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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博士太謙虛了。你一表人才,性格又好,女生肯定都喜歡你呢。”書琴笑道。
“呵呵,那這麼說你也肯定在暗戀我咯?”我藉機調侃,順便試探她對我什麼態度。
“這個嘛,你都說是暗戀了,我肯定不能告訴你咯!”書琴倒是挺聰明,回給我一個模糊的態度,讓我自己去遐想。
愉快的談話讓時間過得很快,書琴看了看錶,說道:“博士,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回局裡了,下午還有事情要處理。”
“好,那我們走吧。”我說。
書琴搶著買了單,還好她朋友給她打了折扣,否則這頓飯有點貴。
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雨似乎已經停了很久。想到不能再浪漫地一起撐傘,心裡難免有些失落,不過這種心情也只是一閃而過。我在想是該回警察局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來到警察局門口,書琴問:“博士,你還上去嗎?”
“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將手插進褲袋裡。
“你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也很累了。資料整理好以後我給你電話,怎麼樣?”書琴溫柔地說道。
“那行,我先回家。晚上電話聯絡。”
“嗯,到時候電話聯絡。”說完,書琴走向警察局的大門,開門前轉過身來跟我揮了揮手。我也跟她揮手,然後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回到家後,我撥通了林嘉文的電話。
“你終於捨得給我打電話啦?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剛撥通她馬上就丟給我這樣一句話,搞得我十分尷尬。
“林嘉文,我給你的印象不至於那麼差吧?”有時我就納悶一個好好的女人怎麼能這樣,就不能態度好一點嗎?
“差嘛,算不上,但是卻是膽小得很。”林嘉文用不屑的口氣說道。
“這話什麼意思?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可怕的!”
“我看你是吹牛大王吧?要不是害怕,怎麼那麼久都不找我!”
“這不是打給你了嗎?”我又懊惱又疑惑。
“並不是指這次電話的事情。是問你為什麼過了那麼久都不主動來找我!”林嘉文脾氣一上來就會提高音量,害得我的耳朵都吃不消了。
“你用不著那麼大聲。既然分開了,就沒什麼好找的。”其實我並不想這麼說,當時也並沒有這樣想。為了找她我甚至有出國的打算,可父親突然生病讓我不得已取消了原本所有的計劃。後來,我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習慣沒有她的生活了。不過都過去這麼久了,再解釋也沒有多大意義。
“你看你,還男子漢大丈夫,沒說你兩句就委屈得跟什麼似的。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言歸正傳,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吧!”看來林嘉文也希望大家不要為了過去的事情而尷尬。
“好的,需要我去報社接你嗎?”我問道。如果心平氣和地想想,我自己就能發覺,這麼些年過去,我對她的感情還是勝過一般朋友。
“那最好不過了。不過吃飯的地方我來定!”
“行,幾點去接你?”
“具體時間我現在還定不下來,到時候你等我電話吧。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晚點再說。”林嘉文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將電話放好,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我喝了杯水,滋潤一下乾渴的喉嚨。倒在床上,腦海裡不停出現兩個女人。我不斷地思考:現在讓我有感覺的到底是陳書琴還是林嘉文?
奇怪的想法引發了奇怪的夢。雖然夢醒後夢中的情節都成了記憶的碎片,但是我卻清晰地記得自己和陌生人困在正往下墜落的電梯中,直至地心。旁邊的人被拋進了無盡深淵裡的地心,而我也無助地被吸引至死亡邊緣。讓我記憶猶新的並不是死亡來臨前的恐懼,而是得知自己難逃死亡厄運那一瞬間的釋然。人在大自然面前是那麼的渺小,生或者死在那一刻已不再重要。就在釋然面對死亡的那一瞬間,我突然醒了,發現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這只是個夢嗎?
我做過很多噩夢,多半醒來就忘了。然而對這個噩夢卻記憶猶新,且並不可怕。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釋然地面對死亡。夢是心理學家們孜孜不倦地研究的課題,也是人們心中願望的折射,即一種能滿足我們自身有意識或無意識的追求。
很多人以為人的大腦大部分都是有意識的,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無意識佔據了我們大部分的心理狀態。就此而言,心理學家一直把難以解釋的夢等同於無意識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