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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紅了……
雲同志跟我解釋了很久,什麼男人早晨起來的正常反應好吧?
是你睡覺不老實抱著我睡不是我抱著你好吧?
是你沒事兒一清早推我的吧?
總之,按照這位的意思,他是無辜的,責任在我這個光著身子和他光著身子在一起睡覺的小尼姑身上。
我想了想,用被子矇住了頭。
不但是用此招來應付某人的數落,而且還是想讓自己清醒一下,不對,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頭!
雲驚蟄似乎認為我已經認輸服軟了,將手伸進被子裡摸了摸我的光頭道:“乖,繼續睡會吧。”
說完就要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我心中冷笑一聲,死混蛋,還真以為我好忽悠?
我覺得剛剛我那力道真的不大,他至於揉搓半天麼,我伸手去摸本來是想看他被我那一下打陽|痿了沒,結果就被他抓住手不給摸。
當然,這裡面應該有他的害羞因素,可是不是還有點啥啊?
原本雲驚蟄跟我說司馬博雍和不喜沒那啥關係我還是半信半疑的,可現在我信了。
如果他們真有血緣關係的話,雲驚蟄也不可能讓兩個人在一個被窩裡吧?他應該還沒瘋,更不會對自己家閨女那啥吧?
基於這點考量,我決定當做沒猜到那人剛剛做了什麼。
兩個人往床上一躺,靜靜的,身上都能感覺到對方傳來的熱力,彼此相依。
雲驚蟄問:“你有個師兄?”
我當時正懶洋洋的想要不要起床弄點飯吃,身旁這位大爺要不要一起拉起來呢,畢竟我睡不成又怎麼能讓他舒舒服服的躲在被窩裡?可猛然聽到這話,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們好歹是親戚好吧,我多少堂兄弟多少師兄弟你小子會不知道?
可接著又聽他問:“聽說,有個和你關係很好?”
我怔了一下,腦子裡突然飄出來一個人的影子。
那個人長得很秀氣,很秀氣,秀氣的甚至像是一個姑娘家,細眉細眼,白淨清秀,可卻是我們這群毛頭裡面的大師兄。
所謂大師兄,一般都是較量出來的,他能讓我們喊得心服口服,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最少拳頭雖然看上去白淨清秀,但力道麼,嘿嘿。
大師兄要大我幾歲,他爹帶著他入門的時候,我應該還在我娘懷裡吃奶。
大師兄對我很好,好到我可以跟任何師兄弟勾肩搭背卻不敢跟他開玩笑,因為我總有一種預感,我或許是喜歡他的。
不是他喜歡我,是我喜歡他。
暗戀這種東西,怎麼說呢,我不覺得有別人說的那麼苦澀,頂多就覺得彆扭罷了。
我一直都覺得配得上師兄的女人應該是一個溫柔的女人,我不溫柔,也不知道怎麼變得溫柔,所以兩個人到頭來還是師兄師妹。
可有時候吧,上天還是挺能折騰的。
我暗戀師兄,師兄暗戀我。
當然,此師兄非彼師兄。
說是我師兄,可也就跟我同齡罷了,同校罷了,同班罷了,大學也在一個系罷了。
水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