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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難道說就不開門做生意了?我倒是有個主意,由我出面把你們的田地連著糧食買下來,錢麼我也不多,要是願意的話,今天當著將軍的面,就蓋章拿錢給你們,各位也可以趁早避開這場戰事。”
曹煥坐在一邊沒有開頭,他其實根本不懂生意經,坐在這裡完全是幫她撐著底氣。
富甲天下:鸞歌(一百二十三)
這件事在三個月前她曾在書信裡面跟各家富戶詳談過,今天主要是看看他們的意思,陳默也不說若不答應會如何,右手託著茶碗,左手揭開蓋子輕輕吹著,水面上泛起淺淺的細聞,眾人一時無言,屋裡靜悄悄的。
收到她的視線,一直呆在一邊角落裡的曹煥咳嗽一聲,存在感頓時強烈起來,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其他幾個人開始坐不住。
“要是陳老闆真的有這個心,我們當然願意把這個燙手山芋脫手。”有人這麼說。
陳默笑著點點頭頭,“我當然有心,你不妨把你的意思說出來給大夥聽聽。”
那人說,“價錢方面還可以商量嗎?”
她放下茶碗,原本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現在坐直了看著對方,“錢嘛,我真的不多,說起來也是我大膽了,竟然跟各位講起這件事。要是各位覺得幽洲這邊還有所圖,我陳默不會強人所難。”
仗就要打了,還有什麼可圖,於是有人拍板答應了,不過錢要在這三天給出來,他們拿錢便走人。
處理好這件事,陳默先告辭離開,曹煥藉口送送她,在門口拉著她的衣袖,“你還是想要重振家聲是嗎?”
她看看這個只會拉自己袖擺的男人,低下頭說,“沒有的事。”
曹煥深吸口氣,胸口的鬱結還是不能解開,“算了,我送你回去吧。難得見你,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為好。”
她不要曹煥送自己,抽回自己的袖擺,“我家就在那裡,這麼近不用你送。你不是很忙嗎,幽洲這裡全看你的本事了,我最近還是不要來打擾你比較好。”
“我最近有空,沒什麼事的話,帶我的乾兒子來看看我。”
陳默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笑著道別回到自己的小宅院,丫鬟開啟門說有人來拜訪,正和小少爺在後院下棋呢,她問是哪裡人,怎麼如此輕易就放別人進門,丫鬟說來人似乎對她很熟悉,本來沒想讓他們進來,但是來不及關門避客,別人就一手擋開她大搖大擺往裡走。
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壞人,他們在這邊一向低調,宅子又小,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大戶人家,陳默理理髮鬢往後院去。
四歲的孟光坐在凳子上面,短短的手指捏著一枚白子要下不下的,坐對面的人含著笑看他,有幾分嘲笑的意思,遠遠看到淺粉色的人影就這才讓他有了藉口。
“我娘回來了,我得回去寫字,先生的這盤棋改日再下。改日吧。”拱手打著官腔,哼哼哈哈的,四歲的孩子白嫩的臉上依稀看得出某人的精明。話一說完就溜開,朝著陳默跑過去,遠遠的就叫了一聲娘。
在這裡看到熟人,陳默反手拽著孟光的小手走進亭子,“你怎麼來了?”男人放下棋子站起身來,“來接你們回去。”
見到秦觀並不奇怪,她指著秦觀對孟光說,“這是你爹。”
孟光一聽黑珍珠似的眼睛看著秦觀,續而一臉愁苦,白嫩的小臉皺成一團,像個小老頭,兩隻手指對敲著,“我怎麼會有兩個爹?”
富甲天下:鸞歌(一百二十四)
秦觀冷眼看著她等著答案,孟光抖抖小身子,重新拽緊陳默的手,將自己藏在擺開的裙角後面,眼睛好奇地上下打量著這個要跟他比棋藝的人。
陳默偏頭看著孩子笑笑,“也沒什麼,曹將軍收他做了義子。孟光從記事起就叫他爹,希望將來他能改過來吧。”
孟光在一旁慌忙點頭,證明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往常他在陳默面前老氣橫秋,還頗學得陳默的幾分目中無人,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高大的爹面前,就有點膽怯,莫非老師說的兒子怕老子真的是天生的?
想到未來就要在此人跟前夾著尾巴做人,哪有和曹叔父一起玩耍時的輕鬆愉快,已經有一個爹了,現在又來一個,身邊的小夥伴都不像他這麼多爹,他年僅四歲,卻覺得今後暗淡無光。
“進屋吃點東西吧,午飯要在這裡用嗎?”陳默讓人整理好棋盒,牽著孟光手問他,態度自然的像是在問候一個久別復見的老朋友,坦坦蕩蕩,讓秦觀看了就覺得刺眼。
他看看只有自己膝頭高矮的孟光,心頭稍微一軟,“用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