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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為了填補空虛、滿足虛榮心,更換伴侶如換衣服。她們是否想過,那些男人對待她們也只是在發洩慾望?各取所需的態度正好反映了這個社會病得不輕。
我突然想起要去拜訪市長,於是先給他打個電話,他表示隨時可以找他。我開車到市政府辦公大樓。樸素的辦公環境讓我印象深刻。我敲了敲門,羅市長示意“請進”。
市長的辦公室面積不大,約三十平方米,還沒有普通會客廳那麼寬敞,但是很潔淨和樸素。一眼望過去,四周都是書,整齊地擺在櫃子裡。正面是有八扇玻璃門的棕色書櫃,櫃旁的辦公桌上還分門別類堆著一摞摞資料和需要市長當天批閱的檔案,每一摞都將近半米高。值得注意的是,在辦公桌斜對面的角落裡,有一個小桌子,桌面上平鋪著一張我市地圖。右邊有幾扇窗,可看到綠樹,光線充足。
“靳博士,很久不見。”市長羅毅站起身來,走過來和我握手。
“很久不見。”我和他握手時,發現他憔悴了許多,女兒的死彷彿讓他瞬間變老了。
“突然把你叫來,實在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現在案情怎麼樣了?你也知道李局長只會說些我想聽的。你是學者,沒什麼官腔,有什麼進展就實話實說,就算沒有進展我也不會責備誰。”
“其實現在的情況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交代清楚的。不過我們已有了方向,線索也一天天增多。但是畢竟大家精力有限,還需要時間去辨別哪些線索有用,哪些沒用。”我說道。
“那麼,兇手可以確定是誰了嗎?”羅毅說這話時,顯得非常急切。
“你要聽我的個人意見,還是警方的意見?”
“難道你跟警方有不同的意見?”他反問道。
“也不能說意見不同,只是我對這起案件還有別的推論,但是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援,所以也不一定準確,僅僅只是個人想法。”我誠懇地說道。
“你能確保抓住兇手嗎?”
“這……恐怕福爾摩斯也回答不了。”我苦笑著調侃。
“對不起,我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但是……”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會,“小女不幸身亡,對我對整個家庭都是沉重的打擊,相信所有受害者家屬的心情都是一樣的。”說完他轉身看向窗外。
我本來想說點安慰的話,只聽他繼續說道:“我太太已經臥床不起。我也一直在思量,或許這是天命。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的身份連累了小琳,是不是我得罪了誰?靳博士,你告訴我,有沒有這種可能?”
在我看來,市長這樣想也屬正常。我也有過這種推斷,但是事實與此不符,因為僅僅為了政治利益而殺害市長的女兒,是不合理的,市長本人才是正確的目標。不過這種可能性雖然很小,但還是會有。
“市長,我個人覺得你應該信任我,也應該信任警方。不管怎樣,我保證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身體要緊,你所說的推論我也考慮過,但是我覺得可能性太多了,我們要抓住核心才能偵破。當然我們也不能放過任何可能性,所以我也會調查證實你的推論,放心吧。你應該堅強面對,羅琳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父母這般折磨自己。”
“我明白,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說放心就能放心的。靳博士,你需要什麼就儘管跟我說,我會全力支援。”
“謝謝。”我說。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
從市長辦公室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是不是還有一些自己未能想到的可能性?究竟兇手是不是江瀚?如果不是,還會有誰?此時我腦海裡閃過蘇慧珍丟失的戒指。
我拿出手機看看,並沒有書琴的回信,估計還在生氣,我撥通她的手機號碼。
“喂?”電話接通後,我先說道。
“怎麼了?”書琴的聲音就像往常一樣,彷彿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沒什麼,快到中午了,想問你吃飯了嗎?”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剛才去購物時順便吃了。早上收到我的資訊了嗎?”剛問完我就後悔了,既然別人沒有回覆,又何必問呢?只怪自己不經大腦就問了。
“收到了,不過在開會就沒回。怎麼了,有事嗎?”書琴一如既往溫柔地問道。
“沒什麼,關心你而已。”我有點尷尬地說。
“謝謝。你今天回警察局嗎?”
我稍作思考後說道:“應該不回了,現在我對案件也提供不了幫助,先等鑑證組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