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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以便幼犬可以正常呼吸,然後是處理臍帶,剪斷並用棉繩繫緊,在剪斷的位置塗抹一點消毒水就基本結束了。
我幫著孫班長處理了兩隻剛出生的幼犬,“卡娜”警覺的注視著我,直到感覺出我沒有傷害它幼崽的意圖,才收回警惕的目光,大口的喘著氣。
“卡娜”這一胎一共生產了四隻,大小基本均等,毛色黑中帶黃,閉著眼睛在“卡娜”懷裡拱著尋找奶頭。
又等了一個多鐘頭,沒見有幼崽出生,我們判斷生產結束了。我跑回辦公室拿來天平和尺子,測量並記錄了幼犬的體重身長,做好記錄。
就在自己準備洗手吃早飯的時候,“卡娜”站了起來,又做出了排洩的動作,後退彎曲,背部拱起,明顯又在用力。
二人站在犬舍外隔著玻璃觀察,“卡娜”這一次生產的很困難,渾身不停的顫抖,不時的出哼哼聲,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能順利生產下來,孫班長急了,跑過去幫它按摩腹部。“卡娜”舔了舔孫班長的手,眼神裡滿是感激與信任。這還是我頭一次從犬的眼睛裡讀到人類的情感。後來還是不行,孫班長左手帶上橡膠手套,右手撫摩著“卡娜”的頸部,左手伸進了“卡娜”的產道。這時我現“卡娜”齜了齜牙,還好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橫過來了”孫班長說著慢慢的縮出了手,用三根手指夾出了一隻帶著胎膜的幼犬,熟練的扯破胎膜,卻現幼犬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孫班長帶上聽診器聽了一會,“死了也好,省得挨針。”
“挨針,挨什麼針?”我不解的問道。
“你仔細看看這隻犬,”孫班長說著遞過那條幼犬。
我伸手接過,現這隻犬頸部以上的毛色竟然是白的,屬於嚴重的變異現象,這樣的犬肯定不能正常訓練服役,按照管理規定是要安樂死的。
我對這個安樂死是很厭惡的。如果當事人因為病痛折磨自己不想活了,你那一針那叫安樂死。要是人家本來是想活的,你還給人家打針那跟謀殺有什麼區別。
孫班長拿過照相機給這隻死犬照了張照片。然後又提著死犬對著產舍牆壁上的攝像頭晃了晃,反手將幼犬遞給了我“小於,拿出去埋了吧,埋遠一點。”
“哦”我接過死犬,拿著鐵鍬出了營地。
倒提著死犬走出兩裡地,找了個乾淨的地方挖了個小坑,我不忍心將它直接放進土坑,找了點葉子墊了一下,這才伸手去拿那條死犬。結果這一拿嚇我一跳,小東西竟然在抽搐!
我回過神來拿起它,現它一直有嘔吐的意圖,我抓住它掰開它的嘴,現喉嚨部位有一團黏糊糊的東西,我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艱難的將它喉嚨裡的穢物摳了出來。
看著小東西憋的紫的臉色慢慢恢復正常,我才放下心來。不過緊跟著愁人的問題就來了,孫班長給它拍照和從攝像頭面前展示目的就是證明它已經死亡了。再說這個小傢伙形象也的確不太好,長了個白腦袋。我要抱回去,估計馬上就得把它給“安樂”了。
儘管是夏天,可是早晚的溫差還是很大的,我看見小東西凍的直哆嗦,就伸手抓過來塞進懷裡。
我要把它拿回去,它一準就沒命了。要是不送回去,被人現偷盜軍犬是要開除軍籍的,再說不送回去,我怎麼處理它,可愁死我了。
小東西儘管剛出生,爪子卻有了,在我懷裡拱呀拱的,搞的我一身雞皮疙瘩。
“哎呀呀,我可是不你媽。”小東西在我懷裡似乎找到了與它目標類似的東西,豪不猶豫的就下了口。
媽的,就這麼定了,我狠狠心打定了主意,抱著它就往營地跑去。
我雖然往營地方向跑,可我並沒有回部隊,而是繞到了部隊東面的電網隔離牆,左右看看沒人,從一顆小樹上折了一根“y”字形的樹枝,將牆頭上的電網給撐起來,翻牆而出。
我光著肩膀,提著衣服裡的幼犬,快的向最近的村莊跑去。一進村就到處打聽,誰家有狗剛下崽。工夫不負有心人,沒多久我就找著了一家,老頭老太太,家裡的狗剛下了窩小狗。我冒昧的敲開人家大門,就說我是來打工的,家裡的狗下了小狗,大狗死了,小狗沒奶吃快餓死了。
雖然內心裡對欺騙老人家很是過意不去,但是還是說的感人淚下,老人就是心好。痛快的答應了“行啊,就是不知道它讓不讓呢。”
“沒關係,我有辦法”說實話我心裡也沒底,我所謂的辦法也只是從那些繁殖班的班長那裡聽來的。
老大爺把我領到了自家的狗窩旁,我一看,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