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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
行雲,請你看著我吧。
覺得熾熱的力量,從我身上流到握的劍上,又流返回來,象是劍成了我身體延伸出來的一部份。
傷處都不覺得痛,身體力量充盈。
是誰的力量?是我的還是劍的還是什麼別的來處?
那不重要……
我站在石階的頂上,看著向這裡湧來的兵士。
那些都不重要。
當先一個衝到面前的人,看到我的時候居然呆愣了一下,長槍的攻勢緩了一緩。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頭髮上,半張著口可能想表示一下訝異的心情。
不過他這個震驚的表示到這裡就已經中止。
我的劍刺穿了他的胸膛,長長的剖下來,幾乎把他整個人劈成了兩半。
真可笑,居然為了這種理由就送了小命兒。
劍貫穿血肉,刺到骨殖上的感覺,如此鮮明,象是我的手指在那令人作嘔的髒骯的的身體裡摩擦過一樣。
劍好象成了我的手臂的延長。
我冷笑著踢開那已經破敗的肉體,含著笑看著臺階下目露兇光可是面帶懼色的人群。
七神的裝束與旁人不同。
這是七神中的哪一個?
我不認得,昨天我已經殺了一個,還有一個是女的,那個叫菩晶的。
漫天橫飛的血肉,象是赤紅的腥澀的夢魘。
行雲,你在看著我嗎?
血珠沿著雙盈劍輝煌流光的劍身流下來,象是豔麗的寶石蜿蜒。
原來清亮的寶劍,變得如詭異嗜血。
這才是雙盈劍喜歡的一切吧?破壞,毀滅,殺戮,鮮血。
看著象潮水樣湧上來的人,我在心底無聲冷笑。
這個才是飛天,這樣才是雙盈劍。
七神呢?只會躲在人叢的後面,貪生怕死的,看著這些螻蟻送命麼?
可笑,那些人始終不敢衝到我的面前,離著十幾步遠,就驚恐戰抖,惶惶的注視著我,包圍著我。
看著白石的階梯上灑滿了腥紅的血。
惡意的想笑,不知道輝月看到這樣狼藉的輝月殿,會不會狠狠頭痛皺眉。
能打碎他萬年鎮定的面具,也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
人叢向兩邊分開,兩柄刀一前一後,凌厲無匹向我當頭劈下來。
我在喧囂的死寂中揮劍迎了上去。
心境從來沒有如此清澈明淨過,來者的每個細微的動作,眼神,心跳,呼吸,出刀,身法,甚至他可能的後招兒,都一瞬間在心中清楚了悟。
長刀擊在雙盈劍的刃口處,怪異的力量,象是吞陷又象是要吸取我的力量。
但雙盈劍堅韌不拔,分毫不動。
我猱身卷撲了上去,背後要害全露給了另一個執刀者,身子團起來,重重撞在了先一個人的胸口。
耳中聽到可怕的骨折聲,那人口吐鮮血向後僕跌。
身後的刀發出的寒勁已經割破了背心的衣裳。
身子以絕不可能的迅疾和柔軟,在那刀尖刺進皮肉的瞬間團縮起來,刀割過背脊,長長的一道涼意後是辣辣的痛。
反手間雙盈劍從自己的腋下向身後疾刺回去。
不用回頭,我知道雙盈劍一定沒有失手。
因為渴飲到鮮血而快樂愉悅有些顫抖的劍刃。
它這樣渴望著殺戮,如此時的我一樣。
身子左側目光難及的死角處,殺機一閃而驟強,我吸氣閃退,那劍尖如影隨形而至,象附骨之蛆般緊叮不捨。
雙盈劍明明格了出去,卻擊在空處。用錯的力道令胸口氣血翻騰著難受。
偏頭回望,卻是一團如銀星的劍芒,虛實閃爍,幻花人眼,不知道它將要再刺向我身體的哪一處要害。
很厲害的劍法。
尖細的痛,在左臂上爆開來。
一瞬間作出反應,肌肉緊縮著滑開避其鋒芒,將被刺中的傷害減到最小。
雙盈劍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回來,切在那執劍的手腕上。
慘叫與驚嗥聲大作,那血淋淋的斷肢,還緊握著利劍,斜斜飛了出去。
我的劍根本一分一毫的猶疑也沒有,直挑上去刺穿了他的喉嚨。
血濺得極高。
昨天晚上是一個。
剛才是四個。
星華的未婚妻是女子,不在其內。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