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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徐水蓮的河東獅吼你是曉得的,任我好說歹說,他就是不敢承認你們母子,害得你們吃盡苦頭,唉,若不是徐水蓮,或許你娘也不會死……”話說到這兒,殷尚文刻意瞥了他一眼,想要激起他對徐水蓮的仇恨。
殷槐笙低垂著頭,悶不吭聲,唇角悄悄掀起一記嘲諷的笑容,叔叔想利用他制衡囂張跋扈的徐水蓮,他正好也需要迫切想挽回頹勢的叔叔和徐水蓮鬧上一鬧。
殷尚文以無比沉痛的語氣道:“槐笙,叔叔我真是每想到這件事一回,心就痛上一回,你明白嗎?”
說謊!口蜜腹劍指的就是殷尚文這種人。
小兔記得很清楚,小時候她和阿笙在翡翠閣看過酒後的殷尚文多次出言羞辱槐花阿姨,甚至大聲告訴其他尋芳客,他懷疑阿笙不是他哥哥的種,是槐花阿姨硬要賴上他哥哥的。
他竟會以為她與阿笙不提就是不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還大言不慚佯裝為阿笙打抱不平,倘若他曉得其實阿笙和她對他表裡不一的真面目一清二清,不知會有怎樣的表情,肯定無比精彩。
“叔叔,誰是真心對我好,誰是笑裡藏刀,想要取而代之,我心裡有數。”殷槐笙雙眸灼灼閃耀,無比認真對上殷尚文閃爍不定的雙眼。
心虛的殷尚文乾笑了兩聲。“我就知道,你會明白叔叔才你是待你一片真誠的人。”
經過五年的觀察,他發現殷槐笙好耍得很,隨便他說個幾句便深信不疑,所以是他多心了,殷槐笙口中笑裡藏刀的人應該是徐水蓮,絕對不會是他。
“只是我不免要提醒你,千萬得留心徐水蓮,她突然要把侄女嫁給你,肯定不懷好意。”
“謝謝叔叔的關心,我會小心留意。”殷槐笙雙手背在身後,佯裝感激地回以殷切的笑容。
“那我就放心了。”殷尚文拍了拍他的肩頭,目光飄忽,看著木匣裡各式等待琢磨的珍寶,心中的不滿與怨懟再次氾濫成災。
“殷槐笙,你與德勝雖是堂兄弟,但在我看來就和親兄弟一樣沒差別,德勝這些年跟在我身邊學習,還算長進,所以我想是不是該讓他到城裡別間鋪子學習學習……”
眼前的一切本就該屬於他,但今日他卻得為了拓展在珠寶鋪的影響力而討好殷槐笙,愈想心頭火愈旺,卻不得不壓下所有的不甘心。
殷槐笙以食指輕點著下巴,爽快做出決定。“有叔叔從旁協助,想來德勝堂哥定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既然堂哥想到別間鋪子學習,不如就到城中的珠寶鋪去如何?”
既然要玩,就得玩大一點,熱鬧一些才有趣不是嗎?殷槐笙快樂的拋下肥碩鮮美的誘餌。
“城中的珠寶鋪?”殷尚文一聽見城中的珠寶鋪,興奮的雙眼亮到不能再亮,嗓音有控制不了的喜悅。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其實他的本意也是想讓獨子德勝到城中專門販賣高價珠寶給富商貴胄的珠寶鋪去,但城中的珠寶鋪絕大多數是徐水蓮的人馬,他擔心開口一提,殷槐笙會拒絕,還想退而求其次到城東的珠寶鋪去布椿,不料殷槐笙主動提及,省去他一番工夫,實在是太好了。
“正是,若叔叔不喜歡,讓德勝堂哥到其他鋪子也成。”他大方提供選擇,不認為叔叔會聽明到放棄如此鮮美的誘餌。
“城中的就行,德勝絕對能做得很好。”
“我相信有叔叔從旁指點,德勝堂哥絕對能讓大夥兒刮目相看。”光是想到接下來有層出不窮的好戲可看,殷槐笙的心情就好到不能再好。
“哈,那是當然。”滿腔野心慾望沸騰的殷尚文已蠢蠢欲動,等不及要和徐水蓮正面交鋒。
“我得快些回去告訴德勝這個好訊息,改天你有空,帶小兔姑娘到我家裡走走,你嬸嬸很久沒見到你。”匆匆把話丟下,殷尚文和來時一樣,像陣風急匆匆推開門再用力帶上,趕著回去和獨生愛子商量,看如何將徐水蓮的人馬自城中珠寶鋪全數驅離,改換成他的人馬。
殷槐笙語帶笑意,悠哉的對著早已緊閉的門板說:“叔叔慢走。”
蔣師傅放下手中透花到一半的玉石,滿臉憂慮地看著殷槐笙:“當家的!”
殷槐笙輕鬆地擺擺手。“蔣師傅甭擔心,殷夫人與叔叔平日都太閒了,找點事讓他們做,活絡一下筋骨,未嘗不是件好事。”
“但就怕這一活絡,會使他們更加水火不容。”蔣師傅自年少時就在殷家當學徒,直到五十年過去,成了白髮蒼蒼的老翁,他依然在此,殷家各代的恩恩怨怨他全看在眼裡,不免擔心殷槐笙這個決定會使得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