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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遠,放手。”抬著頭輕咬他的雙唇,伸手去松他直緊緊握著柺杖的手指,語氣溫柔而堅決。“有我扶著你呢……”他似是猶豫下,終於選擇不再緊張,放開手指,環住的腰。吻,開始漸漸炙熱滾燙起來。
隔著層薄薄的浴袍,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那塊明顯的缺失,眼前,便忽然又出現他騰空躍起時的樣子,心裡驟然痛,手上的力氣
便不自覺加大幾分,穩穩地直扶著他,只是他的注意力,似乎已經都集中在的唇上,那樣急促慌亂的呼吸,令自己都開始頭暈目眩,很快便覺
得站不住。
扶著他微微轉個身,伸長手臂夠到把餐椅,慢慢地穩著他的身體坐下。他的高度陡然降低,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像是害怕夠不到樣
,手指穿進的髮間,攏著貼近自己。被他伸手用力帶,跌坐在他的腿上,肌膚相觸的瞬,立刻感覺到他陣顫抖。
“腿疼?”未若睜開眼睛輕聲地問他。
他仍是閉著眼睛,搖搖頭,邊情不自禁地捧著的臉,含住的嘴唇,邊像是有些疑惑地:“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
伸手摸索到他腰間浴袍的帶子,輕輕抽便鬆開來,那浴袍的領子又敞開些,埋頭吻他修長的脖頸,吻他微微突起的喉結,吻他寬闊
卻有些消瘦的肩膀,邊吻,邊喃喃地:“不……霽遠……再讓你多等秒,我都會心疼……”進入身體的那瞬間,他悶悶地輕哼聲,眼前片模糊,只有最本能的衝動,帶著他無法停止地悸動,世上最美好最甜蜜的角落,給他從未有過的歸屬感,令他恍然中覺得,路的苦痛,統統有最好的補償。攀上巔峰的刻,他終於剋制不住地叫出聲來,那兩個字,從心底裡噴薄〃
而出,帶著低沉的溫柔:“若若……”
聽見他的聲音,只覺得眼前忽然有股耀眼的光芒,像是很多年以前的那段虛幻美好的陽光,穿破漫長的黑夜,直刺得泛起淚光。
未若怕壓得他的腿不舒服,試兩次要站起來,卻都被他緊緊地抱住。他只是捨不得的溫暖,浮著淡淡香味的柔軟身體,感覺著的唇在自己的肩上流連,頸後漸漸地又有些溼潤。
“又哭什麼?我很差嗎?”他扶起的臉,吻去的淚水。
慌亂地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覺得,彷彿要把欠他十年的眼淚統統還給他,像個孩子忽然找到失而復得的珍寶般,淚流不止。
不願意再被他看著淚流滿面的樣子,只好趴回他的肩頭,小心地問:“霽遠…………我也不完美……你會不會介意?”
“你說呢?”他的聲音裡,似乎有淡淡的笑意。“我這樣,你都不介意,我怎麼會介意?”他頓頓,繼續低軟緩慢地:“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東西,更沒有完美的人……”
“別說了。我懂。”伸手指,繞住他的,喃喃地:“我什麼都懂……”
就當是老太嫉妒他的完美,所以,才樣殘忍的折斷他的羽翼,只是,這些都已經不再重要。低著頭,拉著他的手指輕聲:“Vorbei vorbei……”
“什麼呢?”他對忽然開始德語,很有些不滿,緊緊手臂問。
“……過去的,都過去。”解釋完,驀地覺得心頭片豁然開朗。
“你中文不是很好嘛,幹嘛外國話。”他扭扭的耳朵。
“跟你學的,關鍵的時候,外國話,不會臉紅。”她不再哭,開始淡淡地笑,接著又開始,便是大堆。“Du bist mein;ich bin dein; dessen solltest du gewiss sein。 Du bist verschlossen in meinem Herzen; verloren ist das Schlüsselein。 Dann musst du für immer drinnen sein。”
他耐心地聽書般地完,才微微皺眉頭問:“又什麼呢?”
“是首很老很老的愛情詩。”
“什麼意思?” “不告訴你。我都說了,用中文的話,我會臉紅。”從他的身上站起來,顧左右而言其他地:“辛辛苦苦煮的薑湯已經涼,去熱熱。”
林霽遠眼睜睜地看著轉過身去,有些無奈地微笑下。其實她說了什麼,並不重要,只是聽那溫柔的語調,他便已經覺得詩純淨美好; 就像個人樣。
夜裡,未若第次躺在林霽遠的懷裡,不知道是因為換床不習慣,還是因為有些緊張激動,睡不著,也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