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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瑾?
呵呵,真可笑,現在想起這段痛楚地回憶。就彷彿是昨天。君把我帶到了翡翠宮,他是別有目的地。雖然到現在我還不太清楚他要搞垮翡翠宮究竟是針對誰的,但我知道,他那天正好出現在一夕被毀的人界裡,一定不是巧合,他一定知道什麼。那裡面到底有多少陰謀?
而翡翠仙子,那個美得不沾人間煙火,卻目光冷的像冰錐的女子,她其實也沒什麼錯,她不能看著自己心愛地人和辛苦建立起來的宮被我毀掉,她只是自衛。
我本來就是個奸細。她要殺了我,也是人之常情。
即墨瑾……一想到那抹黑色的身影,我的心鈍鈍的有些麻木。
他愛的人是翡翠仙子,我只不過是一個無意中闖入地人,而且我的動機不純。我接近他也只是為了幫君達到目的。
就算我最後真的不想傷害他,也真的傷害了他,也許。這點傷害對他來說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對一個不在乎的人又怎麼會在意他對自己的傷害?
罷了,一切都過去了。
在我這段回憶裡,唯一真實地。是楚顏。
他樹下撫琴,教我唱曲。彈琴,總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永遠帶著淡淡的花香。那麼寧靜,憂傷。
在最後的那一刻。他為了我和即墨瑾為敵,再也回不去翡翠宮。
我側過臉看楚顏,他暖暖地笑,一如多久之前的那個小男孩。
我下意識地去摸耳朵,摸到小小的耳垂,真有些不習慣。
目光交錯,我看到楚顏身後地基仔,他帶著驚喜:“你……”
“悠悠。”我告訴他。好像他剛醒的時候叫著一個奇怪地名字,可是我叫悠悠,那個名字雖然有些熟悉,可一定不是我的名字。
就算在我原來的那個世界,我也叫羅悠,說來真奇怪,我叫羅悠,而穿到了這裡,小名也叫悠悠。
羅悠,一水清悠。這兩個名字分明都是我,可我每次想起來卻有種恍惚的感覺,好像是一個別的什麼人,那人與我十分親近。
基仔吶吶的看著我:“沒想到你以前是這個樣子的。”
我伸手去摸臉,卻被楚顏擋住:“悠悠這樣真好。”
是啊,這樣真好,從未有過的好。
我已幻化**,那些過往的記憶回來了,雖然之後如何,我還是想不起來,可是都不重要了,所有的事情,我會慢慢的去揭開,我要靠自己。
我不再是那個受人控制的小女孩,也不是那隻蠢蠢的小豬了。
心裡像劃過什麼,是恨嗎?還是痛?等到一切麻木了,我才會變得堅強起來。
“不累嗎?”楚顏問我。
累,這樣很好。”
能這樣站在樹林邊,真好。
“我想舞會劍。”我笑了笑站起來。
粉色的衣裙在樹林間飛舞,劍光如霓,我握著劍,感到無比的親切。
記得第一次學劍的時候,娘曾笑著說,我們的悠悠啊,怎麼這麼拿劍呢?
可是一拿就是好幾年,再也習慣不來其他的方法,而且這種自創的握劍方法讓我很自豪,因為這其實本來只是我以前習慣了的拿叉子的方法,我吃飯的時候喜歡拿叉,而不是筷,所以拿劍的時候覺得這麼很順手。
我自己畫的那本風月無雙的劍譜上,也是這樣的握劍方法,那時只是覺得好玩,後來又想送給即墨瑾,可是劍譜和我一直帶在身上的荷包都不見了,也許是留在翡翠宮,又或者什麼時候遺落了。
最終還是沒有到了即墨瑾的手上,那荷包裡想對他說的話,也成了一聲逝去的嘆息。
不過也好,就算給他了,又怎樣?他一定從來不曾珍惜過,所有的一切,都沒辦法改變結局。
帶著風飛舞,學會了御劍之後,我的臨空舞劍的姿勢好像變得更輕盈了。
緩緩落下來,裙角如一朵粉色的花瓣。
忽然,林間出現一個穿著盔甲地男子。朝楚顏微微欠身:“王請您過去。”
王不就是巴哈嗎?
我看著楚顏,他朝我輕輕一笑:“我過去一下。悠悠好好待著。”
我想說我也要去看看,可是他走的飛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巴哈和古麗應該是很關心我地,可是我渡劫以來,他們都沒來看過我。現在又叫人請楚顏過去。
我只好蹲下來,看著湖中自己的影子,有片刻的恍惚。
“悠悠姑娘……”基仔看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