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了想,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也許,他根本就是真的接不住,我分明不會武功,又怎麼看得出火雞的功夫有多深?就像我拔出了那柄銀劍,一定也是巧合。
我輕輕摩挲這柄劍,劍身上,似乎刻著什麼字,但也許年代久遠,只剩下短短的一橫,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窗外月色朦朧,夜已深,我把銀劍放入衣服裡,因為它很小,所以外面一點也看不出來。還是睡覺吧。閉上眼睛,我很快睡著了。
恍惚中,聽到有誰叫:“過來,我在小樹林——”
誰?我努力撐大眼睛,難道是一個夢?
可是,聲音又響了起來:“小樹林,我在小樹林等你。”聲音柔柔的,似近似遠。
我站起來,隨著聲音走出門外,外面一片靜瑟,所有的人大概都進入了夢鄉。
“我在這裡。”聲音彷彿有一種魔力,讓我痴痴的跟著它不知走了多久,一切靜悄悄的,樹上的鳥雀都已入睡。我踮起腳尋找,幾乎晃了大半個圈子,才看見大湖後面那片密密連天的樹林。
走進去,月光透過樹葉投下一縷清輝,落在地上,斑駁點點。
空空的樹林,似乎什麼也沒有,我笑自己很傻,似真似假的一句話,居然會當真?正想轉身回去好好睡一覺,忽然耳邊輕飄飄的響起一個聲音:“你來了。”
就是剛才那個聲音,很溫柔,淡淡的,如午夜長風,我猛地轉過身,就看見那片斑駁的月光下,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髻散散的綰起,長袍在風中輕輕盪漾,頎長,飄逸,纖塵不染,猶如月上漫步的仙子。
可是,我看不見他的臉,他的臉上覆著一塊薄如蟬翼的面紗,眼神隔著它落在我的身上,我卻偏偏看不清楚。
“你是誰?”我痴痴的問。
“你不記得我了麼?”他緩緩走過來,卻一眨眼就到跟前,蹲下身,十指溫柔的觸控我的面板,把我攬入懷中,“我是楚顏。”
“楚顏?”我輕輕念著這個名字,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包括他輕柔的懷抱,我都似曾相識,卻記不起來。我只知道,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它使我很放鬆。
“你拔下了銀劍?”他似乎朝我溫柔一笑。
“你怎麼知道?”我怔了怔,早課的時候,沒有他這樣一個人啊,而且,半夜把人喊醒,就是要問這件事?
他面紗下的唇似乎勾起一抹笑,卻沒有回答我。
“你也是宮裡的人?”聽苗軒的話,能幻化**形的,應該已經是很高的級別了吧,所以知道我拔出銀劍的事?
他怔了怔,忽然輕輕一嘆:的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聽他的語氣,和樓小樓應該是舊識。可是,他們,經常這樣午夜相會?我只好笑笑。
他注視我,目光如水,隔著面紗卻讓我有一絲恍惚,片刻,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不記得也不要緊,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的。”他動了動唇,似乎還想說什麼,卻又輕輕一嘆,站了起來。
懷中驟然一空,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肌膚上的餘溫,和那聲長嘆。
我看著月光傾瀉下的樹林,心裡很亂,他是誰?
………【五、罪魁禍首的荷包】………
人生真的很奇妙,有些事你拼命想得到,卻換來一場空,有些事你無所謂,卻偏偏砸到你頭上。
我不知道銀劍是什麼來歷,可是握著它的時候,心裡卻忽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就像一個繡娘拿著針線,一個武士拿著刀,竟是無比妥帖。
然而,我是真的不會舞劍。
我看著師父長袍飄飄,輕舞飛揚,劍光交錯間,樹上的枝葉一片片掉落下來,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練給為師看看!”師父盯著我說。
我下跳起來,拿出銀劍,不知是不是太緊張,蹄子一抖,劍滑到了地上,出“匡唐”一聲。隨著這聲聲響,我的肚皮也狠狠的貼在地上。
好不容易爬起來撿起劍,就看見師父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我真不知你是怎麼拔出了銀劍!你知道劍是怎麼拿的嗎?”
看到我迷茫的樣子,師父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現在給我好好練,等明日我會來考試,如若還是像今日這般—父甩了甩袖子而去。
話不說完也很明白,練了那麼多天,如果我明天還是做不到師父的要求,後果大概很嚴重。失去佩帶銀劍的資格?被逐出早課?還是,被逐出宮?
我不在乎這柄劍,可是我是有自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