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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天性使然,目光都匯聚了過來。
女子淡淡一笑,聲音爽脆:“這裡是白初一的家嗎?”
“對。你找誰?”
“我就找白初一。”她的眼波一轉,已經將屋子的情形瞧了個分明,轉回到他臉上,“就是你吧?”
她這麼反客為主的強勢讓他頓時處了下風,不由自主的點頭:“我就是。”
女子也不客氣,徑直走進屋來,反手關上門,道:“聽說馬荊棘在你這兒。我是來接她回家的,我是她媽媽。”
馬荊棘在水下摸索著,終於拉住了一隻胳膊。聞曉顯然不通水性,又受了驚嚇,加上妖魔附體,這會兒幾乎半暈過去,拉起來十分沉重。馬荊棘往上去了一步,反又被她拖著往下沉了兩步。
她只覺得胸口發悶,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急忙伸手沿著聞曉的胳膊一路往上,摸到了她的髮辮,用力一扯,頓時覺得手掌裡猶如針刺般疼痛難忍,不敢多留,一把就把發繩扔出了水面。
只見模糊水光中,巨大的黑影從她們身旁掠過,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捉妖她不拿手,怕此時出去會拖累煦文,因此伸手緊緊的掩著聞曉的口鼻,默唸了二十下才浮出水面。
河灘上上一片靜謐,既沒有什麼正邪大斗法,也沒有大戰後的滿目狼藉。只有煦文靜靜的站在岸邊,看見她的時候,眼中隱約的金色光芒一閃即逝,輕輕問道:“你沒事吧?”
馬荊棘將手裡不省人事的姑娘用力的拖上河灘,趁著煦文幫忙的時候,她一邊擦著臉上的水珠一邊環顧四周:“妖怪呢?”
煦文將手伸到她面前,掌心浮著點點細碎金光,金光中一張薄如蟬翼的符紙正在空氣中一寸寸消散,化成飛灰。
她不解:“去哪兒了?”
“反噬。”他慢慢握起手,“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召喚術,妖魔沒有完成任務,會轉回去攻擊主人。下這個咒術的人並不是高明的術師,只是略懂皮毛,還不懂自我防護。”他頓了頓,又嘆口氣,“能將符咒下在她的發繩裡,應該是和她很親近的人吧?恐怕逃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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