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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問你最最心愛的芬姊姊了!”
衛擎宇一聽,怒恨懊惱,不自覺地怒聲道:“胡說,她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柳鳴蟬聽得嬌靨一變,立罩寒霜,不由護恨交集地道:“什麼?你敢罵我是胡說?”
衛擎宇一看,心知要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太欠考慮了,因而急忙放緩聲音,解釋道:
“我是說,清芬姊姊決不會這麼做……”
話未說完,柳鳴蟬已哼一聲,繼續道:“你就這麼信任她呀?我說的話都是胡說……”
衛擎宇趕緊解釋道:“蟬妹,你完全誤會了,我是說……”
柳鳴蟬一揮手,突然怒聲道:“你不要說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說話之間,逕向室外走去。
衛擎宇一看,大吃一驚,頓時慌了,急忙閃身擋在室門口,同時驚急地問:“你要去哪
裡?”
柳鳴蟬立即剔眉嗔目,怒聲道:“我要去天坤幫的峴山總壇,找黃清芬理論去……”
衛擎宇一聽,更是暗吃一驚,不由焦急地道:“蟬妹,我再向你說一次,她絕對不會參
與劫擄君妹妹的……”
話未說完,柳鳴蟬突然提高了聲音,怒聲道:“我不是找她追問劫擄君妹妹的事,我是
去責問她為什麼霸著你的藍衫不還,偷學我們柳家祖傳的劍法!”
衛擎宇一聽,的確慌了,不由連連搖著雙手,驚急地道:“不行,這更不能去!”
柳鳴蟬立即剔眉怒聲問:“我為什麼不能去?”
衛擎宇無可奈何地道:“因為沒有任何人可以肯定,芬姊姊正在苦練岳母大人生前仗以
成名的奇詭劍法。”
柳鳴蟬毫不遲疑地正色道:“我敢肯定!”
衛擎宇神色一驚,不由迷惑地問:“你可是已經去過了峴山總壇?”
柳鳴蟬正色道:“我雖然沒去峴山總壇,但我卻認定,她正在苦練藍衫上的劍法!”
衛擎宇不由有些生氣地道:“臆測、聯想,都不能算數,這得要眼見為實。”
柳鳴蟬立即正色問:“我問你,睹目當今武林,有哪一個劍派敢誇下海口,要在今秋黃
山論劍大會上,盡屠群雄?”
衛擎宇一聽,不由無可奈何地道:“哎呀,那隻不過是一句氣話罷了……”
柳鳴蟬立即道:“不,我認為她必有所恃!”
說此一頓,特地又正色問:“我問你,你留在她那兒的藍衫,她為什麼不派人給你送
去?”
衛擎宇立即毫不為意地道:“那隻不過是一件舊衣衫,又不是……”
話未說完,柳鳴蟬已焦急地道:“你知道嗎?我姑母的成名劍法秘笈,就在那件藍衫上
呀?”
衛擎宇聽得心中一動,故意不以為然地道:“絕對不會……”
柳鳴蟬一頓,頓時大怒,不自覺地脫口而怒聲道:“什麼不會,是我親手洗的……”
話剛開口,神情一驚,急忙住口不說了。
衛擎宇見果然被他料中,立即追問了句:“可是你已發現了上面的秘笈?”
柳鳴蟬見問,神情懊惱,理也不理,轉身走回椅前坐了下去。
衛擎宇急忙跟了過去,同時迷惑地不解地問:“奶奶不是說,放在鍋裡煮,藍衫上也不
會現出字跡來的嗎?”
柳鳴蟬卻蹙眉懊惱地道:“可是我一洗,上面的字跡圖形就現出來了!”
衛擎宇一面在柳鳴蟬旁邊的一張漆椅上坐下來,一面關切地問:“你是怎麼發現的,快
說說看?”
柳鳴蟬對自己說溜了嘴似乎非常懊惱,這時見問,不由不高興地道:“那天晚上,賊僧
丐道瞌睡仙三位前輩把你的藍衫送進來,當時我一看,又髒又臭,滿是油汙……”
說的衛擎宇雙頰一熱,不自覺地道:“哪裡會有那麼嚴重?”
柳鳴蟬立即嗔聲道:“你閉上眼眼想一想,我可會言過其實?”
宇衛擎無心和她爭論,只得拉回話題,道:“以後呢?”
柳鳴蟬繼續道:“我當時一看你的藍衫,晚飯幾乎嘔出來,這麼髒的衣服怎好給丫頭們
洗?她們不一邊洗一邊嘟囔才怪呢?!”
宇衛擎只覺雙頰似火,渾身發熱,他自覺不好意思插嘴,只有聽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