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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
也不是沒有人在找,但是找的動靜不算大。更何況我機警得要死,小楚空也伶俐著呢,那些傻頭傻腦兒的家夥哪兒找著了我們。
沒多少天,楚空拳腳都練得差不多,我在路上折了根樹枝子,教他簡單的劍招兒。
我算是真明白。這個上界,力氣弱沒本事也照樣兒受欺負。
楚空大概是以前的日子也過得怕,學起來就是有股子狠勁兒。
到邊界的時候,我當然沒笨得去走關口。馬不要了,孩子一揹包袱一提,爬山走。
要不說我會照顧呢,幾天的山路孩子沒餓著沒凍著,就是衣裳被劃得破破爛爛。
這個補衣服我就不會了……汗,人畢竟能力有限,不可能樣樣兒都會吧。
“爹爹。”楚空拿草莖搓來搓去。
“啥?”我正翻火上烤的兔子。要說這兔子,還是楚空親手打來的第一隻獵物呢!
進山之前買了鹽巴什麼的。用竹筒裝了泉水給他喝,肉上撒了調料,翻個面兒。
“給你捆鞋子。”他笑,撲過來把我掀倒就脫鞋。
我的鞋帶斷了。
要不說這個産品的假冒偽劣是個世界化的問題呢。賣鞋的還敢跟我保證這鞋三年穿不爛!我KAO,我這才不到一個月呢,鞋子的繫帶斷了兩回,鞋底也薄得跟一層紙似的。
好在我輕功好,要不然這地上尖石嶙峋的早把腳刺個對穿。
頭一次斷的時候,小空把他的鞋帶抽了給我。他說反正他總在我背上不用走路。
這一回又斷了,沒想到他還真能想招兒。
看他把草莖穿進鞋口兒,我笑:“穿完洗個手再吃肉,回來把鞋上的泥都吃下去了。”
“哦!”
他痛痛快快跑一邊兒去洗了手,回來等我撕兔肉給他吃。
“爹爹,你弄的吃的都很香……”小空很捧場都給我吃光光還吮手指。我看得開心,又撕給他一條兔腿。
“那當然,想當年我被人餓了七天不給吃的……要是自己不會弄,早餓死了!你個小東西今天也就沒爹了!”我笑,把火堆移了個兒,開始扒地。
地下埋了蘑菇草菌,用溼泥裹著,叫花雞那個做法兒。我自己前兩天試著吃了,沒什麼關係,所以今天也給小空嚐嚐這種鮮味。
用竹片兒接了兔子身上烤下的油,和點兒鹽糖香辛粉,把蘑菇剝出來,對半兒掰開,蘸了那和好的醬汁兒,塞進小空嘴裡。
“唔唔……”他差點兒沒把舌頭吞下去:“爹,爹,真好吃……”
“臭小子!”我敲他個爆粟:“不是你爹我好吃,是蘑菇好吃!”
他再顧不上說話,急急忙忙地吃東西。我一邊喂他一邊填自己肚子。完事兒把燒過的柴火草灰埋進土裡。我很環保滴,就算不是為了讓人看出痕跡,引起山火也不好。
“爹,明天就到禽族的地方了嗎?”小空一邊揪我頭髮一邊饒有興致地問。
“嗯。”我的輕功展開在茫茫樹海中馳縱。
“禽族的人都有翅膀麼?”
我只好用路上聽來的應付他:“有的有,有的沒有。”
“那他們翅膀上有彩色的鳥毛嗎?”
“嗯嗯,回來可不能這麼說。”我腳底下一滑,差點兒掉下去:“人家聽見會不高興的。那邊的人都叫末羽,翎羽,飛羽什麼的,鳥毛兒這兩個字,是萬萬不能提。”
“哦。”
靜了沒一回兒,又問:“爹我們要在那裡長住嗎?”
“不一定。要是舒服就住,不舒服咱們再換地方。”
“爹……”
“嗯——?”
“跟你在一塊兒,睡狗窩我也願意!”
“笨蛋!”本來託在他小屁股上的手原地揮了一下兒,啪一聲脆響:“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狗窩?虧你想得出!”
“嗚,爹,你打人——”
遠遠的,一群山鳥被我們吵得飛了起來,盤旋不去。
“小空身上癢!小空要洗澡。”他一邊扭屁屁一邊解衣服。
“切,你個小東西,昨天才洗過癢什麼癢,明明是看著泉水清想玩水!”我敲他:“不行,現在水寒,等正午才可以。再說這水這麼淺,才漫過你個小胖豬的腳面子,你洗什麼洗啊!”
我把他背起來,認命的往上游走去:“看看上面有水潭什麼的,到中午水也溫一些了才能洗。”
果然沒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