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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調森冷,睨著對方問:“什麼叫不見了?”
“婢女端著茶點送到珍珠亭給曉兔姑娘,不見她的蹤影,地上卻有曉兔姑娘不小心掉落的筆,這種情形不曾發生過,婢女左等右等仍不見曉兔姑娘的蹤影,於是跑來向我稟報,屬下率領其他人在府裡各個院落尋找,始終找不到曉兔姑娘……”
“守大門的家丁可有看見曉兔出府?”殷槐笙暗地希望曉兔是因為在府裡感到煩悶,所以出門走走。
“沒有。”
“所以曉兔若不是待在府裡哪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就是被人帶走了。”殷槐笙非常瞭解曉兔不會故意躲起來嚇唬府裡下人,定是出事了。
該死!究竟是誰膽大包天,帶走他心愛的人兒?!
陷入狂怒的殷槐笙眼眸瞥向猶在爭吵叫囂的殷尚文與徐水蓮,殷尚文父子討好奉承他都來不及了,不可能會蠢到去動曉兔,也沒那個必要,反倒是徐水蓮最有嫌疑,他們倆素來不對盤,徐水蓮不喜歡曉兔,一直有意將徐書意嫁他為妻,卻被他拒絕了,想讓他娶徐書意最好的方法即是除掉曉兔。
瞬間怒焰灼燒上心頭,殷槐笙倏地自椅中躍起身,一個箭步衝至徐水蓮面前,大掌兇猛擒住徐水蓮的手腕。
“好痛!你在做什麼?”徐水蓮吃痛瞪著突然衝過來的殷槐笙。
在場除了趙平以外,其他人皆不懂殷槐笙為何突然發難,皆是愣住,不知該如何反應,唯有殷尚文父子在心裡暗笑,不管殷槐笙發火的原因為何,獲利的人是他們,他們樂得靜觀其變。
“你派人把曉兔抓到哪兒去了?”不再美麗的桃花眼蓄滿風暴,隨時都會瘋狂掃向在聲所有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徐水蓮被顯露在他眸底的暴怒駭著,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他,嚇得不敢直視,心底直發毛,一股寒氣自腳底竄起。
“你是真的不知情抑或是假的不知情?”殷槐笙加重力道,就要硬生生將她的手腕折斷。
“啊!我的手好痛,你們別淨是站著看,快點來救我!”徐水蓮痛到掉淚,左手反倒拍打他的右手,試圖掙脫。
“趙平,不許任何人上前一步。”非要問出個結果的殷槐笙低喝。
“是。”趙平與手下出手攔下徐水蓮的人馬,不許他們靠近半步。
殷尚文父子見狀加入阻攔的行列,徐水蓮吃癟,使他們極了,雀躍的心滿滿皆是他們即將大權在握的喜悅。
“你最好老實招來,否則我不僅會折斷你的手腕,連同你的手指也會一根根被我折斷!你若以為我不敢,可以試試。”曉兔的失蹤,使心急如焚的他快要發瘋。
他的小兔兒究竟怎麼了?是否有遭受傷害?是不是正驚恐的等他去救她?
曉兔、曉兔、曉兔,她絕對不能有事!
徐水蓮嚇壞了,雙腿發軟跌坐在地,可遭到擒抓的手腕所承受的痛楚不斷加劇,她哭花了臉,直髮抖。“曉兔發生什麼事真的與我無關,嗚……求你不要折斷我的手,不要……”
殷槐笙蹲下來,加重力道,逼視徐水蓮。“一直以來你很討厭她,也很討厭我,想要掌控我的你,怎會不對她下手,你說是嗎?”
所有人見識到殷槐笙陰狠冷絕的模樣,噤若寒蟬,驚駭的面面相覷,就怕下一個遭殃的人會是自己。
“嗚……沒、沒錯,我是想過要對付她,可是我還沒付諸行動,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的手快斷了,痛到不住哀泣懇求,希冀宛如自地獄爬出的惡鬼能放她一馬。
她真的怕了,以前怎麼會覺得殷槐笙好對付?甚至還多次出言侮辱,她該慶幸從前的殷槐笙不曾跟她認真計較過,不然她焉有命可活?
咔啦一聲,殷槐笙手下留情地僅將徐水蓮的手弄到脫臼。
髮際盡是冷汗的徐水蓮吃痛尖叫,臉色死白地倒在地上,哀號痛哭不敢抬眼看他。
殷槐笙冷然站起身,輕拍身上看不見的灰塵,輕蔑睥睨道:“這些年對於你耍的猴戲,我已經看膩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你自個兒想清楚,還有,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在說謊,否則我會讓你後悔曾經活在這世上。”
“我真的沒有說謊騙你,你一定要相信我。”趴在地上的徐水蓮始終不敢抬頭,嗚嗚咽咽哭著,懇求他的信任。
殷槐笙冷哼了聲,改看向殷尚文父子,殷尚文被他那股狠勁嚇著,試圖擠出笑容,抖顫著聲道:“槐笙,我是對你最好的叔叔,也是最贊成你和曉兔姑娘在一塊兒的人,你不會以為是叔叔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