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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故意要讓我難堪,所有人都沒了聲音。
心猛地刺痛,我抬起頭忽然笑了笑:“那好,小公主,我唱給你聽。”
小公主大概沒想到我答應地這麼痛快。又說:“等一下。”她纖手一揚。指著我。“我要你一邊舞劍一邊唱歌!”
然後側過臉嘟著嘴:“瑾哥哥。聽說她得了那把絕世無雙地銀劍。我想看看!”
即墨瑾眯了眯眼:“好。”
似乎不管小公主說什麼。他都說好。聲音很低柔。我又不舒服起來。
唱歌對我來說沒什麼困難。可是一邊舞劍一邊唱歌對我來說就太難了。
但腦袋已經放好。伸出去還是縮回來都是一刀。我不能讓自己輸掉。
我從衣服裡拿出劍,劍劃過劍鞘,出一聲長鳴。不知怎麼,腦子裡忽然想起小時候母親站在窗邊,一邊哼歌一邊跳舞的情景,粉色的裙子飄曳如一朵睡蓮,那歌那支舞,我到現在還記得。
揮著劍,我依照風月無雙的招式輕輕舞動,放慢了動作,然後哼起母親最喜歡的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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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很老的英文歌,所以就算我唱的和豬一點也沒關係,所有的人也聽不懂。
這歌當然不是豬之歌,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月亮河》,記得我最早知道是奧黛麗赫本在電影《第凡尼的早餐》裡演唱的,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孩,對著月亮輕輕的唱。
後來,我更迷上了小野麗莎的翻唱,帶著博薩諾瓦的風格,淡淡的憂傷,如田間的一縷清泉,那麼明澈。
我輕舞蹁躚,劍在指端彷彿化成了一抹月光,映著窗外的月色,眼光掠過周圍所有的人,他們的表情都彷彿愣住了。
我不禁輕笑,現在才現,樓小樓的聲音竟與母親出奇的相似,有點沙啞,很適合唱這歌。
劍光飛舞,卻變得輕柔,一切都變得輕柔。
我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靠在門後,看母親旋轉,低歌,一瞬間我似乎感覺母親來了,我不再是一隻豬,也不是一個胖胖的女孩,而是一個輕盈的,美麗的舞者。
月光河,比一哩更寬,總有一天,我會遇見優雅的你。
我倆跟隨著同一道彩虹的末端,在圓弧外等待我甜蜜如越橘的朋友,
還有月河和我。
是啊,總有一天,我會遇見優雅的你,所有的磨難,只是因為會和你相遇。
我微笑著停下來,眼睛亮亮的。所有的人都望著我,時間似乎停止了,“舞臺”上只有我一個人。
忽然我聽見有人輕輕的唱,哼的就是這歌,他的聲音很青澀,卻也很好聽。
抬頭,我看見那個小道士緩緩走進來,對著所有人說:“對不起,我來晚了。”然後深深看了我一眼,輕輕一笑,竟然說不出的羞澀。
他今天沒有穿道士服,卻穿了一件水藍色的長袍,映著他瘦瘦的身材,如水光般流動。
花火看看我又看看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沒想到你也會唱豬之歌。”
這也是我想問的,小道士怎麼會唱這英文歌呢?
小道士清澈的眼睛眨了眨:“豬之歌?”然後靦腆的笑了,“是啊,我也會唱。”
我朝他看,他也正看著我,我們會心一笑。
這不是什麼豬之歌,可是他居然會唱,我有種找到故人的感覺。
那是我那個世界的歌,那個離我也許幾千年的世界。
小道士落座,即墨瑾還是沒有說話,花火一瞬不瞬的望著我,金鳳大人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孔婷婷瞪著我,只有兩位師父還是板著臉。
小公主咬著唇說:剛才唱的什麼鬼話!”
我還沒說話,小道士卻搶著說:“鬼話也很好聽,不是嗎?”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小公主卻瞪了他一眼:“小鬼!誰問你!”
她自己也是個小鬼頭,居然叫別人小鬼。
小道士卻笑笑,不介意的樣子。
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狐狸走過來,蹲下身,當著所有人把我抱起來,我嚇了一跳,他琥珀色的眸子在流動,唇微啟要把她留在火狐宮,大家覺得怎麼樣?”
這句話像一枚炸彈,震我的心裡一麻。
孔婷婷先忍不住站起來,眼神帶刺:“狐狸,你瘋了麼!”
歌那麼好聽,我怕被別人搶了去。”火花笑笑,似乎有所指。
孔婷婷咬著牙,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站起來又坐下去。
倒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