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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他別有深意的看著倩雲。
倩雲猛一抬頭,怔了一下才道:“只要東東沒異議,我們便合作到底。”
“不會吧!”王翔好像中彈了一樣的慘呼一聲。
“白痴就是不可理喻,賺到了還不偷笑,抱怨個屁啊!”聖武不理解的道。
“喂!你在說誰。”王翔火大地道。
“白痴喲。”聖武喝了一口牛奶道。
“你……”王翔氣得找不到詞兒了。
“好了,好了,一人少說一句吧!吃了早飯都不能安靜一會兒。”邪神邊看報邊道,不一會兒又問:“你們吃完飯練幾首曲子給我聽一下如何?”
“好啊,好久沒活動了,我們最拿手的便是《槍與玫瑰》。”聖武高興地道,他看著邪神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濃濃的咖啡,不禁又皺起眉頭道:“你別大清早就喝這麼多咖啡嘛。”然後拿走她手中的杯子。
“啊!”邪神疑惑的看著他。
“倩雲,給她一杯牛奶好嗎?”聖武問道。
“嗯!”倩雲遞給聖武。
聖武又把牛奶遞給邪神,略帶命令道:“早上喝牛奶好些。”
“知道啦。”邪神笑著道。
幾個人吃完早飯,鎖了門,到對面的練歌室中準備練習。
王翔調好麥克風,試了試音,便道:“槍與玫瑰。”
“OK。”其他人道。
邪神歪著頭,仔細打量著每一個人,聽著這一段歌。
王翔的聲音很特別,不是特別柔軟,也不是特別高亢,而是有一種張力。一聽便不會忘記,屬於一種不完美的獨特。再一細聽,聖武的吉它彈得真是出色,幾乎優秀得要超過主唱的魅力了。隨著貝斯、鼓的聲音,彷彿像一葉小舟,載著每個人的夢想,飛入天際銀河,去體驗一番幻夢的樂趣。
一曲下來,大家都還處於興奮中,獨有邪神還在深思著什麼似的。
“美杜莎,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你覺得我們配合得如何?”聖武興奮的問,他看著有如一尊優雅的雕像似的邪神,眉宇間,總有一段憂傷的韻調,沉思的樣子也似有萬般心事,難道,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苦悶。
“很好啊!不過,你們好像不是很默契,王翔在高低音的轉換上還要勤加練習,你們三個伴奏的時候別隻照樂譜來彈,要照顧到王翔有時情緒太高或太低來不及變音這個問題。”邪神一支手撫著頭道。
她一席話,把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