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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病態和哀怨,像是在沼澤邊飄蕩已久的怨靈;她艱難而緩慢地開口:“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那張早已扭曲的臉讓席曄回想起那個被血染紅的秋天。緩緩地,他鬆開手,然後從口袋裡拿出紙巾,一點一點地擦拭手指。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沒必要再同情你。”他稍稍抬眼,看著癱倒在沙發上的女人,“我會給你一出好戲。你不是喜歡找存在感麼?”他的耐心也耗完了。
說完,他準備走人。
臨出門之前,席曄留下一句話:“別試圖拿老爺子來壓我,你在背後乾的那點兒破事,比下三流伎倆還不如。”
楊妍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突然就笑起來。
幾分鐘後,她撐起身子,表情迷惘地看著四周。幾分鐘後,她拿出手機,撥給了通訊錄的第一個人。
“阿丞,你來接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回應她的電話那邊只有“嘟嘟”聲。
“阿丞……”
終究,還是沒人應她。
三天後,那場半途中斷的攝影展復燃了。在那個象徵著攝影師業內身份的展覽館裡,楊妍一襲火紅色長裙,畫著濃豔的妝,嘴唇如熟透的沾了鮮血的櫻桃。她像古代即將出嫁的新娘,梳著溫婉而成熟的髻。那張看不出任何瑕疵的美麗臉蛋,一如最鮮豔的罌粟。
底下的記者將她美麗的形容記錄在底片上。幾分鐘後,她仍舊一動不動地站在臺上,宛如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