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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有很多可以啦咧的女性朋友,讀書的時候也不跟其他同學分黨派搞小團體,離開學校,也沒有步入社會進公司,真要跟她談得上有聯絡的也只剩下那個眼鏡小學妹。
小學妹大學考上了她志願的傳播系,還入主了臺灣名聲最響亮的電視公司,幾年的奮鬥下來,從跑馬路新聞的小記者晉升到跟一群優異至極的國外“舶來品”競爭一線女主播,而且每天有上不完的課程,小學妹壓根抽不出時間出來喝杯咖啡,更別提她也不好意思在人家最水深火熱的時候火上加油,要人家聽她這老學姐吐苦水了。
閣樓外的屋頂,有塊平坦的腹地,小時候,她想爸媽或是有沒有辦法跟爺爺說的話,她就會上這兒來消磨一段時間,自然就心平氣和多了。
細想,她哪是生氣,是面子上掛不住,才使出終極手段先發一頓脾氣再說,雖然這樣的個性不可愛,但是,那個笨爺爺,就算她在男人堆里長大,有必要把話說的那麼直接,就算她直爽的不拘小節好了,終究她也會害羞吼──
“叩……的的……”不知道打哪來一粒小石子撞到瓦片後順勢滑進排水管,接著,又一顆,這次打到亮亮的肚皮,彈起來後掉在她手邊,她隨手撿了起來。
“謀殺啊,上面有人耶。”她嘀嘀咕咕的爬起來,往下覷。
下邊,仰個臉跟她面對面的沒有別人,是袁畿。
她的心一跳。
媽的,這樣也跳,又不是幾百年沒看到,緊張個啥!
她的秘密基地被發現,肯定是家賊。除了她爺爺,不作他人想,看起來她爺爺胳臂這次是徹底向著外人了。
袁畿看她驚險萬分的掛在屋簷上冷汗直流,忍著去將她逮下來的衝動,他指了指手中剩下的小石頭,又指指亮亮手中的,然後就走了。
哈,演默劇嗎?
亮亮一頭霧水,側過頭來,開啟掌心。
欸,是張包著石頭的紙條。
她把石頭拿出來,上面簡單扼要的寫著“餌”一個字。
搞什麼?!
她是魚,呿,他還是姜太公了咧。
沒有特別的掙扎,反正她早晚是要下去的,再說,她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急,就去看看那個姓袁的在耍什麼把戲!
從外面亮晃晃的世界回到閣樓,一下子有點不適應,閣樓裡堆滿了多年來用不著又捨不得丟的物品,但是一支長梗的白玫瑰就躺在中央,花瓣上猶然沾著晶瑩的水露。
那花,是要給她的嗎?
亮亮有點困難的嚥下口水。
這輩子……呃,是這二十七個年頭沒有人送過她一朵花,就連路邊的野花也不曾。
她太中性了。一百七十一的身高,穿起裙子活像只長手長腳的蜘蛛。
──想想嘛,蜘蛛穿裙子,能看嗎?
讀書的時候礙於校規,有幾天一定要穿裙子上學,那種穿了底下一片涼颼颼的衣物,對她片刻也停不住的個性除了絆手絆腳,容易走光的壞處之外,她沒半點好感,畢業後她立刻把裙子束之高閣,用不著說再見嘍。
白玫瑰花的長莖上系著第二張紙條。
她照著紙條走下樓梯,在樓梯最後一階差點踩到第二項禮物,那是一張酒莊的執照。
她帶著疑惑來到樓下。
“這是我送你的第三份禮物。”袁畿站在一樓的樓梯口,凝睇亮亮循著階梯而下。
拿著一份不起眼的牛皮紙袋。
“你搞什麼鬼?”她天生沒有溫柔細胞,但是──天地良心,她實在不是要用這麼恰北北的口氣跟他說話的。
老天,教教她溫柔兩字怎生書吧。
“這裡面是我全部的身家財產,包括你手中德國酒莊的地契、地上物,都在這裡,從現在起,這些,都是你的了。”
“你開玩笑?”
沒有,他那冰山臉哪有一分玩笑樣,正經到沒神經的人都看的出來有多嚴肅。
“我是認真的,我要娶你,這些是我的保證,要是哪天我變心,就只能當乞丐去。”
亮亮同手同腳的踏下最後一個階梯,因為太專注忘記階梯還有一層,腳步跨出去差點就出糗,是袁畿強而有力的手扶住她,她才能平安的抵達地面。
“你的手……”
“要抱你,沒問題的。”
“為什麼我不知道你好的這麼快?”
這……叫他怎麼回答?照實說,會死的很慘──他的求婚行動還懸在半路尚未成功,這問題要是答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