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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間卻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心裡頓時微微有些發惱:趙國能有什麼好人?胡風胡氣,自以為有點小聰明對別人有恩就傲的跟什麼似的,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哼,不答應便不答應吧,以為本姑娘稀罕麼……
一個公主,一個富家小姐現如今是各想各的心事,季瑤不知道白萱在心裡轉起了自己的圈子,聽到她的話,低頭抿唇笑了笑便斯斯文文地走到幾後坐了下來,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
“什麼有福沒福的,現在還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父王說,等今日他拜過了範上卿,便擇日相招,也不知,也不知,唉……”
“‘也不知’什麼啊。那個平原君只有發懵的份兒。這世上只有咱們季瑤公主挑別人的,哪有別人挑公主的道理?哎,公主……”
白萱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急忙湊到几旁側身坐了下來,以肘支幾向前俯著身對季瑤笑道,
“咱們季瑤女公子不是凡品,只是聽來的話向來不肯輕信,能看中那位平原君必是親眼去見了的。也跟我說說嘛,平原君到底如何風采竟能入公主的眼。”
“平原君麼……”季瑤嘴角帶著笑抬起頭來想了片刻,“那日朝堂上他說的話萱兒怕是也聽說了,雖是凜然,卻也難掩傲氣……”
果然又是傲氣,哼,趙國人跟胡人無異,哪懂得什麼禮?白萱聽到這裡在心裡又哼了一聲,接著便聽季瑤道,
“父王跟我說時,我頗是有些猶豫的,便讓三王兄在第二天宴席上問了他幾句話,我躲在後廂聽了一番,方知平原君確實不是尋常人可比的。”
說到這裡,季瑤便把那天城陽君府宴席上的情形向白萱學了一遍。白萱聽到趙勝那番“大信小信”的歪理,不覺跟著點起了頭,心裡頓時暗暗遐思道:若是有誰真能如此,一生相托確實也不枉了。然而白萱也就是如此想想罷了,當突然意識到趙勝也是邯鄲戶口時,不覺又皺起了眉:不就是小聰明嗎,心眼兒比別人轉得快罷了,當真讓他像說的這般去做又不知會如何了,哼,心傲自許,季瑤這回難說沒有看走眼。
白萱瞬間把對“呂少主”的怨艾轉嫁到了趙勝身上,總覺得作為好友有必要提醒提醒季瑤,但是當看到季瑤那副矜持自喜的笑模樣時,她終於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趕忙湊趣的問道:
“公主說這麼熱鬧,那位平原君到底長什麼樣呀?”
“差不多比我高這麼多吧。”
季瑤抬起手在自己頭頂上比量了一下,見白萱“嗯嗯”連聲的自在那裡想象高度,便接著一邊比劃一邊笑道,
“灑脫飄逸自不必去說了,笑起來臉頰上還有兩個酒窩,這邊深些,這邊略略有些淡……”
“啊?”聽到這裡白萱忍不住微張開口驚訝的輕呼了出來,見季瑤疑惑的向她看了過來,慌忙左右看了兩眼,略帶著些支吾道,“呃,呃……那不是男生女相麼……還有呢?”
季瑤釋然,又道:“別的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了,只是眉心稍稍向這邊偏些隱隱有一顆小痣。”
騙子!難怪那天什麼好話也聽不進去,大騙子!
同樣是趙國邯鄲人,同樣的性子,差不多身高外加兩個酒窩一深一淺,還有眉心偏處一顆小痣,你,你……白萱這回終於沒再表現出來,但腦子卻轟的一聲像是炸了開來,頓時火了,一時忍不住便用粉拳在几上輕輕錘了一下。
白萱今天的表現實在怪了些,然而沒等季瑤詫異的問出話,就聽房門砰地一聲被撞了開來,一個侍女一臉慌張,跑進來時一個趔趄險些摔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站穩便急惶惶的稟報道:“公,公主,出事了!”
“不要慌,慢慢說,怎麼了?”
季瑤與白萱一起轉頭望了過去,剛剛問了一句,那侍女便急急的喘著粗氣跪伏在了地上。
“公主,是趙國的平原君出事了。聽外邊的人說怕是,怕是難救了!”
“什麼!”
季瑤猛然站起了身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便摔倒在了地上。旁邊的白萱反應倒是快,趕忙跟著起身扶住了季瑤,然而她卻沒說任何話,緊緊的咬住嘴唇,只是用滿含著緊張和痛苦的目光苦苦的詢問著那個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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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君確實出事了,而且出的是要命的大事,本來按照行程,他昨天拜會完魏章,今天要去拜會範痤。範痤並不是魏國宗室,但卻是魏國地位僅此於魏王和魏章的人物,再加上他與李兌頗有私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