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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抱著他大哭著要回去。
結果漢青冷靜溫和地拉開我的手,一字一字說:“殿下,您好好兒學,學會了,就好了。”
我KAO;我還沒學會,就先被打死了!
漢青把手裡的長盒子留下,水都沒喝一口就走了。
盒子裡是把劍。
很長很長的一把劍,立起來有三分之二的我一般高。古雅的劍柄上鏤著兩個字。
我不認識,可輝月說,這是我的劍。
雙盈劍。
這兩個我不認識的,看起來曲曲彎彎的字,念雙盈?
長長的,銀色的劍身。
我很奇怪地問:“沒有劍鞘?”
輝月眼光閃了一閃:“劍鞘在哪裡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哦了一聲。那是以前的飛天知道,我可不知道。
沒劍鞘的劍,誰能天天帶身上,再說個頭兒也太大了。
把盒子重新合了起來,認命地撿起鐵劍,再去受星華的虐。
雖然慢,一路入門劍法,還是學會了。
不知道他們踩我的筋骨這樣拔苗助長是不是真是獨門奇招兒,反正我的筋骨是拉開了,跳得高跑得快凌空飛腿劈劍這樣的動作也能作出來。
星華的揍是越挨越少了。
我發現這具身體真的不是普通人。
開始學心法的時候,我還覺得這種詩不詩詞不詞的念著拗口的口訣一定是騙騙人玩兒的。
等我一劍劈倒了輝月院子裡的樹,當下瞅著那半截綠白的斷茬子發了半天愣,然後反來覆去看自己的手掌。
沒錯呀,是人的手呀,不是熊掌啊!
試探性的踢出一腳,結果那半截斷茬……又斷了一半。
腳都不會痛耶!
這是我的腳呀,狠勁擰一把,哎喲喲……
我痛得差點兒掉淚。
是肉做的呀!
怎麼……怎麼有這麼恐怖的效果?
輝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淡淡然地說:“嗯,不錯,總算開始回覆力氣。”
我眨眨眼:“這個,我的力氣還能大到……什麼地步?”
輝月一笑:“這要看你自己,不過,以前就可以單手平山,以後應該更不在話下吧。”
單……單手……平……山?
什麼山?
就算是輝月這蓮池子上的小假山,讓我平它……也不可能單手吧!
輝月象是看出我在想什麼,指指身後:“我記得上次那山,比這隻高不低。”
我看看遙遙可見的,高聳拔地一座石峰……
嘴巴一直張到晚飯時都沒合攏上。
雖然有把漂亮好劍,可是不方便攜帶,也等於沒有啊。
等我差不多練會了第二套劍法,一下子也能把石獅子的頭硌下來的時候,輝月家那個漂亮得不象話的院子,已經是滿目創痍看都不能看了。
比如那一排欄杆上坐的玉石小鳥……汗,比一般的鳥兒漂亮點兒,叫不出名,已經全不見了。
還有樹……也都被砍光光了。
假山……還好還在,不過,夷平了一大半。
星華看看這個劫後餘生的院子,居然滿高興點了點頭:“好好,還是恢復得挺快的。小天兒,今晚帶你出去打架。”
我掏掏耳朵:“打誰?”
他擠擠眼:“打欠揍的家夥唄!”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個家夥明顯是個萬年暴力男,我和他處得還滿好。
他會打,我不會跑嘛!星華笑我最先恢復的居然是腿腳,照這樣再練練,我趕明出門兒不用天馬,自己撒丫子就可以了。
雖然這麼說,但我知道他其實放我一馬。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在後面追著還是很有餘裕的叫罵,大氣兒都不喘一口,跟平地叉了腰的嗓門兒一樣!
等晚上他摸到我屋裡來找我,我一看他的打扮就笑了:“喂,你是去打架還是打劫啊?穿成這樣!怕人認出你是三殿老大麼?”
他摸摸後腦勺:“別的不怕,就怕輝月知道了。”
他拿了一套一樣的黑布衣服給我穿了。然後我們臉上都扣個小面具,從後門溜出去。
七拐八拐上房跳牆的跑了半天,越跑越荒。我很少出門,這地方沒來過更沒聽說過。
他敲開一扇門拉我進去的時候,我有點怵。後來一想,他再怎麼著,也不能把我拎出去賣了啊!頭一個輝月就饒不了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