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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珊幾乎是痛哭流涕,拉著季桁遠的褲腳解釋著,當然隱瞞了自己是用枕頭悶死母后的事實。至少這樣不是死罪。那淚水哭化了她臉上的妝容,看起來極其搞笑。
“臣妾原本的確懷孕,但那次跳舞導致胎動,之後不幸小產了……臣妾很害怕,所以一直不敢告訴陛下……臣妾錯了……臣妾下次不敢了……”
“果然是殘忍,連自己孩子的死都不忘利用!”
季桁遠一腳把李妍珊踢開,眼神冰冷,完全沒有以前的絲毫柔情。
“不準任何人給她送飯食!看我們這位貴妃娘娘嘴硬到何時!”
李妍珊惶恐地看著季桁遠冷漠地離開,身子抖得不像樣,她第一次見識到季桁遠發怒,忽然覺得自己嫁給他兩年,完全不知道那張笑容下暴戾的真性情。
她絕望著叫著:“季桁遠,我若死了,我爹一定不饒你!”
季桁遠一生最討厭被人威脅,所以他一直努力著剷除著所有阻礙他的絆腳石。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卻在四日後李妍珊餓得奄奄一息時,他又滿心煩亂地進了屋,命人退了下去。
季桁遠蹲下身,一手鉗住李妍珊的下顎,另一隻手指撫著蒼白的臉頰,那張俊美的臉上又換上了往日溫潤和藹的表情。
李妍珊以為他念著舊情捨不得她死滿心歡喜時,卻見他南風煦暖般的俊美面龐多了幾分深不可測的詭異笑容:“母后之死已經調查清楚了!愛妃可要聽聽結果?”
她望著這近在咫尺的危險笑容,心中一陣戰慄,連忙道:“陛下,臣妾錯了,臣妾不該用枕頭捂著母后的口鼻,臣妾……”之前她說了謊,如今季桁遠詳細調查,一切肯定水落石出,她自己招或許他還會念些舊情饒她不死……
“你病了,在說胡話呢……”季桁遠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門口的宮女才敢進屋,為滿身狼狽的李妍珊擦拭臉龐,並放上溫熱精緻的飯菜。
李妍珊的身子一顫,卻聽季桁遠笑著道:“人證物證俱在,是穆水清所為。朕的皇嗣也是被她迫害!你安心休養,朕不會讓母后和朕的孩子白白的死……”
李然是兩朝元老,擁有五十萬大軍,在武官中威信最高。當年他便是靠他稱帝,暗中擺平那些嚼舌根的人,穩坐皇位。李然漸漸隻手遮天,他便暗中讓人給他使絆子,削弱他的實力。
只是,今日,他才知,李然的威信比他想象中更大。迫在眉睫的危難下,他比任何人更需要李然,所以暫時不能動李妍珊。這樣憋屈的理由讓他十分不爽。但此刻情急,只能選一條對自己最有利的路。此時需忍,但總有一天他要將他身前的絆腳石全部剷除!讓任何人都威脅不了他!
季桁遠在李妍珊呆滯的目光下,笑道:“你乖乖聽我的,以後你還能坐著貴妃的位子,依舊享著榮華富貴。若有朝一日,你生下皇子,朕會立他為儲君。”
只是那一日,你有嗎?
待季桁遠離去,坐在床上的李妍珊才大笑了起來。不知是在笑自己僥倖未死,還是在笑季桁遠因父親的威信不敢動她,還是笑自己雖然永遠是貴妃,但她的孩子會是未來的皇上。這一天的到來,足夠令她期待……
她立刻飛書給父親報平安和喜訊。
還沒等到穆水清為太后上香,只是第六日,穆水清昏昏沉沉地睡時,大門就被人撞了開,一大批官兵帶著刀劍兇巴巴地闖進了王府,說奉了聖旨要將穆水清壓入大牢。
府裡的下人們都嚇壞了,只有青竹機靈,趁著官兵一個個掃房時,她溜進穆水清的房間,慌張地將她搖醒:“王妃,不好了!快逃!”
穆水清初醒,雲裡霧裡地被青竹拉著手跑,渾身的顛簸和府中的疼痛令她十分不適。白夜抵擋著那些瞧見穆水清溜走紛紛衝來的官兵,只不過一人之力,太過單薄。
青竹會輕功,穆水清雖重,但她拉著穆水清一轉眼便跳上了牆頭,只不過一回頭,便見白夜腹中捱了一刀,血流得嚇人。她唇極顫,看著被包圍的白夜和她需要帶走的王妃,不知此時該救誰。最後,她咬了咬牙,決定先帶走穆水清,否則白夜的血就白流了。
只不過她躊躇之間,幾名官兵飛身而來,青竹只會三腳貓的功夫,瞬間被動了起來,連忙讓穆水清快逃。
穆水清立即從牆上跳下,這一劇烈運動使得她腹部一陣陣絞痛。後面的官兵緊追不捨,她咬著牙向前跑著,眼前大片得黑暗了起來,她的步伐越發緩慢,似是綁了鉛球。 被追上後,她只跟人過了兩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