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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墨猛地搖頭,不算不算,喝個水而已,小時候她不知道幹過多少這種事。
最後下結論,不要老是大驚小怪。
賀星沉見她擰著眉不知在想什麼,催促:“走不走?”
姜墨慢吞吞坐上去,下一秒,手不知道該放哪裡,只能侷促地去抓屁股下坐墊。
賀星沉沒說什麼,只提醒了句,“抓緊。”
“嗯。”
經過球場時程怡清他們還沒走,姜墨騰不出手揮手,大喊了聲:“拜拜!”
程怡清看她和賀星沉間隔的老遠距離,笑著和田燦說話,“看來墨墨是真怕賀星沉啊。”
田燦:“我覺得也是,墨墨都不敢看他。”
......
十五分鐘的路程,姜墨緊張得不行。
因為這人老是剎車,一剎車她身子就慣性使然往前傾,不完全計數,她腦袋起碼砸了他後背四次。
他不知是瘦的還是壯的,那背硬得像快石頭,撞得她疼死了。
其實她只要靠近點,又或者像電視劇裡抱著他腰,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但怎麼可能,他都說了他們只是鄰居關係,而且,而且,她沒理由抱他啊,她又不是賀初曦。
到家。
小區裡專門劃了個地方停腳踏車和小區居民方便外出買菜的電動車,賀星沉把車推進去放好,姜墨去自己剛買的小車車籃裡拿中午和貝雲亭一起買的零食。
先前她嫌麻煩,先放車上。
賀星沉看見她動作,再看那輛嶄新異常的女士腳踏車,挑眉,不問是不是她買的,只問:“你會騎車?”
姜墨抱著零食本來想說會,但話到嘴邊還是弱弱改成:“不......不太會。”
這種時候可不能強出頭,不然後面有他笑的。
“不會你還買。”
“......”姜墨輕哼,往他們那棟樓走,“誰規定不會就不能買,不會我可以學啊。”
賀星沉拿了書包走到她身邊,眉梢上揚:“所以今天是去買車了?”
“沒有,和雲亭吃飯,順便買的。”
賀星沉心情忽然很好,“買完去看我打球?還給我送水?”
姜墨停下來,怒衝衝看他:“賀星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要臉?”
“難道不是?”賀星沉反問。
“當然不是!我去學校是因為你媽擔心你忘記回家吃飯特地讓我去叫你,我手裡的水是給我自己的,是你非要搶!”
“噢。”賀星沉看起來不太信,含笑看她一眼,繼續往前走,進了單元樓。
電梯正好在一樓,他進去,姜墨牙癢癢,攔住準備關上的門,“你不信去問莫姨,去問程怡清,他們可以作證!”
他們小區電梯很是敏感,半分鐘的阻攔就嘰嘰嘰響起警報聲。
賀星沉在這陣警報聲中笑得格外開心,“行了,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不信,還吃不吃飯了?”
姜墨氣得胸腔都疼了。
偏偏他還在繼續:“不過,看在你去看我打球還送水的份上,我勉為其難,教你騎腳踏車。”
更疼了。
“我說了不是!!”
直到吃完晚飯,姜墨一句話沒跟他說。
陳君問她今晚要不要下去做作業,姜墨說不去,她就不信沒了他她不行。
一個小時候後。
姜墨看著天書般的物理題頭疼,都什麼東西啊?那一長串公式是人記的?還有化學,一個個符號她明明都認識為什麼連一起就不懂了?
好吧,沒了他不行。
但是!她不會屈服的!
......
第二天姜墨確實沒空找他,她得去上鋼琴課。
鋼琴課和其他培訓課不一樣,教她的鋼琴老師是當地有名的表演藝術家盛倪,隔三岔五開音樂會那種,才三十三歲,知名度影響力甚廣。
盛倪不常收學生,上一個學生是三年前,她說出師了就不必再跟著她。
姜墨是她第二個學生。
說起來也是巧合,去年聖誕節她和賀初曦去商場玩,商場一樓有臺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