁遠在王府裡安插了不少細作,所幸沒有隱瞞地一五一十地說了。
“你又不懂醫,怎知道他有沒有傷經脈?”
穆水清有些生氣:“你不信我何必派我去!”她是護士啊,怎麼會看錯傷口!
“而且上次太醫來,我問過的,太醫也說他只有半年的命了……”
“可能是朕多慮了……”季桁遠的眼睛閃了閃。
見季桁遠對自己的親皇弟這般不信任,又是安插細作,又是懷疑他偽裝,穆水清為季簫陌十分打抱不平。她幽幽道:“陛下為何會疑他……他不是你的皇弟麼……”
季桁遠淡淡瞥了穆水清一眼,未語。
氣氛突然變得十分奇怪,兩人孤男寡女隱匿在草叢裡讓穆水清十分不適,她小聲道:“陛下出來那麼久,不會讓其他人起疑嗎?”
“嗯,朕這就回去。你再過段時間進來,不要讓人懷疑。”
穆水清順從地點頭,恨不得他快點離去。
離去的時候,季桁遠忽然道:“聽聞你熟識宋家的嫡小姐宋欣欣,還為她去了臉上的斑?”
“嗯。她是我的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