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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的昏官,我給你磕頭了!”
“起來!”張恪一把拉住了於偉良,臉色嚴峻地說道:“要想讓別人把我們看成人,我們就要先把自己當人!承平年月,自然文官吃香,可是眼下是亂世,我們武人就該殺敵建功。有了功勳,有了地位,手裡有了權力,區區幾個窮酸文人算什麼!我問你,當年的徐達,常遇春,他們會怕文官嗎?”
“當然不會,就算殺幾個,也沒什麼!”於偉良用力點頭,說道:“永貞,我明白了,關鍵還是自強!讓自己更有分量!”
張恪笑著點頭:“沒錯,不過於兄你放心,袁應泰和楊漣兩個人我一定會拿下,不幹掉這種眼高手低,油鹽不進的榆木疙瘩兒,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張恪以往還覺得東林有些人品不錯,堪稱君子,可是治國秉政不是選道德模範,坐在了那個位置,就要承擔責任,瞎指揮丟城失地,損兵折將,黎民塗炭,這樣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賀世賢也覺得張恪的話有道理,可是他還是覺得難度太大了。
“永貞。我看咱們還是商討下一步該怎麼辦,要不要留守撫順?”
“賀伯父,撫順已經成了死地。我們必須走!”
於偉良也說道:“我同意永貞的看法,建奴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去而復返。關鍵是我們該去哪裡。是去瀋陽嗎?別忘了,楊漣還坐鎮瀋陽呢!”
“去奉集堡吧!”
張恪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有預感,老奴這次出兵絕不簡單。和楊漣和袁應泰攪在一起,掣肘太多,搞不好我們都會賠進去!不過,去奉集堡之前,我們還要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賀世賢和於偉良一起問道。
張恪笑道:“於兄剛剛繳獲了皇太極的兵符大印等物,整理公文的時候發現皇太極派遣十弟德格類去截殺總兵朱萬良。我們正好將計就計。送一封假命令,把德格類調回來,然後……”
張恪的手在脖子上一橫,做了個殺頭的手勢!
於偉良的腦子飛快,他瞬間明白了張恪的意圖,頓時忍不住拍手叫。
要是能殺了德格類,再加上他們斬殺的建奴,雖然文貴武賤,可是有了天大功勞加身,他們就不用怕楊漣等人。甚至上奏朝廷也會更有分量,正好報一箭之仇!
“好,就按照永貞兄說的辦!”
……
朱萬良在二三百個家丁的保護之下。好像是喪家之犬一般。跑到了一條溪水旁,這裡是渾河的支流,春天的時候,冰雪融化,河流清澈見底,憋了一冬天的魚歡快地翻騰。
朱萬良勒住戰馬,呼呼喘氣。
“先歇歇戰馬,吃口乾糧!”
靠在大樹坐下,朱萬良看了看身後零星地的家丁。手裡抓著餅子,怎麼都咽不下去。
他和賀世賢一同去援救撫順。朱萬良故意放慢速度,晚上早早地安營紮寨。派遣了大量的夜不收偵查,生怕遇到建奴。
可是越怕越是遇上,就在後半夜,幾乎所有人都安睡的時候,建奴騎兵突然殺來,軍營被衝破,建奴到處放火,肆意砍殺。
朱萬良連盔甲都來不及穿,只能在心腹家丁的保護之下,沒命的逃竄,一直跑到了天亮,才能喘口氣。
路上朱萬良就想了,他如此慘敗,回瀋陽楊漣不會放過他的,看來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逃到奉集堡。總兵李秉誠和參將劉希偉和他都不錯,興許能保住性命!
“大人,不好了!建奴追來了!”斥候幾乎哭出來。
朱萬良慌忙站起,果然遠處塵土飛揚。
“該死的建奴,連吃口東西都不成!”朱萬良扔了手裡的餅子,上馬就跑。建奴在後面不停追擊,弓箭不時射來,他身邊的家丁越來越少。
朱萬良的心拔涼拔涼的,怕是他真的要完蛋了。
“大人,快看,建奴回頭了!”
朱萬良幾乎不敢置信,果然建奴向後退去了。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到底是怎麼回事?朱萬良撓了撓頭:“孃的,不管了,趕快去奉集堡!”
……
“啟稟貝勒爺,人帶到了!”
一個年輕的建奴老老實實跪在了德格類的面前,雙手託著書信,送給了德格類。
德格類並不識字,書吏接過來,看了一遍,頓時臉色鐵青,嚇得手都哆嗦了。
“天塌下來了?有什麼好怕的!”
“是不是,啟稟貝勒爺,嶽託貝勒被打敗了,明軍正在攻擊撫順,四貝勒皇太極請求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