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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還不一樣?而且,而且別人私底下不都說那個趙王和大秦的惠文王頗有些相似麼,雖說是大秦的敵人,卻也是值得敬佩的,似乎應該比動不動就發脾氣,耍公子威風的嬴柱要好得多,或許,或許應該是這樣吧。
其實趙王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很重要,但現在並不是華陽最關心的。在這些rì子裡,除了要將她送到趙國之外,並沒有人告訴她更多的話,似乎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就像她小時候祖母和母親她們跟她說的那樣,如今只不過是照著無數人演過的劇本再演一遍罷了。可是她不明白,祖母當著她的面連連說什麼這是好事,可也不知怎麼的,這些rì子卻漸漸不願來看她,也極少讓她到正寢那裡去了。在她從府裡出來的頭一天祖母忽然病了,可祖母為什麼不肯跟她最疼愛的薇兒說呢,就算她的薇兒親眼看見了還是遮遮掩掩的說沒事兒。而且祖父這些rì子也好像總是躲著似的,彷彿做了什麼虧心事……
華陽有許許多多的想不明白,她想將這些事都想個透徹,可是她做不到,而且想到今天就要離開咸陽、離開秦國了,她愈發的掛念著祖母的病,總希望祖母身邊那個被她連連吩咐了好幾次,並且滿口答應會在今天來告訴她祖母情形的婢女趕緊到太宗署裡來。
華陽都已經跟那個婢女說好了,太宗署裡頭不能隨便進去,不過在這個院子的小門之外管的並不嚴,只要你不進去就不會有人管你,所以那個婢女可以在門外將祖母的病情告訴她。
這都什麼時候了,為什麼還不來呢?當看到更多的太宗署官員在院子裡穿梭的更加頻繁時,華陽的心漸漸的提到了嗓子眼兒裡,她相信那個婢女不會忘了她安排的那件事,可是她馬上就要走了,那個婢女還沒有來,豈不是要錯過去了麼。
華陽越來越焦急,當聽到護送的官員開始傳叫名姓分撥批次的時候,她的心漸漸的灰了,不過她很難徹底死心,雖然不得不聽話地向前往趙國的那名使團官員身邊走,卻依然儘量磨磨蹭蹭的緩住腳步,執拗的扭著臉繼續注視著院門。
一道人影在院門外閃了一閃,迎著幾聲呵斥伸頭向裡看了一眼,緊接著又躲到了門垛外邊。華陽並沒有看清是誰,卻知道是個女子。是個女子就好,雖然來得晚了些,已經不可能知道她要說什麼,但她既然來了,華陽的心便稍稍安穩了些,微微的一霎長睫,轉回頭快步走向了已經集結在一起即將出發的小小隊伍……(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她們什麼事兒?】………
宏闊的殿宇,微燻的楠香,jīng致的器飾,層疊的帷幕。這一切對於剛剛進入趙國王宮的十名新宮女來說衝擊力是極大的。她們這十個人雖然都來自秦國宗室親族家庭,但大多卻是身出小門小戶,本能的就對恢弘華美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感。
這種恐懼感來自於身處不熟識闊大空間之內時難以抓撓的無所適從,同時也出自地位等級懸殊的本能自卑。正是因為這種原因,當她們按照吩咐分成兩排當殿一站,微垂的臉上一雙眸子盡力向上抬著向前瞥去,看到跪坐在不遠處幾後那位身著華美衣飾,在眾多侍女寺人陪侍之下如同眾星拱月一般的明豔少婦以後,這種感覺便越發強烈了。
不過總算天可憐見,雖然她們知道那位少婦就是趙國的王后,這一座王宮的至高存在,但當發現她光潔的面頰上始終掛著溫婉和善的笑容,並且聽見她清甜如溪流的聲音時,也不知怎麼的,那種恐懼感便稍稍有些淡了。
“……離鄉別土不容易,自然比不上自己家裡,處處的不習慣不熟悉。我剛剛從大梁來邯鄲時也一樣,過上些rì子就沒事兒了。大王本來不想讓你們來的,不過諸國之間的事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不說也罷。
大王他治國與治家之法頗是不同,在咱們宮裡也沒那麼多說道,時rì長了你們就知道了,用不著太過小心翼翼。不過身在宮中終究與外頭不同。有些根本的規矩還是要守的,比如說……”
季瑤盡力緩解著面前這十名秦女的拘束,話題剛要轉到正題上,就看見施悅微鞠著身從殿門外走了進來。忙撇下她們向施悅笑問道:
“大王過來了麼?”
“稟王后,大王正在柏梁臺與劇亞卿商議錢莊的事,說是這就過來。”
施悅連忙規規矩矩的鞠身回禮,他如今已經是宮裡的都監了,不過都監在大王王后面前終究也是奴僕,即便王后再好說話,當著新來宮女的面還是得把宮中規矩做足的。
“好,我知道了。”
季瑤淡淡的笑了笑也就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