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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炮見我從半空落下,手舞足蹈的大聲喊叫著什麼,可惜的是我一句也聽不清楚。
“我耳朵讓雷給打壞了,聽不清你說什麼,你給我寫出來。”我掏出煙遞給他。
金剛炮聽到我的話,上來揪著我的耳朵就瞅,我抬手將他的手開啟“我聽不見,你給我寫,你來這裡幹什麼?”
金剛炮還在吆喝著什麼,我急忙拾起一根棍子“寫出來!”
金剛炮這才慌忙的寫了倆字“找你。”
一看金剛炮寫的這倆字,心裡頓時一暖,看來我上次和他聯絡之後,他應該是和總部聯絡過了,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快從福州找到這裡。
金剛炮寫完字又用小棍指了指我的耳朵,又說了句什麼玩意。
“讓雷給打聾了,你身上的血哪兒來的。”我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香菸。
金剛炮點上煙,手指身後,比畫著大聲叫嚷著什麼。
“我***聽不見,你叫喚個屁啊,寫出來。”我大聲的呵斥著他,這傢伙腦子少根弦,老是渾渾噩噩的。
“給我包仇,”金剛炮慌亂的從地上寫了四個字,雖然有個錯別字但是我還是知道這傢伙被什麼東西給欺負了。
“走,帶我去。”我說著從背後掏出干將,九陽拂塵在為白九妤抵禦天劫的時候已經被天雷給劈毀了,現在我只剩下這一件法器了,金剛炮更悲慘,提著個長長的大砍刀,估計是十塊錢的地攤兒貨。
金剛炮一見來了幫手,快的轉身向回跑了過去,這傢伙白天一無是處,只能用跑的。
跟著金剛炮跑出幾里地,現前方七八隻野狼正在撕扯著什麼獵物,場面極是血腥。野狼見我和金剛炮走了過來,紛紛衝我門齜牙咆哮,不過卻並未停止進食。
“它們?”我手指野狼衝金剛炮問,這個傢伙再膿包也不會怕幾頭狼啊。
金剛炮聽到我的問,竟然連連點頭。
“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你。”我將干將插回劍鞘,伸手施出移山訣將遠處的野狼一一抓起撇了出去,卻並未傷其性命,因為在不遠處還有幾隻小狗兒似的小狼崽,我要是將大狼殺掉,它們就得活活餓死。
“走吧。”我沒好氣的衝金剛炮說道。金剛炮卻並沒有跟著我離開,而是快的向那一堆血肉模糊的獵物走了過去,揮舞著大砍刀一陣砍剁,片刻之後提著幾隻熊掌跑了回來。
金剛炮指了指熊掌,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痕,好一頓的比畫我才明白,原來這傢伙白天無法施展凌空術,步行時正好和一頭熊碰了頭,好不容易料理了狗熊,一群飢餓的野狼聞到了狗熊和金剛炮身上的血腥味,壯著膽子過來搶奪獵物,金剛炮有傷在身,只能逃跑。
金剛炮就近拾柴點火,將熊掌給烤上了,這才拾起一根小棍子在地上寫道“耳朵?”
“和你說好幾遍了,讓雷給震聾了。”我掏煙點著,雖然現在聽不到聲音,但是總比瞎子和啞巴好,聽不見就聽不見吧。
“雷為啥打你?”金剛炮從我兜裡掏出了香菸,拿起小棍又寫了開來。
“我管閒事了。”我大大咧咧的搖了搖頭,我不希望這個大嘴巴知道我給白九妤護法的事情,不然出去又要給我到處亂說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上下打量著金剛炮,他穿的是件便裝,裡面是個短袖褂子,北方的天氣現在已經不能穿短袖了,所以我猜測他應該是從南方直接飛過來的。
金剛炮聽到我的問話,指了指手腕的手錶,又指了指北京所在的東北方向,最後在地上寫道“我才你有事,不放心。”
金剛炮的錯別字不是一般的多,這一點我在新兵連的時候就知道了,因為這傢伙當初總是讓我幫他寫情書。他寫的“才”應該是“猜”。
金剛炮和我相處了五年時間,對於我的脾氣和個性簡直是瞭如指掌,當初我透過總部聯絡到他的時候只問他所在的位置,一聽他在南方就斷了聯絡,這傢伙猜到我有事情,聯絡總部之後才知道我獨自出了任務,問明座標就趕了過來。
“你把追風扔哪兒去了?”我不放心這個冒失鬼。
“回家了。”這次金剛炮沒有寫,而是張大嘴巴,慢慢的說了出來,簡單的字我可以根據口型識別。
“咋辦?”金剛炮指了指我的耳朵,在地上寫道。
“出去以後到醫院看看去,快吃你的熊掌吧,糊了。”金剛炮光顧著跟我說話,火上的熊掌已經燒出了糊味兒。
金剛炮一路上可能沒帶多少給養,自然也不會有鹽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