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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眼淚汪汪看著天。
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我與其他人相比,也算好人選。”他突然放柔口氣:“殿下其實也該明白,沒有力量的殿下,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尊敬,想做什麼也做不了,也保護不了任何人。比哪來自妖界的無憂劍平舟,還有你所重視的……其他的人。再倔強的拖延,和輝月殿下的距離,只有越來越大。沒有力量失去三殿之一地位的你,連遠遠看著輝月殿下都辦不到了……從高處跌下,去過一般天人的生活?更不要提你此前強敵無數,那些尋隙報復你躲得過麼?就算天帝不強迫你,難道來日就沒有旁人強迫你,然後趁你虛弱取你靈力?殿下年紀不小了,該學著長大。”
我抬頭看他。
他眼中居然十分溫柔:“雖然殿下覺得我的要求過份,但我可以保證殿下許給我的一年中,不會過得痛苦或是不甘心。只是內容不便先透露給殿下知曉……殿下,好好為自己想一想。你全心愛輝月殿下,可是,你不會任何手段,根本得不到他,甚至無法接近他……你必須成長,必須學會怎麼樣去得到,你要的東西!”
我依舊只能怔怔的看著他。
門口人影閃動,漢青恭敬的聲音說:“請殿下與將軍移步用膳。”
克伽居然還上前一步,挽住我的手臂:“殿下,看在來日我要為殿下耗竭靈力的份上,殿下就與我共食一次,也算……為來日預演一回。”
我張大嘴巴,看著這個陰險的家夥。
當著漢青的面這麼說……
有意要讓我這裡的人誤會啊!
漢青臉上果然出現又驚又喜的表情:“請殿下與將軍移步。”
我被拉著,身不由已的走出門去。
嗚嗚。這個惡霸!
我不要我不要啊……
我不要啊……
這一餐飯吃得詭異無比,我壓根兒都不知道吃了些什麼進肚裡。漢青他們擺了一張長的矮几,本來坐在地上就夠我不舒服,偏偏兩塊錦墊就擺在一起,我和克伽挨著坐。盤腿坐我總坐不穩,東倒西斜難受得要命。給漢青拼命使眼色,他權做沒有看到,只是殷勤地佈菜倒酒,那個克伽就更古怪了,每一道菜,一定給我夾一次到面前的小盞中。我又不是自己沒手不會夾菜。可怕的是他還要我再給他夾回一次。要吃就吃不吃就算,做什麼脫褲子放P多此一舉啊!夾來夾去不夠麻煩事兒!
可是……抬手不打笑臉人。他夾給我一挾,然後就溫柔地望住我笑,笑得我後背寒氣嗖嗖直冒,不得已只好跟他禮尚往來一下,也給他回菜。然後他就用一種讓我肉酸的溫柔眼光,那樣注視我……
大汗……
這哪裡是吃飯,分明是上刑。
舟總管也遠遠站著,不過來干預一下這種古怪局面。
好不容易坐立不安吃完了一頓飯,把克伽打發走,不等我先開口,漢青倒笑眯眯地先說:“殿下,您看克伽將軍真是很有誠意的,共食共酒都很殷勤周到呢,看起來如果殿下和他成禮,一定會愉快的。”
倒……
原來剛才已經算是做演習?
我吹鬍子瞪眼,舟總管卻把話截了過去:“殿下,您吩咐做的歌舞的衣裳和鞋子都已經送來,是不是要讓他們試穿一下?”
我眼前一亮,立刻忘了剛才要追究的事:“好呀好呀,就要穿鞋子才有效果的。一起去看。”
雖然我一直沒有好臉色,克伽居然還每天跑到飛天殿來白蹭飯。那天他來的時候,我正在大殿裡看排舞,他站在外頭沒進來,後來問我,裡面是在做什麼,我坦白說是給輝月獻壽,弄個小節目。他愣了一會兒的神,居然一句諷刺的話也沒說,倒讓我意外。
這些天他都不遺餘力要讓我對輝月死心的。
不說就不說好了。
“明天……天帝也來?”我緊張得要死,天帝,一聽就是很厲害的大人物啊,絕對重量級。
不由得我不緊張。
他看著我笑:“做什麼這麼害怕,他又不吃人。”
白他一眼。
你當然不怕。
我可是怕得要死。
“你要好好想清楚了……時間可不多了。”他拉著我的手。這兩天他總找機會跟我拉拉扯扯,說是希望跟我培養一下情緒,以免來日我更緊張:“還要提請輝月殿下為你成人嗎?”
我翻翻白眼。
當然不可能了,如果他會同意為飛天成人,早一千年就同意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