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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內往返,結果路上耽擱了,五六天才回來。不過好在沒白忙活,輕鬆的就給娜魯賺了個三等功。
我一下車就瘋跑回分隊,抓了幾把顆粒飼料,揹著水壺就上了白狼的山洞。因為擔心別人看見它,所以我是給它上了鏈子的。到了山洞一看,當時就哭了。
我臨走時給白狼送了幾個饅頭,它早啃完了。有一個饅頭滾的遠了點,它夠不著,正費力的用前爪去抓那個已經乾裂了的小饅頭,在它的前爪與饅頭之間有著短短的那麼一點距離,已經被它抓出了一道深深的小溝。我急忙拿過小盆子把飼料用水泡好遞給它,看著它狼吞虎嚥的進食,輕易不掉淚的我抱著它好一頓的哭。從那以後我更加頻繁的去看望白狼,其他所有科目全部放下,惟獨加強了高階訓練科目中的定位守護訓練,什麼時候白狼能夠達到定位守護訓練的要求,我就可以放開鏈子,限定它的活動區域,讓它自由活動了。
沒過幾天,我在辦公室寫工作筆記,金剛炮呼呼的跑來了,一臉哭相,見面第一句就是:“老於,你有錢沒有?”
“怎麼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感覺事情不對勁。
“我闖禍了,闖大禍了。你有錢沒有啊?”金剛炮都帶著哭腔了。
“什麼事快說。”我急了。
這傢伙上言不接下語的嘟囔了半天我才聽出個大概;原來這傢伙下了火車連家都沒回,直接就見他那女筆友去了。混了幾天就跟人睡一塊兒了,半夜闖進六七個人想抓姦訛詐他,結果讓他大神威的全撂倒了。
那女的一看事兒不好,翻臉了。讓金剛炮三天之內拿兩萬塊錢私了,不然就告他強姦。他傻眼了,沒辦法把士兵證壓人家那了,還寫了張欠條。
“我草”我上去一腳給他踢趴那兒了“你豬腦子啊,就你這逼樣的還當兵?”
“你說咋辦呢?”金剛炮爬了起來。
說實話,雖然金剛炮比我大一歲,但是我倆在一起他始終是聽我的,二人的關係也不是一般的好,他有時候身上一分錢都沒了,還把僅剩的幾顆煙留給我。
一旦有難,關鍵時候自然就想起我,可我有什麼辦法。那時候每個月那點錢還不夠我抽菸的,我跟家裡關係又不好,怎麼好意思開口。
我沒接他的茬,反問他“今天第幾天了?”
“昨天晚上的事,我今天坐汽車回來的,老於,我家從東北搬來的,本來兄弟就多,我還有倆哥哥沒房子呢,家裡真沒錢,你有錢沒?”這傢伙始終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
“你什麼都知道,拉屎往炕頭跑啊你,你脫褲子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今天。我去給你偷兩萬塊錢哪?”我真動怒了。
“那我再去跟那些戰友問問。”他轉身要走。
“問個屁啊,別說人家沒有,就算有,誰會借你?”我腦子裡飛快的轉著,想著各種能儘快弄到錢的辦法。
“別哭喪著臉,你怕死不?”我冷笑著問道。
“老於,你想幹啥?”他不解的看著我。
“我有個弄錢的辦法,但是很危險。你敢不敢?”我注視著他。
“啥辦法?犯法嗎?”
“不怎麼犯法,就是很危險,你還記得去年咱倆去那個古墓嗎?”我提醒他。
“記得,怎麼啦?”這個傢伙後知後覺。
“那裡的棺材咱沒動,說不定裡面有值錢的東西,咱給它拿到三槐古董市場賣了。”除此之外,我還真沒別的辦法可想了。
“那大長蟲還在呢,咱倆去送死啊。”金剛炮面露懼色。
“你爽的時候你自己爽,送死的時候有哥們我陪你,你唧歪個屁啊,不去拉倒,到時候人家找部隊來,你等著開除滾蛋吧”
“老於,我感謝你一輩子。”這傢伙語無倫次了。
我又叮囑了他幾句,讓他先回自己分隊準備必要工具,晚上再過來。
合上筆記本點上煙,仔細考慮前後的細節。先想到的是古墓葬裡基本會有陪葬品,這一點毋庸置疑,古人講究視死如生,一般沒有墓室的窮人死後還得有些瓶瓶罐罐的。按照上次的觀察,東山古墓的規模不像是那種窮的叮噹響的人建造的起的,所以只要進去了,應該不會空手而回,這一點我基本是肯定的了。
目前我們面臨的最大威脅就是墓穴裡的那條蛇形生物了。根據我們上次的遭遇和老胡頭的敘述,我感覺那條動物好象不會主動去傷害人。老胡頭上次遇到它是二九年,到去年兩千零一年,這都過去了七十多年了,它除了吃了一隻羊;嚇瘋了個打