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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兀鷲的神識在堯風的識海里盤旋了一圈後,發現了龜縮在一個角落處於渙散遊離狀態的堯風的神識。黑兀鷲暗想:我把沈易然的羅剛掌混進了兀鷲族的黑陰煞,居然沒把這小子的神識湮滅,我倒是低估他了。不過現在滅掉他的神識也不遲。
此時長生鎖不只發出熒光,溫度也迅速攀升,一股熒熒閃閃光質般的暖流直衝向堯風腦門。由於暖流的衝擊,堯風的神識從混沌迷離的狀態中甦醒。
黑兀鷲對這一情況的出現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稍停一下,立即對堯風的神識展開攻擊。森寒陰戾的神識撲向堯風的神識想將之徹底湮滅,堯風的神識雖才甦醒但憑著本能迎向前去與之對抗,這時熒熒閃閃的光質暖流急速包裹住堯風的神識。下一刻,黑兀鷲與堯風的神識猛烈地撞擊,一片光暈過後,黑兀鷲的神識變得散亂不堪。
黑兀鷲拼命聚集散亂的神識,而此時經過激烈一撞,堯風的神識完全覺醒,立即攻向外來者。
黑兀鷲見已無法成功奪舍,捲起一陣黑霧從堯風的天鼎衝出。
這時已有幾個初級學生在堯風的房間裡,他們在檢視著濛濛龍與沈易然的情況。忽地見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夾帶著陰戾之氣從堯風處飛出,逃之夭夭,對於這一突發情況,沒人來得及阻攔。
而在堯風神識海中,包裹住堯風神識的光質暖流,一節節裂開,點點熒熒的光華四散而開,也從堯風的天鼎衝出。倏爾,一點點熒熒光華全部聚攏在一起,形成一個立體的光之影像,是一個溫婉親切女子。這個曾在堯風的夢中或潛意識中出現過多次面貌模糊的溫婉女子,堯風這一次終於能看清楚了。
她以花為貌,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美得不食人間煙火,象是天上的仙子。
“風兒,你還活著,我很高興!你現在看到這個影像說明我已死去很多年了,不要傷心。我不會告訴你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我只想你開心地活下去,開心地活下去……”聲音慢慢變得細微,而立體的光之影像也慢慢變得朦朧,隨後,點點熒光四散開來,逐漸變暗,最後消失無形。
看著漸漸消失的熒光,堯風伸手想抓住可是根本不能,頓時覺得心如刀絞,痛斷肝腸,但他依舊想不起此人是誰,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是自己的至親。
堯風拿出長生鎖,不管是用指尖輕撫還是注入真氣,長生鎖都沒有任何反應。
過了一會兒,李成烈來了,經他診斷,濛濛龍並未受傷,他只是不知何時涉入了無色無味的迷神香,才暫時昏厥的。李成烈給小龍嗅了嗅一個紫色的花球,小龍即時醒轉。
堯風與濛濛龍把剛才發生之事跟李成烈述說了一遍,所有的事都串連起來了。
李成烈沉思了片刻,說道:“現在想來,幾個月前景爍老師被偷襲成重傷應該是黑兀鷲所為。可能是他想對景爍老師奪舍結果不成,就控制了景爍老師的學生沈易然。黑兀鷲選擇景爍老師,很好理解,景爍是鳶靈獸,與鷲算是近親,而且景爍老師早在十年前已可化為人形,修為頗高。但有一點難以明白的是,他既已控制了沈易然的身體為什麼又要轉向堯風呢?”
“那現在景爍老師如何?”堯風問道。
“由於我們越州大陸公認的醫聖王啟鈞也對景爍老師的傷束手無策,景爍老師已由人帶往天悠山,希望能找到外號‘玉人’的賢者為其救治。”李成烈說道。
“外號‘玉人’的賢者,這個難道是五千年前的那個玉人?”濛濛龍問道。
“是的。”李成烈肯定道。
“他現在還活著,那他的修為得有多高了?”濛濛龍繼續問道。
“呵呵,無人知道。”李成烈說道。
李成烈檢查過沈易然的身體,發現他的神識已湮滅。
南宮深來過但只在門前佇足了一陣,不知道為什麼並未上前。
花非花,範因齊,元岐王知道出事後也前來看望了堯風與小龍。當他們聊天之際,在星耀學府一處僻靜的草地上,南宮深獨自呆呆地站立著,手中拿著一塊幽藍色的物體,上面似有若隱若現的文字。從南宮深的神色中可以看出,她非常的懊惱。
當所有人都走後,只剩下堯風與濛濛龍。
“黑兀鷲應是由原先種在我們身上的霜天曉角而找到星耀學府的。”濛濛龍道。
“恩,是的。”堯風贊成。
“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追著我們?”濛濛龍道。
“黑兀鷲根本不知道我們騙了他,也沒有到非要除我們而後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