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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那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優勢呢?
Josh Lerner教授:那些基礎私有經濟部門的模型是非常好的。他們的確是和企業合作,給企業提供幫助。這不僅僅在美國、歐洲有價值,在其他經濟正在發展的國家,比如中國也適用。有很多公司有著很好的理念和很有才華的企業家,但是沒有他們需要的工具來實現他們的遠見。私募基金具體做法的就是,幫助公司改善和完成理念,並讓他們的經濟增長上一個臺階。我認為,某種程度上,在這個方面,中國比美國的機會更多。在美國,有太多的問題需要解決處理。而在中國,儘管也有問題存在,我想企業能夠更快地利用經濟增長中的機會。
記者:最近,人們一直在談論金融管制,好像大多數人都傾向於加強金融管制,加強行業的支配管理。我覺得,從業內人士的角度,他們並不贊成這些管制。您是怎麼認為的呢?
Josh Lerner教授:當然,我是說,比如你參照美國的經驗,我們過去對於PE並沒有這樣的監管。這幾乎是一個意外,因為當1940年制訂法律的時候,PE太不起眼了,大家都把它忽略了。然而,隨著市場發展,他們變得越來越重要了,以至於現在,大家都說,“我的天,我們應該對它有所管制”。很明顯,業界並不喜歡這種管制。但我認為,現在很多業界的資深人士已經意識到這正在發生,他們不是一味抵制說“我們不需要管制”,而是應與制訂規則的人們一同討論,弄清楚PE到底是在幹什麼,並制定合理的規則來解決問題,但又不能太過頭,讓政府過多的干預進來,而影響大家工作。
記者:那您認為這些管制會起到作用麼?
Josh Lerner教授:有些措施還是會有幫助的,比如其中之一就是資訊披露。因為現在人們很難搞清楚,市場中,私募股權投資團體到底在幹什麼。而且隨著私募股權投資的發展擴大,我們甚至不知道這樣一個很大的經濟群體到底在做什麼。所以我認為,應該鼓勵這些私有團體更多地披露資訊,比如他們籌集了多少資金,他們投資了多少,投資到什麼地方去了。但也有其他的管制條例讓我比較擔心,比如,當政府官員在討論,我們將要做決定,有多少借貸是正確的級別,哪些是不對的。但從歷史來看,政府自身對於投資好像並不在行,所以最好還是讓私有投資者們自己決定比較好。
記者:從我們的對話裡,我感覺您還是不贊成政府監管太多。 Josh Lerner教授:我認為,這總是需要有一個平衡。我們需要比現有更多的管制,但是縱觀世界歷史,有趣的是在很多的例子中,各國的政府對經濟的管制最後反而阻礙了經濟的發展,或者使經濟惡化。
記者:在中國,PE仍然還處於萌芽階段,那麼您認為在這次危機後,中國會變得對PE更有吸引力麼,或者是和西方一樣,因為中國也存在自己的問題。
Josh Lerner教授:當然,我們必須瞭解,這是一個全球性的危機,我想,我們知道這次危機影響到了世界上的每個角落。可能幾個月前,都沒有人想到危機會到來,在中國也可能會有矛盾。現在,世界各地的私募基金都受到了影響,這讓人沮喪。不過,我認為,在中國市場,經濟增長的機會和私募股權投資創造價值的能力的結合會起作用。因為這一行在中國還很年輕,他們不會像美國和歐洲一樣犯很大的錯誤。這意味著PE在中國會比在世界其他地區有更多發展空間,在很多方面,從長遠來看,中國的PE行業已經處在了一個非常有利於增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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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第五章 執筆者的鉅變(7)
記者:中國的經濟刺激計劃,中國也在著手於它產業結構升級,開發新的產業,那麼哪些產業最能吸引外國、西方PE投資呢?
Josh Lerner教授:我覺得這是個好問題,我不認為這有一個絕對的、單一的答案。但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私募基金,PE投資者非常關注於轉型投資,在全球投資,而不是僅僅侷限於美國。但我認為,有一個關鍵問題是,到底是清潔技術、網路,還是生物技術,並不重要,只要他們能夠產生一些根本的變化。所以,如果我們能看到在中國的投資不僅侷限於發展成熟的大公司,也能越來越多涉及到一些年輕的公司,我會感到很驚喜。
記者:中國的宏觀經濟,關於4萬億經濟刺激計劃,是否需要再擴大,延伸?
Josh Lerner教授:呵呵,你知道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