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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從一開始就格外殘酷,建奴排山倒海一般壓來,攻勢綿密不絕。本來張恪還以為憑著火銃兵可以抵擋一陣,但事與願違,不得不准許白桿兵請戰的要求!

“一定要擋住啊!”張恪默默祈禱。

秦家兄弟絲毫不在乎什麼女真滿萬不可敵的鬼話,土司士兵個個悍勇過人,他們沒有複雜的武器,全都指著手裡的一杆長槍。

白桿兵的長槍嚴格說起來更像是鉤鐮槍,用白蠟木做槍桿,槍頭有倒鉤,可以用來鉤人,也能盤剝山岩石壁。在槍尾安有稱重的鐵環,打仗的時候可以當抽打的武器,也可以用倒鉤掛住,幾桿槍連在一起,行走高山峽谷如同平地一般。

雖然遼東不比四川多山多水,但是戰士的血勇不會改變。白桿兵抓住長槍,像是一群猛虎,殺得建奴措手不及。

三五根長槍刺進一個建奴的身體,他痛得嗷嗷大叫,川兵毫不在乎,一起用力把韃子舉到了半空中,鮮血像是箭一樣順著槍桿流下。

建奴還沒有死去,手刨腳蹬,撕心裂肺痛叫。士兵一起收槍,建奴落在地上,當場摔死。

白桿兵和義州兵的長槍手又不一樣,他們不是以紀律取勝,靠著整齊的排槍把對方刺倒。他們更擅長從最刁鑽的角度,發出致命的攻擊。

秦民屏抓著長槍,就像是一條兇惡的毒蛇,閃電出槍,建奴脖子上多了一個血窟窿,等到建奴感到了死亡臨近的時候,秦民屏已經撲向了另一個對手。

從眼睛,咽喉,肩窩,小腹,腿根……身上哪裡鎧甲薄弱,哪裡就會被刺穿。

只要被白桿兵的槍刺中,往外抽出的時候,倒鉤往往會帶下一二兩的肉,猙獰的血洞直接給建奴判了死刑,哪怕是僥倖活下來,也絕對是半殘的廢人。

“殺奴!”

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喊聲,建奴被殺得姐姐敗退,地上留下了橫七豎八的屍體。沒有死的建奴不停嚎叫。白桿兵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手裡的槍尾揮動,沉重的鐵環砸得韃子腦漿迸裂。

白蠟杆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矮小的川兵比狸貓還靈活,比豹子還迅捷,比毒蛇還狠辣……無情地收割建奴的生命。

指揮戰鬥的代善疼得幾乎發瘋,對付火銃兵死傷慘重也就算了,白刃戰竟然也敗了,大金的臉面要丟光嗎!

“無能的飯桶,大金不需要你們!”

代善親自招呼他的護衛,每個人一柄利斧,衝到了建奴的後面,不管是誰,只要敢退後一步,等待他們的就是斧頭。

“像個勇士一樣,不準後退!”

向後是死,向前或許還有生路,建奴們咬了咬牙,再度瘋狂衝上來,這次他們也學聰明瞭,白桿兵肉搏雖然厲害,可是缺少遠端攻擊手段。建奴的弓箭手瘋狂地射箭,密集的箭雨一輪接著一輪,不少白桿兵中箭倒地。

秦邦屏和秦民屏兩兄弟咬緊了牙關,指揮著人馬殊死拼殺,一步不退。

兩翼殺成了一鍋粥,正面的義州兵更不輕鬆,兩黃旗把攻擊重點放在了他們身上,代善知道義州兵火銃厲害,他們特意抓捕了大量的明朝百姓,驅趕著無辜百姓向著義州兵衝來。

“卑鄙的建奴!”戚金氣得拳頭咯咯響,指甲深入手心,鮮紅的血落在地上。

“張大人,末將領著人馬衝一陣!”

“不必!”

張恪面色凝重,帶著冷笑說道:“去,把德格類的屍體掛在旗杆上,老奴再敢用百姓衝陣,就剮了他的兒子!”

“德格類?”

戚金和童仲揆都嚇了一跳,那可是老奴的十兒子,什麼時候落到了張大人的手裡,怎麼聽著像做夢一樣!

張恪只是草草說過解圍撫順的事情,並沒有說的太詳細,免得有些炫耀的嫌疑。可是此時也顧不得了。

高高的旗杆上掛著德格類的屍體,士兵們一起扯著嗓子大喊。

“老奴,你的兒子就在這裡,還不趕快放了百姓!”

“快放了老百姓,不然剮了他!”

……

“明狗在喊什麼?”

老奴精通漢語,又看了看旗杆上的身影,頓時痛叫一聲,差點摔倒。

“汗王!”

“汗王!”

額亦都等人慌忙攙扶老奴,等老奴重新坐好,兩隻眼睛噴出火焰,牙齒咬得咯咯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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