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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透明塑膠袋裡裝著同樣內容的信件。
我第一反應是:“這幾封信上有沒有指紋?”
“沒有,剛才上來前已經給檢驗科的人鑑定過了。”老李搖頭說。
看來兇手早有預謀,至少在目前看來毫無破綻。難道真的是江瀚?為什麼一個精神病患者會這樣做?
“但是,兇手遺漏了一點。”老李說這句話的時候音調提高了不少,似乎認為他終於有一次比我想得要快要多。
“什麼?”我故作鎮定,不能讓他在我面前太得意。我始終認為案件需要許多人和部門同心協力才能偵破,不能單單靠我一個,也不能僅僅靠他一人。
“回來的一路上我都在想,這些信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給媒體的?我每到一家報社都會問這個問題,最後你猜怎麼著?他媽的,送到報社的信有先後順序!”說完,他立即從包裡翻出一張G市的地圖開啟放在我面前。
我一看地圖便明白了。上面標記著數字“1、2、3、4、5”,每個數字剛好就是報社所在的位置。五家報社都處在不同區域,“1”就是罪犯首先傳送信封的報社,所以“1”所代表的就是離罪犯最近的區域,或者就是罪犯所生活的區域。
果不其然,老李指著“1”說:“你看,這個區就是江瀚放出來的區!由‘1’到‘5’是這條線路。他一定是由近及遠派發信封,所以我已經派出警力重點調查這個區域。今天上級已經將他定為首要通緝犯,明天公告就會發出去。”他一邊說一邊比畫,說完又深深地吸上一口煙。
“通緝?你的意思是,明天江瀚的照片就會貼滿大街小巷?那麼媒體也會廣泛關注了。”我覺得有點倉促但又沒有阻止的理由。
“是的,是時候了!如果再不借助媒體和群眾的力量,單憑我們幾百人根本就是大海撈針。”老李滅了煙說道。媒體就像一把雙刃劍,儘管我不喜歡利用媒體,但是現在得到越多方面的幫助對案情的偵破就越有利。
“你們就不怕公告和媒體會再次刺激江瀚,導致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按你們的說法他現在可是高度危險人物。”我提醒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上級已經認定是他,我們就先捉拿他歸案。”看來老李真是一個好的執行者。
“對了,打個電話叫書琴上來吧,讓她報告我們今天的工作。”對決策問題我沒有發言權,索性轉移話題。
老李拿起電話,按了幾個數字,言簡意賅地說道:“上來吧,就等你了。”
“老李,今天我們去醫院,主治醫生並沒有將江瀚的醫療報告給我們,我覺得他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透過和江瀚唯一的好友交流,我覺得這裡面有故事。”我先將事情簡單交代。
“有這樣的事?我明天就幫你去申請調查令。只要我們想要的,沒有要不到的!”警察畢竟更強勢,我絲毫不擔心會拿不到。
“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們找到羅琳的記事本了嗎?”我差點忘記最重要的事情。
“沒有,她父母家裡沒有,我們只能明天去她自己家看看了,這可是一條重要線索。”老李也認同我的思路。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老李大喊:“請進!”
只見書琴端著一個茶壺和幾個杯子,說道:“我剛在樓下泡了些鐵觀音,您二位正好趁熱喝。”我發現書琴比同齡女生更懂事。
老李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茶,說:“你們自己隨意啊,我渴死了,先喝了。”
“老李,還有沒有別的新進展?”我問道。
“其他就沒什麼了,羅琳的血液報告要明天才能出來。”老李想了想答道。
“那明天怎麼安排?”我已感覺疲憊。
“怎麼?靳博士問得那麼著急,想走了?”老李頗有默契地說道。
“我想早點回去整理思緒,再待在這裡對案情也沒什麼幫助。”我直白地說。
“你就不等等咱們書琴,她都還沒開始報告呢?”說完他笑眯眯地看看書琴,她低下了頭。
“不用了,今天我們是一起出去調查的,情況我都瞭解了。”我說。
“好吧,既然你堅持要走,我也不留。明天我準備去江瀚和羅琳兩個人的住處,書琴就留在局裡吧,靳博士你是留在局裡還是跟我走啊?”老李哈哈笑了起來。
“這你還用問嗎?明天見。”說完我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