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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也太漂亮了吧?差點沒認出來……呃,要不,先進去坐會吧?”我少有的緊張了起來。
“今天不是要去報社調查嗎,穿警服太正式啦,所以就便衣出來了!”說完她笑了,笑起來也挺好看。原來女生都喜歡被誇,女警也不例外。
“進來喝點東西吧,家裡還有牛奶,正好配你買的早餐。”我恢復了正常。
她習慣性地沉默不語,直接走了進去。她向周圍看了看,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家裡就我一個人,沒怎麼打掃,你將就將就。”隨後我就走進廚房為她熱了一杯牛奶。她接過杯子就喝了起來,警察果然不會太拘束。我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剛準備喝時,她卻突然開口說話,差點把我嗆到。
“今天早上我回到局裡,局長讓我把這個交給您。”說完從書包裡拿出一張證件給我,上面寫著“刑事案件顧問:靳元明”。這證件我再熟悉不過了,以往的案件我就是用這個出入警察局和案發現場,要對案件介入調查,這玩意兒必不可少。我接過證件隨手放進書包裡。她接著說:“局長還說法醫在屍體上找不到任何指紋與毛髮,只有幾條纖維,已經交給犯罪偵查科了。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從胃液提取中提取出有鵝肝的成分,說明羅琳死前曾經吃過鵝肝。局長已經派人去所有賣鵝肝的飯店調查有沒有目擊證人或者最後和她一起的人。詳細資料我已經備份了一份。局長親自帶了副手去死者家裡,同時也去調查和死者親近的人。”
我忍不住想象胃裡鵝肝的樣子,再看看手中的牛奶,頓時食慾全無。不是我潔癖嚴重,只是想象力有些豐富。不過,也就我一個人會這樣,書琴說完的空當,就喝了一大口牛奶。
我不禁想,在這座美食之城,要找遍所有賣鵝肝的飯店以確認死者生前行蹤,實非易事。不過這總比沒有線索強。看來老李是要我們分頭調查,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關於媒體的事情,局長說,是因為每家媒體在不同時段收到了內容一樣的信件,一會我們去的費羅報社也收到過同樣的信件。”書琴緊接著補充道。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什麼線索嗎?”我問道。
“基本上沒有了,裝載死者的垃圾桶裡面太多垃圾,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證物與線索。死者的血液報告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出來。”書琴停頓下來,若有所思,在想有沒有遺漏的資訊。
我回顧著她說的話,既然沒有任何指紋和毛髮,那麼就再次證實這是有預謀的殺人案件,不管兇手是誰,顯然他有逃脫法律制裁的明顯意圖,換句話說,即使我們去找江瀚也沒有證據拘留他。可見罪犯心思極其細膩,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看來這次我們遇到了高智商犯罪者。
“對了,局長還說江瀚與他的監護人都失蹤了。”書琴突然說話打斷了我的思路。
“什麼?”我馬上反應過來,這可是早上我聽到的最重要的一條線索了。如果江瀚是兇手為什麼要逃跑呢?難道他認定警方會懷疑到他頭上索性畏罪潛逃?不對,他只是嫌疑人,並不一定就是兇手。
“這點非常重要,我相信老李已經派人去找他們了。時間緊迫,我們先去報社瞭解死者的背景。現在我們手頭的資料還不夠,我還不能確定一些事情。”說完我一口氣將早已變冷的牛奶喝完。
一路上,我一直在分析:如果江瀚是兇手,那麼何必抹去任何細節後逃跑,難道他犯了什麼致命的錯誤?另一方面如果兇手另有其人,那麼又會是誰?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江瀚精神分裂,分裂出兩個人格,而本人格知道另一個人格殺了人,所以決定逃跑,畢竟這次等著他的不可能是精神病院而是永不見天日的監牢。忽然我發覺自己一直在思考,而書琴只是在一旁安靜地坐著。
“小陳,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我想聽一聽。”每當思緒有點混亂的時候,我總想聽聽別人的意見,無論有沒有用都可以藉此理一理思路。
“其實我想的比較簡單,就是抓到江瀚就好了。”書琴的回答讓我出乎意料。沒錯,現在這幾種情況都跟江瀚脫離不了關係。要想找到他,必須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所以我們必須去皮諾克醫院。同時,死者的有關資訊也是尋找兇手的線索,死者臨死前的生活絕對跟江瀚的事件有聯絡;而找到江瀚與羅琳的聯絡,就是當務之急。
“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書琴突然問,可能是因為我沉默。
“沒什麼,你說得很對。”我肯定地回答她。
我用餘光看到她輕微地笑了一下,只是很短暫的瞬間,這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