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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老好人,竟然是一代深藏不露的高手嗎?!
以那個魔道高手的攻擊力來看,就算白沉香親自對付尚且吃力,哈大叔卻不知抵擋了多久而未敗。看樣子倘若不是他,天門一派只怕被人殺光了。而他,在這種情況下仍然雍容鎮定,氣度尊貴,還帶著三分驕傲,臉上的表情全變了,似乎是一派宗師,或者一道之王,不再是蟲蟲認識的那個溫柔和氣的哈大叔。
「花四海,休得猖狂!」白沉香站在半空大喝一聲,哪裡還按捺得住,只略掃了一眼就落下雲頭。
他這回出門並沒有隨身攜帶他的無雙杖,只持普通的三尺青鋒衝入了戰場中心,地面捲起的徵風吹得他的寬袍大袖獵獵作響,但他毫不理會,向那一團黑氣真衝了過去,氣貫長劍,紅色光芒從劍身疾射而去,宛如一線烈火,暴烈而決然。
嘭!
紅光與黑氣甫一接觸就發出暴響,白沉香和那黑影同時後退數步,而這一擊解了哈大叔的困境,他反手一揮掃帚,藍色光華如海水般湧出,波浪一樣覆住了那團黑氣。
蟲蟲驚叫一聲,心差點跳出喉嚨。
那人真是大魔頭嗎?身形很像,那些銀色弧光也似是從他的冰魔刀中揮出,這一切似乎做不得假,可為什麼他不以真面目示人?!是怕了什麼,還是不想面對什麼?
眼見那黑氣以一敵二並不落下風,力抗白沉香與哈大叔兩方,隱身其中的人哈哈大笑道:「白沉香,你一直以正派翹楚自居,現在不也是從背後襲擊本王嗎?」
蟲蟲的腦袋「嗡」的一聲,心裡的天空瞬間黑暗。
這聲音——這聲音是她朝思暮想的,是她就算死去也不會忘記的,是擁抱著她,溫柔的呢喃著叫她名字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趁白沉香不在時偷襲天門派?看樣子好像要趕盡殺絕!
他要做什麼?他在想什麼?要得到什麼?在他們分別後發生了什麼事?他還是他嗎?
白沉香揮劍一指:「花四海!你以魔王之尊,夤夜偷襲,這般無恥,還有臉說別人麼?」
花四海冷笑道:「笑話!你不懂兵不厭詐嗎?廢話少說,力量勝於一切,今天本王就和你放手一搏,看你天門派會不會滅於我手!」說著暴喝一聲,洩地銀光從黑氣中源源湧出,寒意迅速席捲整個戰場。
3…29 回頭是淵
蟲蟲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反應,可她身邊的南明大師和竺竹卻動了,同時落到地面上,介入到戰團之中。
南明大師口頌佛號,一手把頸間佛珠拋向空中,另一手指向花四海。
那佛珠被祭上天后瞬間擴大了數十倍,牢牢籠罩在那團黑氣的頂部,一百零八顆佛珠,顆顆紫光迸現,長短不一的光芒如同一柄柄利刃,旋轉著擊向黑氣,發出嗆啷嗆啷的聲響,緊緊壓住黑氣,使它掀了幾次也無法上揚。
而竺竹的法寶則是一柄紙扇。
那紙扇一經祭起,在黑夜中看來也是彩光閃閃,花團錦簇,映得半邊天色似乎都亮了,隨著竺竹極優美的手勢,一朵朵白蝶從扇面上飛出,根本不懼戰場中心徵卷的氣流,紛紛落在黑氣屏障上,拼命要鑽進去。就算前一批白蝶被魔氣殺死,也不過是化為縷縷白氣,而寶扇上還有白蝶源源不斷的湧出。
四大高手聯手圍攻花四海,佛珠寶光籠罩在魔氣之上;白蝶紛飛直襲,綿延不止;哈大叔揮出冰藍色的水波,使整個戰團都似乎被包圍在水結界之中;白沉香貫穿長劍的赤紅光芒更是殺氣騰騰,帶著擊之慾其死的凌厲攻擊力。
這四股力量合在一起,即使是巨石也會化為齏粉,即使是高樓大廈也會被夷為平地,可是被圍在其中的花四海卻沒有敗退,儘管黑魔氣被越壓越小,氣壁被白蝶和赤光攻擊得千瘡百孔。冰魔刀攻出的刀氣也盡數為水汽所擋,他的移動更是越來越緩慢,但他卻沒有敗。
蟲蟲最後一絲僥倖心理也破碎了。這就是那個大魔頭。實力是偽裝不了的。除了他,十洲三島再找不到另一個人能有如此高的身手,能力戰四大高手而不敗的。
她六神無主,不知道要如何制止局勢惡化,平時的機變百出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心只是想要逃離這裡,那樣就看不到這一幕了,看不到這打碎她所有夢想和計劃的可怕一幕。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本能的想逃避。腳卻動不了,因為此看到八劍弟子的其他人正聯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