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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繩子的另一端緊緊地系紮在柱子上。穆水清幾番掙扎下,怎麼都掙扎不脫。
穆袁然被吐得一臉口水,他惱怒地朝穆水清揮了一巴掌,打得穆水清耳膜轟鳴,整個身子跌倒了冰冷的地上。他對著穆水清踹了一腳,冷言道:“傷得那麼重,估計是死了。就算不死,那麼大的雪,也被凍死了。這種情況,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
穆水清嚥下了嘴裡的鮮血,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她道:“要殺快殺!廢話什麼!”
“想死沒那麼容易!”穆袁然開始扒她的衣服,看見她白皙的手臂赫然的守宮砂時,他嘲笑道:“在王府半年,竟還是處子之身!怪不得要離京,果然是因為季簫陌不能人道吧!不能滿足你這個賤貨吧!”
穆水清氣極反笑:“總比某些人成為太監的好!某些人還沒那貨呢!想上女人都不行!”
穆水清赤裸裸的鄙夷和蔑視讓穆袁然一陣惱怒,他抬手又是一巴掌,然而穆水清並沒有就此停息,她一點未怕,然而牙尖嘴利喋喋不休道:“怎麼,你擄走我,就是為了要上我?你能行嗎?!”
將穆水清扒得只剩下一件單薄的內衣,確定穆水清身上無任何利器後,穆袁然冷笑:“你現在就牙尖嘴利吧。你放心,我不會一怒之下殺了你!等外面的山賊喝完酒回來,我就讓人一個個輪你!讓你盡情享受得夠!”
穆袁然為了報復穆水清不會那麼輕易讓她死去,而是像她命人砍了他重要的東西,他也要奪去她重要的東西,狠狠地羞辱她。
穆水清又怒罵了幾句想刺激他,見穆袁然真的不動怒,反而樂呵樂呵地跟著山賊們出去喝酒了。他們大笑說喝了酒能幹得更猛一點,讓穆水清乖乖等待。
這麼冷的天,穆水清被人澆了幾桶涼水,墨髮溼漉漉得黏在臉頰上,她半垂著滿是水珠的睫毛,緊緊咬著下唇。
山寨門口。
“他們都在吃好喝好,等會就能玩女人了,我們卻在看門,太不公平了。”一山賊不滿道。
“那女人細皮嫩肉的,而且還是處子,上起來一定緊。可憐我們這群看門的……”他的話未完,背後忽然被人劃了一道,鮮血飛濺,他瞪大著眼睛倒在了雪裡,連自己怎麼死都不明白。
“誰!”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霞映染在季簫陌的臉上,他淡淡地望著餘下的三人一眼,似笑非笑的。明明只是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衣,明明只是一抹普通的淡笑,卻莫名讓人膽戰心寒。
他甩了甩手上的劍,薄唇牽起淡淡的笑意,一字一句說得極慢,卻泛著濃烈的殺氣:“你們之前抓了一個女人,她在哪裡?!”
見三人拿起武器,目光猙獰地團團圍住自己,似要為同伴報仇。季簫陌冷笑一聲,那一雙帶著嗜血殺氣的眼眸緊緊地落在了三人身上,他陰沉沉地說著:“敬酒不吃吃罰酒!全部找死!”
黑亮的眸子陡然收斂,泛著一股駭人的冰寒。刀光所及之處,鮮血飛濺而出。
只是片刻的功夫,見同伴一一倒地,連一聲呼叫都沒發出聲,一人驚恐地喊道:“別,別……不要!”
季簫陌臨風而站,寬大的衣袖隨風而蕩,鬆鬆的散落著幾許鬢髮舞動與風雪中。他的手裡拿著劍,鮮血順著劍身緩緩滴落,在雪裡暈染了幾朵漂亮的梅花。
剛才被四人侮辱穆水清的對話氣得不輕,一下子忘記控制自己的勁道……
季簫陌施展輕功,疾步朝著山賊窩走去。他回想著剛才他們幾人口中所言的凌辱,心中的怒火怎麼也無法停息,反而不斷地熊熊燃燒著。他雙手緊握,十指緊扣掌心,只希望能將穆水清安然無恙地帶回來。否則,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下,大開殺戒……
因為將穆水清綁住,又搜刮了所有鋒利的東西,山賊們認定穆水清逃脫不了,便開心地喝酒去了,準備喝完酒好好地玩玩女人。但穆水清柔韌性很好,她將反綁的雙手從屁股底下艱難地繞到大腿下。她輕喘了幾口氣,又從大腿下繞到了胸前,隨後用牙齒狠狠地咬著繩子。
穆水清不是輕易洩氣的人,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要抗爭到最後一刻。與其被蹂躪之死,不如被人殺了!或者就是安全逃出!
經過一炷香的撕咬,染血的唇瓣滿是被繩子劃破的傷痕,穆水清用了全身的力量用力一掙,繩子掙斷了。穆水清大喜後,從被穆袁然扒下的厚厚棉服裡拿出了自己的防身物品——匕首及辣椒水等。雖然冷得發抖,但穆水清沒有將棉服穿回,因為衣服太過厚重,逃起來太不方便。
正要離開時,門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