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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啊!”

“大哥!”秦民屏猛地站了出來,虎著臉說道:“大哥,我留下來,你帶著人走吧!”

“荒唐!”秦邦屏怒喝道:“身為兄長,豈能讓兄弟送命!你還年輕,比大哥活得久,能看到咱們報仇得勝的那一天!”

秦邦屏抓著兄弟的肩頭,擦去眼角的淚水,聲音發顫地說道:“回去吧,見到你姐姐,就說大哥沒有給秦家丟人,白桿兵也沒有丟人!”

秦民屏淚眼模糊,有一萬個不捨,還是默默點頭。

……

東邊天空,啟明星高掛,離著天亮越來越近,四周探聽訊息的夜不收不斷回報,奴騎出沒無常,大傢伙的心都格外沉重。

就在分兵差不多的時候,賀世賢猛地一回頭,突然發現李秉誠和朱萬良兩個人都不見了,他們的家丁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哼,兩個鼠輩,是怕老子連累他們不成,竟然先跑了!”

於偉良反倒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此劇變之下,冒然逃跑多半死路一條。想活著,必須抱永貞的大腿才行!”

“別說笑了,咱們和幾位大人作別吧。”

張恪說完,提起一罈酒,撕去封皮。濃烈的酒香透瓶而出,精神為之一振。從陳策開始,童仲揆、戚金、秦邦屏……

張恪默默走過每個人的面前,給他們斟滿一碗酒,用力睜大眼睛,把每一個忠勇志士都刻在心頭。

“諸公,不說再會的話了!”張恪苦笑一聲:“一切都在酒裡了!”

“對,都在酒裡了!”

眾人一起仰脖,喝光了酒水,哈哈大笑起來。

“張大人。你快走吧,我們哪怕拼光了最後一滴血,也會拖住建奴!”

張恪坐在馬上,衝著陳策等人抱拳拱手。

“走!”

追隨著張恪一起離開渾河的有全部的義州兵,賀世賢和於偉良的部下剔除老弱之後,也都跟著。再有就是兩千白桿兵,八百浙兵。全部人馬加起來,大約六千出頭,這些人也代表著明軍最後的精華。

拼死一戰容易。可是想把這麼多人平安帶回去,簡直難上加難。

而且他們的敵人還不光是建奴而已,一路上於偉良低著頭,不停唉聲嘆氣。

“永貞兄。丟城失地,朝廷肯定要追究罪責,要我說咱們就該把建奴的人頭都帶上,尤其是那個德格類。也好將功折罪。”

“你怎麼知道沒帶著,我已經讓人把建奴的左耳都砍下來,裝了好幾麻袋。於兄想不想拿點下酒,估計比豬耳朵好吃。”

哇!

於偉良差點吐出來,耳朵都用石灰處理過,別說吃了,想想就噁心。

“永貞,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啊?我要是皇太極,一定把你視作頭號對誰,立刻派遣人馬,搶佔海州蓋州,尤其是三岔河沿線,全都封死,我們可就沒法回廣寧了!”

聽到於偉良的話,賀世賢也反應過來,沒錯,想逃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永貞,你想好從哪裡走沒?要我說三岔河太危險了,倒不如走遼河套吧!你來的時候不就是走的遼河套,又近又安全。”

張恪苦笑一聲:“賀伯父,我走的時候是花錢賣的路,只怕回去的時候,路就賣不來了!”

蒙古諸部一貫貪財好利,欺軟怕硬。

後金大勝,明朝大敗,他們怎麼可能冒著危險,放張恪過去,搞不好他們會趁機偷襲,把明軍給吞了。

三岔河不能走,遼河套也不能走!

那豈不是向西的路全都封死了,賀世賢這下子才感到事態的嚴重,他們簡直就是籠中鳥,逃跑恐怕比打仗拼命還難!

吳伯巖這時候也跟了上來,說道:“大人,既然不能往西,我們能不能南下?一直到遼南,從那裡乘船回錦州?”

好主意!

遼南有金州衛和復州衛,透過海路能到達山東的登州和萊州,也能到達天津,回遼東更不在話下。

吳伯巖自以為能得到張恪的讚許,可是等來的卻是長久的沉默,張恪不置可否。

“大人,卑職的辦法不好?”

“你能想到,建奴也能想得到。況且遼南地域狹小,船隻稀少,等朝廷派山東水師來接我們,那時候我們說不定已經被建奴消滅了!”

於偉良說道:“沒錯,遼東慘敗,朝廷肯定失去方寸,指著朝廷純粹找死!”

去遼南也不行,那還有什麼路子,難道要北上不成,那可是建奴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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